“誰搶你的女伴了,等等,你是我哥的舞伴?”
明殊笑瞇瞇地沒說話,司徒修將人牽過來,司徒澈只來得及將明殊的手臂握住。
兩人對峙著,司徒修開口道,“她是我的女伴,還不放手?”
司徒澈看著明殊充滿笑意的眼,不知為什么突然有勇氣嗆自家大哥,“她現在是我的女伴了?!?/p>
司徒修最終還是放了手,畢竟大庭廣眾之下還要顧全他司徒家的臉面,“明殊,宴會結束后我送你回家?!?/p>
說完就不理會他的傻弟弟,和司徒家主一起去會客了。
直到宴會結束司徒澈都亦步亦趨地跟著明殊,明殊無奈轉頭,“怎么,跟著我有糖吃?”
司徒澈紅了臉,許是知道自己跟著一名女性身后有失風度,解釋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p>
明殊了然,“明殊,我叫明殊,殊途同歸的殊?!?/p>
司徒澈皺了皺眉,在他背下的世家里,并沒有姓明的人家。
“別想了,我出生在普通家庭?!泵魇饪粗鴣韥硗娜?,并不覺得自己說出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
司徒澈很震驚,他實在是沒想到氣度不凡,還成為自家大哥的女伴的明殊會出身于普通家庭。
意識到這樣沒有禮貌,司徒澈解釋道,“別誤會,我只是沒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大哥會親近一個普通女性……”他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越說越亂。
明殊噗嗤一聲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糾結了。享受宴會不好么。
宴會已經結束了,我也要回去了?!笨粗蜃约鹤邅淼乃就叫?,明殊打發(fā)他道,“你哥要送我回家了,我走了?!?/p>
盡管不舍,司徒澈的家教讓他不再挽留明殊。
上車后,坐在他旁邊的司徒修道,“我弟弟似乎很喜歡你?”
明殊正要回答,突然感覺一陣口干舌燥,頭也開始昏了起來。
是那藥,藥效發(fā)作了。
明殊說不出話,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轉,昏睡前最后一眼只看到司徒修擔心的眼神。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明殊還以為顧依依能下什么藥,結果就只是讓人昏睡。
這倒是讓她有些失望。
明殊看著陌生的房間,問站在床邊的司徒修,“這你家啊?”
司徒修點了點頭,“已經叫醫(yī)生看過了,身體并無大礙。
只是,是誰給你下的藥?”
明殊搖了搖頭,“一只困獸而已,不必在意。”
誰料司徒修突然覆下身來,兩人的臉距離不到五厘米,明殊勾起唇,“怎么,想和我有些親密接觸?”
“和我在一起,我能保你無憂,任何人都傷不到你?!?/p>
明殊笑著湊近司徒修,對方意料之中地退后。
“連接吻都不愿意,談什么在一起呢。明殊問他,“你喜不喜歡我呀?”
暗戀司徒修的人無數,但這么問司徒修的還是獨一個。
喜不喜歡明殊,他還沒想過,但是他可以肯定,他想要明殊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司徒修不想再看到明殊身陷囹圄,他想保護她安全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