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曉烏拿出一疊牌“這次加白板行不?”
花英伍:“加加加!白板才刺激!”
“這可是你說的”說著,連曉烏把牌分下去。花朝彩奈拿過來一看[白板]
花朝彩奈(瞳孔地震)她今天運氣這么差嗎??!怎么這么巧?!還好至少她不是第一個。她扭頭去看其他人,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人都沉默了。怎么滴?老師來了?門口通風報信的同學也沒吱聲?。?/p>
最后符墨默默開口了“怎么說呢……有點不好描述啊”
連曉烏:“有什么不好描述嗎?”
符墨:“我覺得這個就非常不好描述”
符白:“老哥你這七十分的語文水平描述什么都很難吧”
符墨開始深呼吸了。
花英伍:“哦~我明白是什么了!”
譚允墨:“我也明白了”
花朝彩奈:“你們明白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明白?”
花英伍又開始“哦~”了,可惡的懂王就你懂了是吧!這時,符白又開始起哄了“好了好了投票吧,我懂了!”又來個懂王!
花英伍:“呦~符墨,你不會是白板吧?來隨便說嘛”
符墨:(深呼吸)(咬牙切齒)“吃的”
譚允墨:“口味眾多”
花英伍:“我不喜歡吃”
花朝彩奈:額……什么鬼玩意?蒙一個“油炸的”
符白:“聞著臭吃著香”
哈?什么東西?榴蓮嗎?那油炸不就!等下口味眾多也不對??!
符白:“我給大家捋一捋……”
符墨:“捋什么捋,直接投!我投符白”
符白:“公報私仇啊我親愛的哥哥!”
符墨:“你忘了嗎,你早上把我布丁吃了!咱沒有隔夜仇!因為我現(xiàn)在就報!”
符白:“嗚哇哇譚允墨!符墨他欺負我”
譚允墨:“該”
符白沉默,符白委屈,符白坐地大哭。哎符白怎么干打雷不下雨???譚允墨一巴掌拍符白身上,符白瞬間不打雷了?!昂昧宋襾磙垡晦邸狈闪朔滓谎郏准傺b沒看到接著說“我們中有一個人,最開始是驚訝的,后面就哦,然后‘我不喜歡吃’說的就是你花英伍!”
花英伍:“不——符白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命吧!”
看著同意的人舉起的手,連曉烏數(shù)了一下,冷酷的給出宣判“花英伍出局,游戲繼續(xù)”
符白:“?。窟€繼續(xù)?!”
符白還沒來得及感嘆,符墨就出聲了“本地人其實沒那么喜歡吃,但外地人喜歡”譚允墨接著說“黑的”。又到花朝彩奈了,她沉默一下決定瞎編“身為外地人,我不喜歡?!狈酶觳仓庵鈸袅朔滓幌隆暗侥懔宋铱蓯鄣拿妹谩薄7滓а狼旋X的說“是兒時的回憶呢,親愛的、哥哥”
連曉烏:“好了這對兄妹,別秀了,投誰?”
符白:“等等,讓我再捋一捋,咱們幾個人中啊,有個人重復了前面的人說的話……”
花朝彩奈心里一驚,完了!
“你別帶節(jié)奏了!”“我投符白!”嗚呼~節(jié)奏大師引起民憤了!花朝彩奈也趕緊接道“符白同學你別捋了!”
連曉烏看著指向符白的手“好,符白出局游戲繼續(xù)”
“不是哥們”符墨的目光犀利了起來,然后看向連曉烏?“你才是臥底吧?”
譚允墨:“同意”
花朝彩奈:“?。堪。渴裁矗磕俏腋黄??”
結果連曉烏舉手投降了!“是是是,就是我就是我,你們贏了”
花朝彩奈:“哈????”
連曉烏:“你們全是白板”
符白哀嚎一聲,花英伍借同桌之便直接錘了連曉烏一下“在我一白板出局游戲卻還在繼續(xù)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連曉烏:“還玩嗎?”
符白:“不玩了!玩?zhèn)€蛋!”
第二天
5:30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啊啊啊吵死了?。?!”被廣播吵醒的符白掀起被子直直做起“起床啦起床啦!一會水池子沒位置了!”說著她開始換衣服順便拽了一把沉睡小花“快快快,剩下的時間還可以給媽媽打個電話”符白嘟嘟囔囔的往外走,迷迷糊糊的小花亂七八糟的跟過來并絆了符白一腳
符白嗷了一聲,把沉眠的譚允墨吵醒了。三個人亂七八糟的去洗漱
為什么還要跑操??。?!
花朝彩奈黑著臉跟著同學們一圈圈跑。不行,宅女真不行,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
花朝彩奈從倒數(shù)第四排跑到了倒數(shù)第一排,還在往后掉!獎池還在累加!
“?!笨偨坦俚穆曇敉ㄟ^廣播傳來,隨后就是一大堆話,什么身體素質才是革命的本錢,注意鍛煉?;ǔ誓斡X得總教官話里話外在點的她呢,因為只有她掉隊到自成一隊,差點掉到后面的班級里。教官也黑著臉不敢說話。
完了,搞砸了
總教官放人去吃飯了,花朝彩奈吃的提心吊膽的。符白安慰她最多讓她跑一天,還能殺了她咋滴??墒桥芤惶爝€不如死了呢——
花朝彩奈憂傷的把系統(tǒng)提溜出來
“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在現(xiàn)實里可以用六面?zhèn)銌幔俊?/p>
“不可以呢親”
花朝彩奈憂傷的歸隊。果不其然,教官黑著臉給她提溜出來“身體太差了,為了我的工資,你去跑圈吧”
花朝彩奈站在跑道上“我要跑了哦,我真的要跑了哦”
她的好同學們站在邊上,好一場風光大葬?;ㄓ⑽槟四ㄌ摷俚难蹨I對她說“去把,我們不會忘記你的”教官拍了花英伍額頭一巴掌“跑吧,別磨嘰”
花朝彩奈,沖刺!沖刺!沖刺!“跑快點,再快點!”聽著教官喊話,花朝彩奈再次加速!加、加、沒勁了……“別走好嗎?別走!跑起來!”
想不到人生第一次聽到人對自己說“別走”是在這種情況嗚嗚嗚,再快?再快就得用六面?zhèn)慵觔uf才行了!跑的我鼻涕都出來了——
花朝彩奈用手抹了把鼻涕趁沒人注意隨手一甩。身后似乎傳來一聲哀嚎。總感覺越跑越輕了,哇,飛起來嘍~她回頭想看看教官,結果發(fā)現(xiàn)教官黑著臉在后面追,天吶其他同學也在!她她她他又犯什么事了嗎?!為什么要追她!不行!不要!別打我?。?!
不好的回憶涌上心頭,劇烈的負面情感淹沒了理智,如夢魘一般的幾個身影在心頭浮現(xiàn),花朝彩奈跑的更快了。
教官臉都要黑的滴水了,前面那個身體不咋地的小崽子!跑不了就說啊!都流鼻血了!再跑得出事啊!奶奶滴,現(xiàn)在怎么跑這么快!……嗯?
就在這時,對面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了,那是個身上穿著白大褂,穿著高跟鞋,手提著藥箱的醫(yī)生!她她她!她穿高跟鞋是怎么跑這么快的!
“啪嘰”前面的小崽子似乎也被嚇到了,一下子左腳拌右腳就飛了出去,口中還喊著“小姨????”
她,花朝彩奈。16歲,日本人,除了當神待少女少女以外無不良記錄,不抽煙,不喝酒,大概搞百合,新人魔法少女,在中國東北軍訓。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聽起來像個爛梗,而且已經過時很久了,但當事人并不覺得好笑。扭頭一看,花英伍和符白正在床前哭喪
“嗚嗚嗚小花你死的好慘啊!你血都飛我臉上了”這是符白
“嗚嗚嗚早知如此當初就攔下你讓我代替你跑了”這是花英伍
兩個干打雷不下雨的玩意!花朝彩奈捏了捏拳頭默默說“如果可以的話你現(xiàn)在也能替我跑”
“哇啊啊詐尸了!”這兩個東西開始嚎,吵的花朝彩奈抬起手捂耳朵
“小點聲不然我把你們全清出去”小姨清悅的聲音傳來,花朝彩奈眼前一亮“小姨,你怎么在這里啊?”
“這還不明顯嗎?”半夏撩起身上的白大褂,同時露出了胸口處的一片血跡“我是校醫(yī)”她又指指血跡“你飛我懷里時蹭的”
“斯密馬賽小姨醬,瓦達西不是故意的……”
“對,你是有意的”譚允墨補刀
花朝彩奈:“…………紅豆泥斯密馬賽??!”(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