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么形容這聲音,似哭似笑,仿若嬰孩的喊聲。
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沈清歡看見變成白狐貍的白淺,跑到了更遠些的地方。
那邊,有一處竹林,那竹子的顏色,好似有些深的墨綠色。
大概是四海八荒,獨有的品種,不是凡物。
這一看可不就是,很與眾不同了。
明明那深墨綠色的竹子,只手指頭那么點直徑,卻生長的,有五六層樓那么高的高度了。
現(xiàn)在白淺越上那竹子頂端,玩著沒有防護的極限運動。
沈清歡感慨著,這竹子的韌性,是個好用的材料。
或許可以掰些側(cè)枝,做個竹子鏤空球玩。
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好吧,有些太難為它了。
作為一只,話都不會說的小貓咪,該怎么提這個小要求呢。
或許等著等著,就會有了吧。
不然弄些竹子側(cè)枝回來,想辦法示意一下。
她其實,也不是,那么想玩球。
突然沈清歡意識到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情,她回想著自己有沒有在這些老神仙跟前,想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有吧,她有些不是很確定。
那些比較‘大逆不道’的想法是沒有的,那些個吐槽劇情的心里話,她就不確定了。
她怎么就忘了這么,這么重要的事情呢。
這些個老神仙,想讀個心,應(yīng)該是很容易的。
不過,這話有說回來,她現(xiàn)在只是只小奶貓,普普通通的橘貓。
雖然語言是相同的,但物種不同。
她是動物的軀體,姑且算是人的靈魂,也可能變異了。
折顏這些,是動物成精,東華還是塊石頭成精。
說話都可能會嘴瓢,這思想就是更剎不住車,哎,只好之后多注意些了。
她盡量,盡量克制自己,那狂奔的思緒。
看的東西多了,想法也多, 有時候就挺容易想歪的。
就像之前折顏和白真下棋,白真想趁著折顏被白淺吸引視線的時候,把棋子換個位置。
剛拿到棋子,就被折顏抓住了手腕,那一幕,嘖嘖。
不怪她多想,實在是我是拉cp的剪輯看多了,好多兄弟情的,都變了味道。
不過她這方面很挑剔,雖然從前看的小說類型很雜,但同性的,一只手就能數(shù)清楚。
畢竟有很多,是為了寫這個而寫,她只接受感情水道渠成的。
那種一點一點,逐漸走到一起,而不是為了在一起,而發(fā)生各種。
cp之間,不能說是勢均力敵,可絕對不能是,‘嬌弱’、‘奶味’文學(xué)。
那種只是女主換個性別,在言情頻道會被讀者在評論區(qū),寫小作文吐槽的。
有些真的,讓人生理性不適,比大部分女孩子,都要矯揉造作。
可怕的是,這樣的文學(xué),很流行。
占據(jù)了很大的比例,寫的好的,任務(wù)塑造的好的,只是其中的其中的一部分。
一開始她還會看那么一兩本,到最后直接厭惡了。
她仔細想過,大概是因為,搶占了很多本該是女性的‘位置’吧。
就像是那些,女裝、女性用品,男性能測評的明白嗎?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很多女性的需求,被忽略。
有些東西的設(shè)計,就很有問題,比如貼身衣服的舒適度,中間那塊棉布的位置不合理,明明前面加長一些,才是該有樣子,或者直接把棉布的位置更往前移一些。
沈·橘貓·清歡心中嘆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限于,這小奶貓的軀體,這注意力就經(jīng)常不是很集中,思維發(fā)散跑得沒邊。
那邊的兩只狐貍,玩著‘大擺錘’,很是開心、快樂。
沈清歡一點都不羨慕,她討厭失重感,討厭不受控制的。
耳邊的聲音突然變大,她一看,白狐貍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抓緊,被那竹子一個甩尾,給甩飛了。
是正朝著這百年飛過來,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一下子砸在了她所在的桃花樹的主干上,不要太正好。
沈·橘貓·清歡只來的及,讓自己待的更穩(wěn)當(dāng)些。
“砰!”的一聲,大半桃花花瓣落下,落在貓貓身上,好似蓋了一層很厚的粉色雪花。
狐貍白淺暈頭轉(zhuǎn)向的,抬眼一看,真好看見了窩在樹上的沈清歡。
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沈清歡就有不祥的預(yù)感,救命,折顏你個老鳳凰,藥材處理好了沒有?。?!
“你在這兒啊,孤零零的一個,走,我?guī)阋黄鹑ネ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