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敢扯我衣裳你——”

外面的傳來一陣女性的聲音，好像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

喬楚生看著他們。

喬楚生出門查看情況。

審問室內一片寂靜。

尷尬的氣氛蔓延，路垚開口。

路垚你好，我們以前好像在哪見過。

萬羽哪里？

我表情有些僵硬。

他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

路垚英國。

——上帝視角——

“是你耍流氓好吧?！毖簿环獾恼f。

白幼寧你再給我說一遍！

喬楚生白幼寧！干什么呢！

白幼寧找你呀。

她笑得純善。

巡警們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捂著臉，看來是剛經歷了一場混戰(zhàn)，卻又不敢還手。

喬楚生擺擺手將趕出去。

喬楚生怎么，家里出事了？

白幼寧出大事了，我和我爹吵架離家出走了。

喬楚生為什么呀。

白幼寧昨晚，他趁我在報社加班，帶了女人回家 吃飯！讓我抓了個現行。

喬楚生你娘都死這么多年了。

喬楚生有些無奈。

白幼寧那也不行！

白幼寧嫌棄而且，她還是個交際花，我爹也真不嫌丟人。

喬楚生老爺子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你管不著吧。

白幼寧好，我不管，我要離家出走，以后本小姐自己養(yǎng)活自己。

喬楚生憑你的稿費啊。

白幼寧主編說了，讓我負責社會治安口，拿到獨家就給我漲稿費。

喬楚生（敷衍）行吧，那你加油吧。

喬楚生轉身欲走，白幼寧拉住他，沖他討好的笑笑。

白幼寧聽說你有大案子。

喬楚生嗯，八字沒一撇呢。

說完就要走，卻又被白幼寧拉住。

白幼寧你辦你的案，我旁聽，絕對不打擾你。

白幼寧（撒嬌）拜托嘛，楚生哥。昨晚到底什么情況，說說嘛，你最疼我了對不對。

喬楚生昨晚，陳老六在聶府的衛(wèi)生間被謀殺，我們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上帝視角結束——

在我和路垚繼續(xù)面面相覷之時（又或者說是我單方面的不想說話），喬楚生終于回來了，還帶著個漂亮姑娘。

我見過她，白家的千金大小姐，白幼寧。

她應該不認識我……吧？

早知道就不陪謝存去那個死地方了。

路垚喬探長，這不太合適吧。

喬楚生有什么不合適的嗎？

路垚審訊過程讓記者參與，這符合規(guī)定嗎？

喬楚生什么？

路垚輿論會干擾司法公正的呀這個是基本常識。

喬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記者？

路垚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路垚用胳膊捅了捅我。

路垚你給他解釋。

我：……

我嚴重懷疑他已經認出我了，頂著三個人對我的注目禮，我硬著頭皮開口。

萬羽右手中指處有繭，指尖有鋼筆留下的墨痕，這是文字工作者的特征。

萬羽全身行頭加起來非常貴，鋼筆卻很廉價，樣式和星月日報的鋼筆很相似。

他補充了一句。

路垚街頭小報。

白幼寧街頭小報？你知道本報的發(fā)行量有多大嗎？

路垚評價報紙的大小，標準是文章的質量和思維深度，貴報就算是賣到一千萬份，也是小報。

白幼寧你！

白幼寧站起身。

他這張嘴在路邊真容易被人打死。

喬楚生（制止）幼寧！

路垚你這種頭燙一次就需要幾十大洋，頭上有一種小旅館常用的廉價肥皂味，說明昨天晚上不是在家睡，襪子呢換了一面繼續(xù)穿，說明走的比較急，行李都沒收拾好，富家女、跟家里吵架、離家出走。

喬楚生你還能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