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趙璋如仿若一朵在風中搖曳的白蓮,面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精致的五官宛如工匠精心雕琢的玉器。靜靜臥著,單薄的身軀仿佛不堪錦被之重,眉間透著一抹病態(tài)的清冷。
天曜極力壓制著內(nèi)心深處不斷傳來的寒意,他什么時候見過阿如這么脆弱?
在他面前,她曾是那般鮮活靈動、自由灑脫,如同春日里自在飛舞的蝶。而如今,仿若一盆冰水兜頭澆下,讓天曜只覺胸口仿佛被巨石死死壓住,更有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心臟。
沉悶,痛楚,讓他連呼吸都忘記。
于是,靈力跟不要錢一樣往趙璋如身體里送。
直到……趙璋如感覺自己就像被泡在溫熱的湯藥里一般,連體內(nèi)都散發(fā)著熱氣,就像在汗蒸。
她是被熱醒的。
天曜的靈力屬火,大把不要錢的靈力往里送,她這具凡人的身體猛然承受這么多靈力,當然會不適。
“別…別……”
話還沒說完,她便不受控制的干咳幾聲。
“阿如,你想說什么?”
見她終于緩緩睜開雙眼,天曜心中一緊,忙不迭地跪坐在榻邊。他微微俯身,屏氣凝神地湊近,生怕錯過她任何一絲微弱的氣息,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趙璋如深吸一口氣,抬手揪住了天曜的耳朵,用力說道:
“別給我送靈力了,我快受不住了……”
她的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好是好,但她承受不住啊。
這種感覺就像讓太監(jiān)生孩子一樣,無能為力。
聞言,天曜瞥見她那因為承受過度靈力而微紅的臉頰,臉驀然就紅了。
連忙停止輸送自己的靈力,耳尖紅的要滴出血來,訕訕道:
“我…我只顧著擔心你了?!?/p>
明白,孩子好心辦了壞事嘛。
趙璋如帶有安撫意味的摸了摸他的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倒了他的懷里,半響,才開口道:
“宋墨呢?”
天曜皺了皺眉頭,瞥向了軍帳外。
原來那男人叫宋墨,呸呸呸,怎么剛醒過來就找宋墨啊?!
天曜委委屈屈的將懷中的人摟緊,確認不讓趙璋如受風后才不滿道:
“你剛剛醒過來就想著他是什么意思嘛……”
男人委屈的在她耳邊呢喃。
“好了,我出事之前他也在場,我只是擔心他的安危?!?/p>
“他沒事?!?/p>
“哦…好吧?!?/p>
……
帳篷內(nèi)歲月靜好,帳篷外宋墨和雁回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宋墨先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開口道:
“里面真的沒事嗎?”
雁回抱著臂思考了半響,才給出回答。
“有他在,應該沒問題?!?/p>
兩句過后,兩人之前的氣氛又詭異下去。
宋墨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雁回半響,以她的神色看,她很信任里面的那個男人。
如果是大夫的話,能將一個昏迷的人立刻醫(yī)醒,他的名號早就宣揚出了貞定,所以不可能默默無名,里面那個人不是大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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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某收拾收拾感情線開始極速版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