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時。
卓翼宸與英磊一左一右,守在山神廟門前,確保此地萬無一失。
門后的法陣中,文瀟與趙遠舟正全神貫注地做著施法前的最后準備。兩人神情凝重,雙手結(jié)印,周身隱隱有靈力波動。長樂則靜靜站立在一旁。
白澤令陣法一起,長樂便感受到了白澤的神力,不過……好歹是瑞獸白澤,怎么現(xiàn)在神力這么微弱了?
離侖好像都能跟它一個老東西打的五五開。
星辰陣法和白澤令融合在了一起,就在陣法即將完成時,燭陰突然停止了動作。
趙遠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燭陰,你果然有問題?!?/p>
燭陰的面容平靜如水,不見絲毫波瀾:“星辰陣法需得兩位山神聯(lián)手方能開啟。英招啊,你又何苦如此強撐著呢?”
即使沒有離侖,燭陰還是和溫宗瑜勾搭上了。
長樂一把火燒了過去,面無表情的看向燭陰。
“誰說這里只有他一個山神?”
燭陰面色驟變,瞳孔猛地一縮。他倉皇閃身,試圖避開那迎面呼嘯而來的赤紅火團。然而為時已晚,熾熱的火星如影隨形,在他衣袖上綻開一朵危險的火花。
“朱雀...”燭陰倒抽一口冷氣,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與戒備。
“你果然是朱雀!”
“懷疑我是朱雀,還敢動手,你的勇氣還真是可佳?!?/p>
“那又如何?你如今連本體力量的三分之二都施展不出,這里還有誰能救你們?”這話音里滿是嘲諷與篤定,仿佛他就像個勝利者一樣。
趙遠舟唏噓一聲,目光同情的看向燭陰。
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那個最兇的……
“你犯了兩個致命的錯誤?!遍L樂慵懶地轉(zhuǎn)著手腕,似笑非笑地看著燭陰,“其一,你低估了我的人手?!彼室饫L語調(diào),帶著幾分玩味的打量著燭陰。
“其二......”忽然,她的笑容斂去,聲音陡然變得冰冷:“就算只有四成功力,我也能讓你死得不能再死。”
她的聲音陡然高了一個調(diào)。
“離侖?!?/p>
下一刻,空曠的雪地上仿若被無形之手攪動,突然涌現(xiàn)出許多槐葉。那些槐在空中打著旋兒,漸漸向著一處匯聚,輪廓逐漸清晰,離侖的身影。
他緩緩浮現(xiàn),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微笑:“我來了?!?/p>
“看好燭陰,我去找英磊。”
驕傲得意的笑容在他臉上更深。
“遵命?!?/p>
如果說剛才的趙遠舟還能好整以暇的看燭陰笑話,那現(xiàn)在的他就要破防了。
歪歪歪,怎么還搞心有靈犀這套啊。
怎么一叫他,他就出來了?
趙遠舟:不嘻嘻。
……
山神廟外,沒過多久,便出現(xiàn)了四個黑衣人。
卓翼宸語塞,溫宗瑜實在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能瞬間出現(xiàn)在昆侖山上的,除了思南水鎮(zhèn)的人還有誰?
“卓大人,好久不見。”他的語調(diào)嘶啞,就像烏鴉一樣。
“……”
“溫宗瑜,你的面具好丑?!?/p>
卓翼宸毫不留情的回懟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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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某離侖:長樂需要我,吸吸
花某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