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舟端著一盤點心緩緩走來他敏銳地察覺到兩人之間異樣的沉默,腳步不自覺放輕了些。將蜜餞輕輕放在桌上后,他踱步來到長樂身邊,溫柔地牽起她的手,語氣溫和關切:“怎么了?方才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兒都沉默起來了?”
他不來還好,來了倒是提醒了長樂一些往事。
長樂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發(fā)出細微的聲響。那動作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執(zhí)著。她抬眼望向對方,語氣平靜得近乎淡漠:
“有些事情,我不屑與你計較,因為你也不清楚,不過......八年前醫(yī)館事件背后的主使者,最后究竟落得了什么下場?”
文瀟當即愣在了原地,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從頭涼到腳。
當年師傅趙婉兒接手此事時,醫(yī)館的風波已經(jīng)鬧得滿城風雨。最終被問責的卻只有那些處于底層的小人物,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至今仍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享受著無盡的安樂。
真正該負責之人依舊高枕無憂。
“若論責任,他們與離侖本應等同??蔀楹危切┤艘琅f能在紙醉金迷中貪圖享樂,而離侖,卻要在槐江谷那無盡的封印里,度過生不如死的八年?”
“文瀟,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不連根拔除,僅憑我們根本做不到人妖相互制衡?!?/p>
皇室對妖族肆意展開獵殺,無人問責,而大荒之中,當有人發(fā)現(xiàn)殺人的妖怪時,卻可在原地便將其處置,說出來多可笑啊。
提起往事的那一刻,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趙遠舟的臉色微微發(fā)沉,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一旁的文瀟也似被觸動了什么,原本紅潤的臉頰瞬間失了血色。
見狀,趙遠舟輕輕握緊了長樂的手,指腹傳遞著溫暖他語氣柔和卻帶著幾分無奈:“好了,看在我的面上,此事可以先告一段落嗎?”
長樂看都不看他,一掌把他的腦袋推開,讓他滾了。
言祈路過,輕笑一聲,不在意道:
“這有什么難的,我去殺了那狗皇帝不就得了?”
然后他就換來了長樂親切的問候,被暴打一頓。
“你說的沒錯。”文瀟苦笑一聲。
“朝廷對白澤神女一職早有不滿,他們想要用妖獸煉丹,卻又畏懼白澤神力。這樣心懷貪婪又膽怯的王朝,遲早會在自身的腐朽中潰爛?!?/p>
但皇帝倒是沒有膽子大到對文瀟動手,畢竟文瀟身懷白澤令 而緝妖司又關著乘黃,他們不敢動手。
見她終于想通,長樂微微勾起唇角,輕聲笑道:“放心吧,那一天不會太遠了。到那時改朝換代,天下將迎一位明君,人間亦會重歸太平盛世?!?/p>
澄平這個年號,早就該換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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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某其實我覺得沒必要為難文瀟,她即使再怎么為妖獸鳴不平,但她沒有實權,她貢獻的也僅僅是微薄之力。
花某就像劇里的向王,沒人能拿他怎么樣。
花某所以我干脆想法離譜了一點,換個皇帝。
花某至于為什么長樂不能動手,因為天道對她還是有限制的,她可以間接的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