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眠的日子并不好過,重癥監(jiān)護室一天要三千塊,要不是她那早死的爸媽還有點積蓄,她打十份工也供不上醫(yī)藥費。
下學后她會去學校附近的餐館打工,周六日到游樂園發(fā)傳單,餐館老板娘看她急需錢,又給她介紹了一份家教的工作。
兜兜轉轉下來,許意眠一個月能掙五千塊錢,可這遠遠不夠。
學費要錢,書費要錢,飯費也要錢,在學校的每一筆都要花錢。
所以許意眠退學了,她長得很漂亮,情商又高,能把每個人哄得團團轉,不少人給她和溫以凡起了個稱號叫南蕪并蒂蓮,許意眠這么一退學,自然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但老天爺就像跟她對著干一樣,退學以后,她白天在餐館打工,晚上還會去酒吧送酒,溫以凡急在心里,不想讓她去酒吧打工。
“眠眠,別去,那不是好地方!我、我放學以后也幫你一起工作好不好?你別去那里!”
溫以凡急的話都說不完整,許意眠安靜的等她把話說完,又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降,那里一夜不算提成五百塊呢,你也別替我操這個心了?!?/p>
溫以凡沒能勸住許意眠,自那以后許意眠每天都會很晚回來,有時候身上還會帶著酒氣,但她很開心,她說:
“阿降,我今天賺了三千呢?!?/p>
酒吧魚龍混雜,她口才好,自然能把大客戶說開心了,那些人一開心小費就到手了。
溫以凡本以為,一切都能好起來的。
可是她把現實想的太美好了,麻繩專挑細處斷,許意眠難得休息的那天,她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
“喂,是患者許雨的家屬嗎?很抱歉……”
后續(xù)的話,許意眠也聽不太清了,她只覺得有鞭炮像是在耳邊爆開一樣,震得她心臟都疼。
許雨沒撐過去,死了,死在了那個雨天,她唯一的親人也不在了。
那天,她出奇的安靜,平靜的辦完了所有的手續(xù),給許雨銷了戶,買了一塊墓碑。
溫以凡知道,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也倒了。
她感同身受過,親人的離世是一生的潮濕,她爸爸走的那天她也沒有崩潰大哭,回家以后看著充滿生活氣息的屋子,才哭了起來。
但許意眠的狀態(tài)很不對,她太平靜了,甚至連一滴眼淚也沒掉。
“眠眠?你別嚇我好不好?”
溫以凡晃了晃她的胳膊,將許意眠拉回神。
往日那雙顧盼生姿的眼眸此刻失去了光彩,充滿了疲憊空洞,許意眠麻木的看向她。
“阿降,我沒有家了?!?/p>
她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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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某前提交代完了,馬上寫主線。
花某眠眠受過的苦沒跟阿降提過,在感受到被愛的時候她是自卑的,自卑的原因后面會提。
花某人為早就苦難的因素,會報復回去的,俺不會讓眠眠受這個窩囊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