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眠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不過如果他說的話,那她也會捂住耳朵不聽。
猛然對上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驚愕瞬間涌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抄起案幾旁的橙子,手腕一抖,橙子挾著憤怒與疑惑破空而去,直取對方眉心:“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不等撿子回答,她看向墻壁上的鐘表,下午三點整,溫以凡馬上就要來了。
她不能讓溫以凡見到撿子,不然解釋不清楚,再加上她怕?lián)熳右獨⑷藴缈凇?/p>
這里雖然不是南瞻部島,但南瞻部島離南蕪很近,誰知道秋門的產(chǎn)業(yè)會不會在這里。
如果真這樣的話,撿子就算讓溫以凡消失,那她報警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撿子接住了那橙子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扯開了話題:
“你生病了嗎?為什么會在醫(yī)院?”
許意眠也不跟他硬剛,淡淡的說道:
“我腰上有傷,托你的福,舊傷再添新傷?!?/p>
撿子輕輕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許意眠腰間那朵盛開的牡丹,墨色的花瓣沿著柔美的曲線蜿蜒綻放。每一根線條都像是帶著生命,在肌膚上輕輕顫動,宛如一朵真正盛開在她體膚之上的花。
在那些纏綿的瞬間,他曾無數(shù)次輕吻過那片嬌艷欲滴的紋身,感受著花瓣與肌膚交織的溫度。
現(xiàn)在看來,是要遮蓋住傷口嗎?
那她腰上又為什么有傷?
不過在白潔的病房里回憶那些桃色的記憶,總覺得有些別扭,撿子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
他輕咳一聲,略顯尷尬地開口:“實在抱歉,我沒留意到......你腰間的牡丹圖騰蓋住它了?!彼D了頓,語氣溫和而誠懇:“這樣吧,不如跟我回南瞻部島?我認識一位醫(yī)生,很厲害的,能幫你治療。”
許意眠抬頭認真的看向他,再次將那天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我不需要你負責(zé),那天以后我們就兩清了,而且我都拿你當(dāng)鴨子了,你不生氣嗎?”
把一個常年在通緝榜上有名的殺手當(dāng)鴨子,許意眠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她的腦袋在脖子上晃。
撿子輕輕替她掖好被角,語氣溫和得讓人安心:“沈可可,你應(yīng)該認識吧?”"許意眠輕嗯一聲,抬眼看向他,撿子停頓片刻,聲音壓得更低:“她手里握著一樣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四天前你與她有過接觸...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也已經(jīng)被卷入這場風(fēng)波了。”
許意眠頓了頓,有些好笑道:
“你直接說你是來殺我的不就好了?”
撿子微微一怔,片刻后,他輕輕勾起唇角:“我是來保護你的?!?/p>
許意眠沉默的看向他,她在那一瞬間捕捉到了撿子眸中一閃而過的難過。
他在難過什么?難不成睡一覺還睡出感情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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