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掌心迅速蔓延開來,溫?zé)岫吵?。許意眠凝視著那把寒光閃閃的水果刀正朝著自己的脖頸刺來,在生死一瞬之間,她卻出人意料地沒有選擇逃避。命運的絲線仿佛在此刻靜止,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腦海:血濺三尺會嚇到撿子的。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抬起左手,死死攥住了那把鋒利的兇器。尖銳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切入掌心柔軟的肉中,鉆心的疼痛瞬間席卷而來,但她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殷紅的鮮血順著手指縫隙潺潺流出,滴落在地面,濺起一朵朵微小的血花。
“姐姐!”
撿子臉色驟變,眼中滿是驚恐。他顧不上與鎖頭繼續(xù)糾纏,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二樓。當(dāng)視線落在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上時,他的雙腿仿佛被抽走了力氣,搖搖欲墜。
“我...我?guī)闳メt(yī)院!”他聲音有些發(fā)顫,伸手想去扶她。
然而許意眠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輕輕搖了搖頭:“這點小傷算什么。你以前受了傷怎么處理的,就怎么給我處理?!?/p>
撿子很想罵一句這不一樣,他以前這樣沒人心疼,他也就不在意了,反正包扎好以后還會添新傷口,包扎了也是白費力氣,所欲他肩膀和胸膛上才會有那么多疤痕。
可許意眠不一樣!她受傷他會心疼,他的醫(yī)藥箱只能簡單處理一下,但是看她手掌這個樣子,肯定是需要縫針的。
許意眠自然沒錯過鎖頭目光中流露出的一絲贊許。
他…在高興什么?
有病吧?
“行了我走了,記得好好哄哄弟妹,別嚇到了。”鎖頭大大咧咧道。
鎖頭剛走沒多久,撿子便急急忙忙的要帶許意眠去上藥,連帶著差點門都忘了關(guān)。
甚至還是許意眠提醒的他:“你里邊的東西不要了?”
“不重要。”
“那把槍也不重要?”
許意眠探頭問道。
撿子搖搖頭:“那就是一把仿真槍,唬人用的?!?/p>
許意眠似懂非懂。
“所以你沒有真槍?”
撿子聳了聳肩,一副了然的樣子。
“打開手套箱。”
許意眠依言打開,剎那間,呼吸都仿佛凝滯了。那把通體漆黑的手槍靜靜地躺在眼前,金屬的冷冽質(zhì)感在昏暗中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真實感。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真的?”
“嗯。”
“姐姐你這是什么眼神,我一個黑社會我講什么道理???”
撿子看向許意眠,一副你無賴無理取鬧的樣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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