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眠下意識地將手中的藥包往身后藏了藏,臉上隨即浮現(xiàn)出一抹得體的微笑,并未真正抵達眼底,帶著幾分疏離與防備。她輕聲喚道:“叔叔好?!?/p>
許意眠,中暗自慶幸詹士禮并未留意,這些孕期專用的藥材若被發(fā)現(xiàn),肯定會惹來麻煩,好在對方似乎對藥包并無興趣,只是抬眼打量著她:“你是撿子的女朋友?”
許意眠連忙搖頭,盡量讓語氣顯得平淡:“不是的,我只是暫時借住在這里?!?/p>
詹士禮唇角微微上揚:“是嗎?女孩子和男孩子同住總歸不好的,更何況撿子即將訂婚,這情況就更不合適了。許小姐若是為住處發(fā)愁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提供一個妥善的安置之處。”
許意眠表面客客氣氣的,內(nèi)里快把詹士禮罵了個遍。
狗東西還專門來敲打她了,老不死的。
許意眠有些疑惑,編碼器她始終貼身帶著從不離身。方才進來時,詹士禮的目光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落在了她的手鏈之上,這手鏈之中藏著的便是那個編碼器啊,但詹士禮卻只字未提,這又是為什么?
編碼器在他們手里,他不是更安心嗎?
“那怎么好意思呢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會搬出去的?!?/p>
許意眠客客氣氣道。
不過她心里清楚,詹士禮處心積慮想與檢查廳搭上關(guān)系,而最不傷及自身利益的捷徑,便是促成撿子與宋明珠的訂婚。
來敲打她是為了讓她安分守己,別在這個時候鬧出什么禍端。
那他牽制撿子的籌碼又是什么?
不過她很確信的是撿子近期大概回不來,并且如果自己出去住的話很有可能就被監(jiān)視在了詹士禮的眼皮子底下,詹士禮不可能放跑撿子,至少要等訂婚完成以后。
許意眠大腦都要宕機了,詹士禮誤以為她是因為懼怕而陷入沉默,見狀確認了自己的威嚇已然奏效,便帶著一絲自得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
確實如許意眠想的沒錯,只要她搬出去,無論她住在哪里都會在詹士禮的地盤。
知子莫若父,撿子的人他可以關(guān)的住,但心他關(guān)不住,他必須要讓撿子知道,許意眠還在他手里,編碼器還在許意眠手里,一旦離開了秋門,她就很有可能活不下去。
在他看起來很諷刺的真心就是牽制撿子的籌碼。
言祈手腕一翻,閃電般奪過身旁那人手中的手槍。他面沉如水,眉宇間凝聚著化不開的戾氣。消音器在昏暗中閃爍著冷冽的光,伴隨著幾聲幾乎難以察覺的輕微悶響,子彈已破空而出。
“草?!?/p>
他來的時間點有些晚了,編碼器已經(jīng)到了許意眠手里,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許意眠盡可能的掃除障礙,保證她的安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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