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然趕上了好時候,先前靈媚被奪去的靈骨她搶回來了一半,那靈骨離了主就失去了生機,再搶回來也只不過是個擺設(shè)而已。
即便如此,靈骨一旦被研磨成粉,其最終的藥效竟能達(dá)到換血的驚人效果,但服用之人必將承受如同萬蟻噬心般的劇痛。
靈媚拽著阿那然從客棧后門溜進(jìn)來時,特意用幻形符掩去了兩人氣息。
她指尖戳著賬本對掌柜眨眼:
“要最僻靜的上房,最好離天字號遠(yuǎn)些。”
畢竟百目妖君此刻正在天字號房盯著她新買的機關(guān)鳥生悶氣,二人若是碰上,她說不清。
“躲誰?”
阿那然在樓梯陰影里啞聲問。
“什么躲誰?你誤會了吧,我只是怕這里人多眼雜而已。”
靈媚面不改色地往他手里塞了顆安神丹,“吃了它,有麻痹效果,都時候不會太痛。”
剛踏上三樓,走廊盡頭的雕花門突然"砰"地彈開。
百目妖君抱著手臂斜倚在門框上,眼睛亮得駭人:
“玩失蹤兩個時辰……”
目光釘在兩人交疊的袖口上,“就帶回來個野男人?”
阿那然瞬間按上劍柄,卻被靈媚一把按住手腕:
“別動手?!?/p>
她湊近他耳畔,吐息里帶著蜜餞的甜香,“你打不過他?!?/p>
這話半點不假,現(xiàn)在的百目妖君今昔不同往日,王權(quán)弘業(yè)他都不帶怕的更別提黑劍了。
“哦?”
百目妖君慢悠悠直起身,每一步都踏出金石相擊的脆響。
“我怎么不記得阿媚還有個需要耳語交代的舊友?”
他頓了頓,語氣幽深:“而且我怎么覺得他分外眼熟呢?”
靈媚突然旋身擋在兩人之間,裙擺掃出凌厲的弧:“這是阿那然?!?/p>
她故意咬重字眼,“現(xiàn)在是我的藥引?!?/p>
她隨便扯了個謊,反正百目妖君也不了解她們靈族的事情,若是讓他知道她為了給阿那然換血要磨碎了自己以前的骨頭,她覺得百目妖君會先把阿那然的骨頭磨碎。
百目妖君停在三步外,金瞳微微瞇起:“藥引需要單獨開間上房?”
他忽然伸手捏住靈媚下巴,“阿媚,我有眼睛的,他看你的眼神……”
“不許吃飛醋?!?/p>
靈媚突然踮腳咬他指尖,趁對方吃痛掙脫,反手拽住阿那然衣袖。
百目還是膽子大了,若換作以前他哪敢擺正宮氣勢啊,這得了承諾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百目妖君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巡梭,笑了一聲:“行啊?!?/p>
他甩袖震開隔壁房門,“今晚我守在這屋。”目光鎖死看向阿那然,“萬一'藥引'不老實...”
“隨你便嘍?!?/p>
靈媚拽著阿那然溜進(jìn)房間,關(guān)門時沖百目妖君飛了個吻。
“對了,記得幫我要碗冰糖雪梨羹哦?!?/p>
咯吱一聲,靈媚關(guān)上了房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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