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回來了——
大晚上隨便碼一點。。。
有了點小花的副CP 注意避雷。。。
————
距離我和張起靈結(jié)婚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來跟做夢一樣,我成了名副其實的夫人,和爸媽的關(guān)系莫名其妙緩和了很多,被張起靈走哪帶到那,每天看著他忙里忙外。
我平時閑著也是閑著,沒事亂溜達找小夏的兩個孩子玩。小雯和小七兩個寶貝乖得很,我曾不止一次和小夏說我也想要個孩子,奈何肚子遲遲沒有動靜。
小夏說不著急懷孩子,聽她說帶孩子很麻煩,剛懷孕時身體總是莫名其妙地不舒服,Omega孕期還會因缺少Alpha信息素而導(dǎo)致不適癥狀更加明顯。張起靈現(xiàn)在也是好不容易抽出空來辦了這個婚禮,看來最近真的忙得很啊。
這兩天他要出去辦要事,我也不知道是啥要事,也不敢多問,他就讓我先回杭州玩幾天,這個要事辦完了就有時間陪我了。我本來也就剛習(xí)慣多了個人過日子,聽他這么一說剛收回的心又放開了,call了個電話給小花讓他帶我去點好玩的地方玩。
至于上次被綁回去那事我當時也忘的差不多了,小花也并不知道張家的情況,就因為張起靈找我就給我送了回去。我也不怪他,畢竟他結(jié)婚那天給我包了個大紅包,本應(yīng)該是我給他發(fā)紅包的,但是這不要白不要嘛。
結(jié)完婚之后我才聽說到沈緣這老小子怕被我和其他的隊員報復(fù),老早就跑到國外了,也難怪都聽不到他給我的消息了。
我也沒想著給他匯報情況,畢竟人目標想要的就是我,我只要老實待在他身邊就夠了,這個任務(wù)就算完成了。
來當杭州當天晚上小花就請我吃了頓樓外樓,這里的西湖醋魚一直都是我最喜歡的,大半條魚都進了我的肚子。小花卻沒吃多少飯,光逮著一邊送過來的酸梅子一個勁的吃。
看著他一籌莫展的樣子,我不禁好奇。只是一個月沒見,怎么還憔悴成這樣了,還沒入冬就給自己套得那么厚實。
我隨手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坐直起來看著小花?!耙?,小花你這一個月來咋了?。吭趺催€憂郁上了?”
“哼哼,憂郁一直都是我的天賦?!?/p>
他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往嘴里塞了口梅子。
“你。。?!?/p>
一起長大的發(fā)小,他難過我也不舒服,把椅子挪了挪,湊近他端詳著他的臉。
嗯,瘦了,整個臉慘白的,剛看到他時只顧著吃了,沒注意他這么大的變化。
“吳邪,你有考慮和張起靈要個孩子嗎?”
他放下了莓果盤子,雙手扶著腦袋,靜靜地看著木質(zhì)桌面。
我答道有啊,不過現(xiàn)在他太忙,我也暫時不想懷一個,雖然小孩子很可愛——等等,小花你問這個啥意思?
小花扯了扯嘴角,咧了一個慘不兮兮的微笑?!拔疑洗瓮孢^頭了,和手底下的人搞上了。”
聽了這話我也不淡定了。我明白他說的是啥意思,也知道他說的手下是誰,他上次去北京工作收的一個保鏢,長的人高馬大,別看不太靠譜的樣子,壯實的很勒。
那個保鏢是個Alpha,這點我也知道的,但我記得小花不是Beta嗎?
小花見我也好奇,抓住我的手就開始講了起來。
————
當時我還被關(guān)在那陰暗的地下室,時間大概是被關(guān)的六個星期左右。
小花也不知道從哪沾染了優(yōu)質(zhì)高階Alpha的信息素,本以為是壓迫感太強導(dǎo)致身體很難受,誰曾想后來竟發(fā)起了高燒。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不對了,這個感覺他熟悉的,是第一次分化時的感覺,渾身燥熱,他也沒想到自己都二十二了還能分化,正常人早就穩(wěn)定了。
不巧當時他在外辦公,只在附近約了家酒店,這里里醫(yī)院還遠得很,他回了酒店,打算自己一個人抗一會,等手下來了再去醫(yī)院。
聽到這時我就大概猜到下面的劇情了。剛要張口盤問他是哪個人,他卻叫我閉嘴,他要繼續(xù)講完。
那個手下回到酒點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主子的不對勁,貪心一起,想要標記他,奈何自己級別低,居然被剛分化成高階Omega的小花的信息素壓制住了。
他提起來了上次醫(yī)院里休假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去了,那個醫(yī)生有個好哥們,和小花也混的來,畢竟一個骨科醫(yī)生一個解剖學(xué)教授。他給迷迷糊糊地就給那位教授撥了電話,教授話都沒聽完就趕來了。
后來小花才知道那位教授就在北京,離他不到三公里的公園里慢悠悠散步,教授來了也不含糊,帶小花到浴室里降溫。
降著將著,那抑制劑居然對小花起不了作用,小花本身也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兩人就搞上了。
————
那位教授還說早就很喜歡小花了,這邊插完拔出來就跟小花說會去提親。小花也就當他是說著玩玩,誰料胃疼去查了下就莫名查出來自己懷孕了,那教授真去提親了。
不出我所料的,小花就真是懷孕了。
“三個月了,最近兩個月最好打掉,可我叔知道了,現(xiàn)在也張羅著給我辦婚禮呢?!?/p>
小花欲哭無淚。雖然但是,那個教授我還真沒見過,也不知道是啥樣的人,就和我一樣莫名其妙的被兩家家長要求結(jié)了婚,他家是為了顏面,我家是為了利益。
果然是我的好發(fā)小,同是一路人啊。
我提議讓小花帶我見見那位教授,畢竟聽著我可能不認識。
小花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拉起我的胳膊就走出房間。去前臺付了錢就慌忙踉蹌著從另一邊走廊竄了出去。
我不明白他這么做是為什么,但也不好說什么刺激了孕夫,只得被他拉著一路走到一輛車面前。
車里冒出來一個人,看穿著吊兒郎的,面色卻十分凝重。他帶著一副墨鏡,暗度太深,看不出他的眼睛是怎樣的神情,但從他扶小花的動作上來看,還有點急?
“我二叔來找我了,帶我走。”
小花撲在男人懷里,對面人面色一沉,打開了后座車門,對我交代兩句,就把我和小花全塞進去。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小花和我坐車來的時候就是他開的車,怎么感覺像司機一樣?
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可能就是那個教授了。嘖嘖嘖,這品味,堪比張海鹽。
我也不知道他要把我和小花帶到哪去,但既然是小花的人,那我也不說什么,小花的人基本上可以放下心。
教授把我們送到了霍家,霍家的小女主人霍秀秀,也是我和小花的青梅,從小玩的很好,秀秀自然也接納了我們。
解家人不好找到這里,待在這里目前來說還是很安閑的。秀秀這幾天也明白了,我們?yōu)槭裁磿愕交艏?,專門從外面多雇來兩個私人醫(yī)生,注意著小花的飲食和健康。
解家逼迫小花結(jié)婚這事,實際上與我沒多大關(guān)系,我可以自由出入,也沒有解家人來抓我。
嘖,怎么這半年來P事這么老多。
比起待在霍家,我更喜歡出去溜達溜達。這里應(yīng)該是霍家的一個分家,其實并沒有多少霍家人,地盤也沒有多大,也許是秀秀和霍老奶奶臨時在北京辦事的住所。
待在霍家宅院里的時間,是最無聊的。老張出了門,現(xiàn)在沒辦法來陪我,小花和那個什么教授最近兩天可膩歪的很,小花一口一個老齊叫著,那位齊教授是小花爺?shù)亟兄?,或親密點叫雨臣,給我聽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老張你什么時候回來找我啊,想你想你想你。
————
我下面要搞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