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儒意的原計劃,他應該是在掌控白家之后向黃嬋告白。
第一晚就應該舉辦宴會向眾人宣布他們的婚約,從此便無人再敢覬覦他的珍寶。
中途宋逸燮橫插一腳,他計劃的宴會不得不推遲一日。
原本他還以為宋逸燮不會那么瘋,等他宣誓過主權(quán)后宋逸燮才會在背地里撬墻角,他們有來有回地斗幾年。
不管過程如何,只要黃嬋最后選擇的是自己,那宋逸燮的一切行為都不過是跳梁小丑帶來的感情催化劑。
然而,宋逸燮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一刻都多等不及,只想盡快靠蠻力除掉白儒意這個競爭力最大的情敵,第二天便對他下了殺手。
第二晚的宴會恐怕也只能暫時延后,白儒意還得委屈自己幾天,不能向所有人公開宣告他才是黃嬋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最重要的是,還得委屈黃嬋……當然,對他來說卻是個福利。
“阿嬋,在我解決完宋逸燮的事之前,只好委屈你不能離開這間房子。地下室我已經(jīng)改造成舞蹈室,有需要請老師來指導的話你跟我說我來安排……比賽的話,我出面全都改成線上,到時候我來替你錄像?!?/p>
還是因為要處理宋逸燮,成為家主的白儒意還不能放手下面繼續(xù)原本的運營。
他得抽時間自己出門,正式與宋家為敵。
因此,他也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黃嬋身邊。畢竟那些事多少有點血腥,他怕黃嬋會因此對他產(chǎn)生不好的印象。
為了不讓黃嬋感到無聊和寂寞,白儒意不打算改變她原本的生活作息。
地點從學校變成自己家,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放心。
“好。”
聞言,黃嬋雖然驚訝,但也全盤接受。
這一點上,白儒意倒是比她上一段“感情經(jīng)歷”好一點。
之前她算是“被包養(yǎng)”,直接勒令退圈不說,天天被關(guān)在“籠子”里,只等著對方有空過來“寵幸”。
有點事情干,還是比賽這些與外界接觸,至少讓黃嬋覺得自己還不算徹徹底底成了對方養(yǎng)的金絲雀。
于是,黃嬋對白儒意的態(tài)度稍許軟化。
而察覺到這一點的白儒意,當晚便更進一步,從沙發(fā)變成了床。
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阿嬋,你的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黃嬋哪能看不出來白儒意打的是什么主意。
雖然默認了兩人開始交往,但這才剛剛開始。
雖然認識有半年多,但這進度未免太快。
可她的性格使然,不懂得如何拒絕對方,只好左顧而言他。
“沒……還沒好……”
身體的下意識動作比語言更誠實。
白儒意發(fā)覺黃嬋躺得離自己有點遠,自然也能猜到她的小心思。
“沒好嗎?那涂藥了嗎?讓我看看……”
謊言在事實面前不堪一擊。
雖然白儒意看著溫和,但本質(zhì)還是強勢的。
黃嬋正想著那就隨他意吧,反正她也習慣了。
卻見白儒意俯下身,只是為她服務。
“你……”
她有些害羞。
這不是第一次別人服務她,哪怕是暴怒的宋逸燮也莫名其妙地會在這種事上體貼她一點。
但白儒意卻是第一個沒繼續(xù)下一步的。
“阿嬋不是說身體還沒好嗎?我也不懂,那等你感覺好點了再說之后吧……”
漱了口,白儒意又親了親她,哄著她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