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飯量小,只吃了一小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咋了閨女,不好吃呀?”
老舅一句話嚇得林望舒連連擺手。
“沒有,沒有,很好吃,是我真的吃飽了。”
顧一燃也幫忙解釋著。
“誒呦,吃貓食兒似的,怪不得這么瘦?!?/p>
午飯過后,鄭北再次給幾人分配任務(wù),卻沒提顧一燃和林望舒。
“那我們呢?”
顧一燃追上前幾步,問鄭北。
鄭北回頭盯著兩個人看了看,似是有些頭疼怎么安排兩人。
“那個,顧老師你就在局里消消食,小望舒跟我走?!?/p>
鄭北想起來自己和趙曉光是要走訪火車站,林望舒是心理專家,應(yīng)該能幫到他們。
到了火車站,找到了當天值班的乘務(wù)員,乘務(wù)員表現(xiàn)得倒是很配合,也很積極。
但是,乘務(wù)員腕上的手表還是引起了鄭北的懷疑,看著乘務(wù)員的背影側(cè)頭和趙曉光交待,叫人跟著他。
“他說謊。”
上了車后,林望舒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淡淡開口。
“望舒你剛才咋不說呢?”
趙曉光就是個毛頭小子,說話也是。在林望舒這個從小在南方長大的姑娘聽來,趙曉光的話語總是不自覺地帶著些許火藥味,像是質(zhì)問,或許也是真的不太待見他們兩個空降的南方“老師”。
鄭北看出林望舒的不舒服,一巴掌拍在趙曉光的后腦勺。
“怎么說話呢?你跟誰嚷嚷呢?我不是已經(jīng)叫人去跟著那個乘務(wù)員了嗎?那就回來說能咋的?成天吵吵巴火的。”
趙曉光捂著腦袋被罵的委屈:“我也沒說啥呀,我就問問,沒嚷嚷……”
林望舒心里剛冒出頭的一點小火苗瞬間就被按滅,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沒事兒,至于那個乘務(wù)員,他記得太清楚了,每天見那么多人,中間還休假幾天,要不是31號那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那幾個人有什么特別的話,他根本記不住的。”
趙曉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說下去:“但是他記得很清楚,卻還說沒什么特別的!”
林望舒點點頭,嗯,孺子可教。
“而且那個乘務(wù)員手腕上的表,雖然不是什么奢侈品,但也不是他一個乘務(wù)員的工資支付的起的?!?/p>
鄭北坐在副駕上閉目養(yǎng)神,慢悠悠地說著他觀察到的。
“而且,北哥,我懷疑他吸毒。”
“啥玩意兒?”
趙曉光一如既往地一驚一乍,于是又收獲一個拍在后腦勺上的巴掌。
“紅燈!看著點兒道!”
車子一個急剎,林望舒慶幸自己系了安全帶,不然怕是要被甩出去。
伸手扶了一下前面的座椅,坐正了身子,林望舒緩緩開口解釋到。
“他牙齒發(fā)黃發(fā)黑,剛休假回來,眼里卻都是紅血絲,最重要的是他的注意力不集中,精神渙散,被警察找談話還能溜號?”
“這些是吸毒的癥狀?”
鄭北側(cè)頭,語氣閑散又意有所指。
“對,還有其他的相關(guān)知識,一燃哥以后都會教給大家的。”
鄭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坐了回去。
“那這個顧老師教的東西還算有點兒用哈!”
“好好學(xué)吧,曉光哥,有用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