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陽心里覺得不妙,侍衛(wèi)忙在跟前。
“太子哥哥,你怎么走了,不來慶祝一下高誠哥哥的勝利嗎?”
“高澤諾,你好歹是皇家人,一口一句哥哥,你要叫皇兄?!?/p>
高澤諾聽了還是哈哈大笑。
自己的皇兄早就不在了,自己過來不過是來看他的笑話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這里干什么,但別妨礙我?!?/p>
正當(dāng)高正陽準(zhǔn)備走開時,高澤諾突然有了動作,高正陽旁邊的侍衛(wèi)立馬拔出劍來。
“你們別誤會,太子哥哥,我可以跟你們一起走嗎?”
高正陽聽了這話也是冷笑,原以為這個人跟高誠一隊,原來也是要跑的。
他剛想開口拒絕,但看到高澤諾身上還有幾個首飾,帶上她的話就可以利用她換些路費(fèi),順便好好利用……
想到這,高正陽還是決定帶走這個廢物,揮揮手就讓侍衛(wèi)架著她走,生怕她要喊什么,嘴里塞了紙。
等著平安上了備好的馬車,高正陽才抬眼看她。
現(xiàn)在這個女人應(yīng)該搞不出什么幺蛾子了,他把高澤諾的手上繩子解開,嘴巴也可以說話?!疤痈绺纾覀冞@是要去哪?”
“別管這個,誰知道你會不會給高誠那家伙報信?!?/p>
報信……
高澤諾內(nèi)心自嘲,與其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在這輛馬車上,高正陽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這一路上都很平穩(wěn)。
難道也許高誠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離開了,看著馬上要日出了,不知道跑多遠(yuǎn)了。
于是他開始睡著了,高澤諾看著他,默默從袖子里拿出一把小刀,不如自己殺了更解氣……
“你確定就這么讓高正陽走了?”
謝宜還是不敢相信地看著高誠,這個人可是一向愛記仇,之前給他加糖的糕點(diǎn),在有一次出來的時候給自己買了回來,還特意說要加糖。
當(dāng)時他的笑意明擺在臉上。
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了。
而謝挽那邊不知道要怎么準(zhǔn)備自己的嫁妝。等著那一天到的時候,自己馬上要嫁人了,雖然是妾,身上的嫁衣不知怎么讓自己莫名沒了自信。
明明家里人做的很好了,但父親臨走前對自己說的話。
“你雖然嫁給了高誠,但終究不是皇后,多在面前幫幫我們?!?/p>
……“你……你居然敢殺了我們殿下!”
看著眼前沾著血跡的高澤諾,侍衛(wèi)們不敢輕易靠近,這個瘋女人。
高澤諾此時拿著高正陽的人頭大笑起來,此時人頭還在滴血。
“你們還不過來嗎?我就一把刀?!?/p>
高澤諾笑了笑,而當(dāng)他們真的確認(rèn)準(zhǔn)備過來擒拿住這個人時,高澤諾臉色一變。
把人頭放下,這里是深林,野獸也是存在的,于是高澤諾在自己手上割了一刀,把血灑在這里。
她試圖吸引野獸,這下他們要直接上前殺了她。
高澤諾反手把自己脖子上一抹,那力氣實(shí)在大。
仿佛要把自己脖子硬生生割下來一般……
——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里,謝宜正焦急不安地待在房間里,雖然按規(guī)矩的確不會來自己這里,但她還是有點(diǎn)小期待。
直到侍女過來稟告,她才放下心來休息。
算了,高誠也是按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