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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穿越  快穿 

后宮替身文的病弱妃子

快穿之拒絕結(jié)局

葉韻搖了搖頭, “852,上個任務(wù)怎么算。我還沒動手就躺贏了。”

852嘀嘀的聲音響起“宿主不必在意,既然算完成,說明原主也是滿意的?!?/p>

葉韻算起了自己的積分,F(xiàn)級世界積分100。第一個世界欠了200積分,任務(wù)完成了,任務(wù)積分到手就只欠100。

第二個世界造夢符和惡夢符加起來4個,積分400。加起來第一個世界的欠500。

第二個世界任務(wù)完成后,積分到手就只欠400。

還是快點完成任務(wù)把欠的積分還回去吧。

“進入下一個任務(wù)吧”

——已為你跳轉(zhuǎn)下一個任務(wù)。

“娘娘,宜嬪邀請您赴宴,您看怎么回復(fù)?!闭f話的宮女低頭說道,

是的,沒錯,這次原主身份為后宮妃嬪之一的淑妃。

“本宮乏了就不去了,流水你去庫房拿個玉瓶送去吧?!比~韻按照原身的語氣回復(fù)道。

這次的劇情簡單粗暴一點說,就是女主身為六品小官之女在后宮被妃嬪虐,被太后虐,被皇帝虐,然后女主死了,嗯真死了。然后皇帝在死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深深愛上了女主,就在之后的選秀中看到了與女主相似的女配,把女配選進宮來了一次霸道皇帝狠狠愛上替身,之后女配更是生下未來的太子。后面章節(jié)就是皇帝還是喜歡女主的,就連替身女配都如此受寵愛,不敢想女主還活的時候會有多受寵愛的描述。

嗯,葉韻的心里是多么無語就不說了。

“小八,這傻B文有人看?”

“有啊,你們不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嗎?虐文女主文可火了?!?/p>

“嗯,有沒有可能我不吃屎,這種文狗都不看。”

原主的人設(shè)就是病弱妃嬪,在之后皇帝為女配解散后宮時,因為是皇帝妃嬪,被送去寺廟里祈福,后面因為身子虛弱病死了。

葉韻有些沉默了,話說女配才是女主吧。但是看了好幾遍女主欄,有些嘆氣了,這種狗屎文真的有人吃啊。

葉韻,或者說現(xiàn)在的淑妃,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原主這身子骨確實是弱不禁風(fēng),多走幾步都喘,難怪后期在寺廟里沒熬過去。

“小八,”她在腦海里呼喚系統(tǒng),“這次的任務(wù)目標(biāo)是什么?別告訴我是維持人設(shè)走完劇情,然后被送去寺廟等死?!彼龑@種憋屈的結(jié)局敬謝不敏。

852的電子音很快響起:“宿主,本次任務(wù):改變原主命運,避免被遣送寺廟的結(jié)局,并盡可能獲得善終。任務(wù)成功獎勵積分300,失敗無懲罰,但將滯留本世界直至自然死亡。”

“善終?”葉韻嗤笑一聲,“在這吃人的后宮,還想善終?皇帝為了個替身都能解散后宮,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彼D了頓,敏銳地抓到重點,“等等,失敗無懲罰?這可不像是主空間的風(fēng)格?!?/p>

852解釋道:“該世界能量波動異常,存在未明干擾。主空間判定任務(wù)難度可能超出F級標(biāo)準,故調(diào)整了懲罰機制。建議宿主謹慎行事?!?/p>

“未明干擾?”葉韻挑眉,直覺告訴她這沒那么簡單。但眼下,還是先應(yīng)付眼前的事。

流水很快取來了一個成色普通的玉瓶,請示是否現(xiàn)在給宜嬪送去。

“等等,”葉韻叫住了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宜嬪……劇情里似乎是個性格張揚但沒什么腦子的,喜歡湊熱鬧,但也最容易被人當(dāng)槍使。這次設(shè)宴,恐怕沒那么簡單。

“流水,你去回話時說,本宮身子實在不適,怕過了病氣給各位妹妹,只好辜負宜嬪妹妹的美意了。這玉瓶……”葉韻瞥了一眼那瓶子,“換個稍微好點的吧,庫房里那對翡翠如意,挑一只小的一并送去,就說本宮祝她宴飲愉快?!?/p>

流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淑妃娘娘平日雖因身體原因不常出門,但性子還算直接,對份例內(nèi)的賞賜從不小氣,卻也鮮少這般主動給好東西。她不敢多問,恭敬應(yīng)下:“是,娘娘,奴婢這就去辦。”

流水退下后,葉韻靠在軟枕上,開始細細梳理原主的記憶和劇情。

原主沈靜姝,父親是正三品禮部侍郎,家世清貴顯赫。她因體弱選秀時被太后點中,封了妃位,更多是皇帝為了顯示孝道和平衡后宮——畢竟高位妃嬪中,有家世顯赫的,有容貌傾城的,也得有個代表“德行”的病弱淑妃充數(shù)。她幾乎不承寵,皇帝對她只有面子情,反倒讓她在這波瀾云詭的后宮中偏安一隅。

而那個死去的女主蘇婉婉,以及未來的替身女配柳如煙……葉韻揉了揉眉心。按照時間線,蘇婉婉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入宮,并且因為某些原因正在遭受磨難,距離她“意外”身亡大概還有半年左右?;实鄞丝炭峙逻€沒意識到那點特殊的情愫,或者意識到了也不愿承認。

至于解散后宮……那是幾年后的事情了。

“避開寺廟結(jié)局……”葉韻沉吟著。直接攻略皇帝?難度太大,原主這身體也承受不住恩寵帶來的明槍暗箭。扶持新君?風(fēng)險更高,且皇帝后來獨寵女配,子嗣艱難,除了女配所出的皇子,其他皇子都夭折的夭折,平庸的平庸。

或許……可以從那個“未明干擾”入手?852說這個世界能量異常。

“小八,能掃描一下當(dāng)前后宮的能量異常點嗎?或者有沒有不屬于這個世界的靈魂波動?”葉韻試探著問。

852沉默了片刻,嘀嘀聲再次響起:“權(quán)限不足,無法進行精確掃描。但檢測到宿主附近存在微弱異常波動,方向……大致在御花園西北角。”

御花園西北角?那里似乎是……冷宮和一片荒廢宮殿的方向?

葉韻的心跳微微加速。難道除了她,還有別的“異?!保?/p>

正當(dāng)她思索時,殿外傳來輕微的響動,一個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地進來,臉色煞白:“娘娘!不好了!咱們宮里負責(zé)打理花草的小路子,被、被宜嬪娘娘的人扣下了!說是在宜嬪娘娘宴飲的花圃附近鬼鬼祟祟,沖撞了貴人!”

葉韻眸光一凝。

宜嬪的宴飲……剛剛才推掉,麻煩就找到頭上來了?

這到底是沖著她這個病弱的淑妃來的,還是那個所謂的“異常波動”引起的連鎖反應(yīng)?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原身體帶來的虛弱感,聲音沉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儀:“慌什么。具體怎么回事,慢慢說清楚?!?/p>

看來,想“乏了”躲清靜是不可能的了。這后宮,從來都是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她的任務(wù),從這一刻起,已經(jīng)開始了。

小太監(jiān)嚇得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利索:“回、回娘娘……流水姐姐剛走沒多久,宜嬪娘娘宮里的管事太監(jiān)就帶著人過來,說、說抓到咱們宮的小路子在她設(shè)宴的百芳園附近探頭探腦,形跡可疑,還碰壞了一株正要進獻給太后的名品蘭花!宜嬪娘娘大怒,直接把人捆了,說要按宮規(guī)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就小路子那瘦弱身板,這跟直接要他的命沒什么區(qū)別。

葉韻眼神冷了下來。沖撞貴人、損壞御賜之物,這帽子扣得可真大。偏偏是太后喜歡的蘭花,更是把事件性質(zhì)拔高了一層。

她可不相信這是巧合。原主雖不得寵,但位份擺在這里,又是太后當(dāng)年親點,平日里即便有人想找茬,也會掂量幾分。宜嬪今日這般強硬,背后定然有人撐腰,或者……是想試探什么?

“本宮知道了?!比~韻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她緩緩起身,“更衣,本宮要去百芳園瞧瞧。”

“娘娘!”身旁另一位大宮女錦書連忙上前扶住她,滿臉擔(dān)憂,“您身子不適,何必親自前去?不若讓奴婢先去探探情況,或者……或者去回稟皇后娘娘?”

“皇后?”葉韻輕輕搖頭?;屎竺髡鼙I?,不會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太監(jiān)和正得些圣寵的宜嬪起沖突。更何況,這事還牽扯到了太后?!安槐亓恕H思掖蛏祥T了,本宮若縮在宮里,倒真顯得心虛了?!?/p>

她倒要看看,這出戲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錦書見狀,不敢再勸,連忙和另一個宮女伺候葉韻換上見人的宮裝。葉韻特意選了一套顏色略深、顯得更沉穩(wěn)莊重的衣服,蒼白的臉上略施薄粉,壓了壓病氣,眉宇間刻意帶上一絲久居上位的倦怠與威嚴。

軟轎一路行至百芳園。

尚未進入園內(nèi),就已聽到絲竹管弦之聲,以及女子們的嬌聲笑語。宜嬪的宴飲顯然正酣。

通報聲響起:“淑妃娘娘到——”

園內(nèi)的笑聲戛然而止。

葉韻扶著錦書的手,緩步走入。目光所及,姹紫嫣紅中坐著不少嬪妃,主位上的宜嬪穿著鮮艷的桃紅色宮裝,妝容精致,此刻臉上帶著一絲來不及收斂的驚訝和算計。

葉韻徑直走到主位前,并未行禮——以她的位份,只需對皇后和太后行禮。她只是淡淡頷首:“宜嬪妹妹這兒好生熱鬧?!?/p>

宜嬪這才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忙起身虛虛一禮:“淑妃姐姐怎么來了?不是說不適嗎?快請坐?!彼樕隙哑鹦?,眼神卻瞟向旁邊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小路子。

葉韻沒接話,也沒坐下,目光掃過小路子,最后落在宜嬪臉上:“本宮是不適,但聽說宮里的人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妹妹的雅興,還損壞了太后的愛物,只好強撐著過來看看。具體是怎么回事,妹妹細細說與本宮聽?!?/p>

她語氣平和,卻自帶一股壓迫感。

宜嬪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拿出帕子,委委屈屈地說:“姐姐您可要給妹妹做主?。∵@奴才鬼鬼祟祟地在園子外張望,妹妹宮里的人呵斥他,他慌不擇路,竟撞倒了擺放蘭花的架子!那盆‘綠珠’可是妹妹費盡心思培育,準備太后壽辰時進獻的!姐姐您說,這可如何是好?”

“哦?只是張望?”葉韻挑眉,“他張望什么?可有人聽見他說了什么,或是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

“這……”宜嬪一噎,“那倒沒有……但他行跡可疑是事實!”

“既無言語沖撞,又無偷盜之行,僅因張望和意外損壞物品,便要動用五十大板的宮規(guī)?”葉韻聲音微沉,“宜嬪妹妹,宮規(guī)森嚴,但亦需分明。量刑過重,恐寒了宮人的心,也讓姐妹們覺得妹妹管理宮務(wù),是否過于嚴苛了些?”

在場的低位嬪妃們紛紛低頭,不敢言語,但耳朵都豎著。

宜嬪被堵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強辯道:“姐姐!那可是太后的蘭花!”

“太后的蘭花自然珍貴,”葉韻語氣不變,“但人命就不是命了?五十大板下去,他還有命在?若太后她老人家知道,因一盆花鬧出人命,恐怕也不會心安。更何況……”

葉韻話鋒一轉(zhuǎn),目光銳利地看向宜嬪身邊的一個管事太監(jiān):“本宮倒想問一句,本宮宮里的人,為何會無故到你宜嬪的百芳園附近‘鬼鬼祟祟’?他當(dāng)?shù)氖裁床??辦的什么事?可是奉了誰的命令?”

那太監(jiān)被葉韻看得一哆嗦,下意識地看向宜嬪。

宜嬪眼神閃爍了一下。

葉韻心中冷笑,果然有鬼。她繼續(xù)施壓,語氣卻越發(fā)輕緩:“還是說……有人故意引他前來,設(shè)下此局,意圖誣陷?若真如此,那損壞太后愛蘭、驚擾嬪妃宴飲的罪過,可就不是一個小太監(jiān)能擔(dān)得起的了。妹妹,你說呢?”

最后三個字,輕飄飄的,卻像重錘一樣砸在宜嬪心上。

她設(shè)這個局,本就是想給這個總是病懨懨卻占著高位的淑妃一個下馬威,順便討好在背后給她暗示的那位。沒想到淑妃不僅來了,還如此牙尖嘴利,倒打一耙,直接把“構(gòu)陷”的帽子反扣了回來!

若是真深究下去……宜嬪背后冒出冷汗。

她趕緊擠出一個笑容:“姐姐言重了!妹妹怎會做這種事?想必、想必是這奴才自己不當(dāng)心……既然姐姐親自來了,妹妹自然信姐姐的管教。這蘭花……蘭花碎了雖可惜,但想來太后仁慈,也不會過于怪罪?!?/p>

她揮揮手,示意手下:“還不快給小路子松綁!”

葉韻見好就收,淡淡道:“妹妹明理。這蘭花,本宮會命人尋訪相似的賠償。至于這奴才,本宮帶回去自會嚴加管教?!?/p>

小路子被松開,連滾爬爬地磕頭謝恩。

葉韻不再多看宜嬪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扶著錦書的手,轉(zhuǎn)身緩步離開。

軟轎起駕,離開百芳園一段距離后,葉韻才低聲吩咐:“錦書,回去后仔細問問小路子,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誰讓他去的那邊,看到了什么。一點細節(jié)都不要漏?!?/p>

“是,娘娘?!卞\書低聲應(yīng)下,看著自家娘娘蒼白的側(cè)臉和微蹙的眉頭,心里又是欽佩又是擔(dān)憂。娘娘今日,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了。

葉韻靠在轎輦上,閉上眼。

宴飲上的交鋒只是小試牛刀,真正讓她在意的,是852之前檢測到的異常波動。

御花園西北角……冷宮方向。

小路子偏偏是在那里附近被抓住的。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那個所謂的“未明干擾”,是否已經(jīng)開始影響這個世界的劇情了?

她感覺,自己似乎正被卷入一個比原劇情更深、更危險的漩渦之中。

回到長春宮,葉韻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錦書和剛剛被救回、驚魂未定的小路子。

小路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謝娘娘救命之恩!謝娘娘救命之恩!”

“起來回話?!比~韻靠在軟榻上,接過錦書遞來的溫參茶,輕輕啜了一口,壓下喉間的癢意,“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說清楚。你為何會去百芳園附近?看到了什么?一五一十,不得有半句虛言?!?/p>

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小路子嚇得一哆嗦,連忙道:“回娘娘,奴才……奴才今日是去御花園西北角那片廢園子,給、給咱們宮里那幾盆快要枯死的墨菊找點特殊的腐土,花房的公公說只有那邊墻角背陰處的土才養(yǎng)得活那種嬌貴花兒……”

御花園西北角?廢園?葉韻的心猛地一跳,和852給出的方位完全吻合。

“繼續(xù)說。”

“奴才剛挖了一點土,就、就好像聽到廢園里頭有動靜,像是……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吵架,聲音壓得很低……”小路子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奴才一時好奇,就、就扒著墻頭的破洞往里看了一眼……”

“看到了什么?”葉韻坐直了身子。

“里頭……里頭好像有兩個人影,一個穿著宮女的衣服,另一個……另一個看打扮像是位小主,但衣服料子很普通,不像得寵的主子……光線暗,奴才沒看清臉?!毙÷纷优貞浿?,“然后,那個像小主的人好像推了那個宮女一把,宮女摔倒了……然后那個像小主的人就急匆匆從另一邊走了?!?/p>

“然后呢?”

“奴才嚇壞了,趕緊想溜走,結(jié)果慌不擇路,跑錯了方向,跑到了百芳園附近。正好撞上宜嬪娘娘宮里的人巡邏,他們兇神惡煞地問奴才鬼鬼祟祟干什么,奴才一緊張,說不出話,他們就不由分說把奴才捆了,說奴才沖撞了宴飲,還、還故意撞倒了蘭花架子……”小路子哭喪著臉,“娘娘,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奴才就是嚇壞了!”

葉韻和錦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

廢園、私會、推搡、匆忙離開的“小主”……這絕不是普通的事件。

“那個被推倒的宮女呢?”葉韻追問。

“奴才……奴才不知道?。 毙÷纷訐u頭,“奴才被抓住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廢園那邊,沒看到有人出來……”

葉韻沉吟片刻。按照小路子的說法,那個“小主”很可能就是從冷宮附近那個異常波動點出來的。而被推倒的宮女……兇多吉少。

“錦書,”葉韻吩咐道,“你親自帶兩個絕對可靠的心腹,悄悄去廢園那邊查看一下,務(wù)必小心,不要驚動任何人。重點是……看看有沒有一個受傷或者……的宮女?!?/p>

“是,娘娘?!卞\書神色一凜,立刻領(lǐng)命而去。

葉韻又看向小路子:“今日之事,爛在肚子里,對誰也不許再提。若有人問起,只說你不小心沖撞了宜嬪的宴席,是本宮保下了你,明白嗎?”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小路子連連磕頭。

“下去吧,找個太醫(yī)看看傷?!比~韻揮揮手。

殿內(nèi)安靜下來,只剩下葉韻一人。她指尖輕輕敲著桌面,腦海飛速運轉(zhuǎn)。

“小八,能根據(jù)小路子的描述,鎖定那個‘小主’的身份嗎?或者那個宮女的?”

852:“信息不足,無法精確鎖定。但根據(jù)行為模式分析,該‘小主’極大可能為劇情關(guān)鍵人物。建議宿主密切關(guān)注后宮近日是否有宮女失蹤或意外身亡的報告?!?/p>

葉韻蹙眉。劇情關(guān)鍵人物?會是那個已經(jīng)入宮、正在受苦的女主蘇婉婉嗎?還是那個未來的替身女配柳如煙?或者……是其他被“異常干擾”影響的人?

沒過多久,錦書腳步匆匆地回來了,臉色發(fā)白,壓低聲音道:“娘娘……”

葉韻示意她近前回話。

錦書湊到葉韻耳邊,氣息有些不穩(wěn):“娘娘,奴婢帶人悄悄去看了……廢園里確實……確實有一個宮女,躺在草叢里,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氣了!額頭撞在假山石上,流了好多血……奴婢不敢聲張,讓人悄悄守著現(xiàn)場,趕緊回來稟報您!”

果然出人命了!

葉韻的心沉了下去。這不是意外,那宮女是被滅口的!那個所謂的“小主”,手段竟如此狠辣利落。

“能認出是哪個宮的宮女嗎?”

錦書搖頭:“面生得很,衣服也是最普通的粗使宮女樣式,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一個無名無姓的宮女,死在偏僻的廢園。幕后之人處理得干凈利落。

“娘娘,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不要……”錦書有些慌。宮里死了人,還是這種橫死的,若是被發(fā)現(xiàn),又是風(fēng)波。

葉韻閉了閉眼,快速權(quán)衡利弊?,F(xiàn)在報出去,查不出真兇,自己這個最先發(fā)現(xiàn)的人反而容易惹一身騷。而且很容易打草驚蛇,讓那個隱藏的“異?!本X。

“把我們的人撤回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比~韻睜開眼,眼神冷靜得近乎冷酷,“就當(dāng)不知道這件事?!?/p>

“娘娘?”錦書驚愕。

“對方下手干凈利落,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nèi)糍Q(mào)然插手,不僅查不到什么,反而會成為靶子?!比~韻低聲道,“但這不代表我們就此罷休。錦書,從今天起,讓你絕對信任的人,暗中留意各宮動靜,特別是那些位份不高、平日低調(diào)、或是近期行為有些異常的小主,還有……冷宮和廢園附近的區(qū)域。”

她頓了頓,補充道:“另外,想辦法查查,最近有沒有哪個宮里莫名其妙少了粗使宮女,或者有宮女稱病不出、或是被調(diào)走的?!?/p>

“是,娘娘?!卞\書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領(lǐng)命道。她感覺,娘娘經(jīng)過今日之事,似乎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了。

葉韻揮揮手讓錦書下去安排,獨自一人坐在殿內(nèi)。

窗外夕陽西下,將宮殿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的目光投向窗外西北的方向,眼神幽深。

那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日子仿佛又恢復(fù)了平靜。淑妃依舊稱病不出,宜嬪經(jīng)過上次敲打,暫時偃旗息鼓。但葉韻布下的暗線卻從未停止活動。

錦書暗中調(diào)查數(shù)月,那廢園宮女之死竟如石沉大海,無人問津,仿佛從未發(fā)生過。各宮也未有宮女異常失蹤的明確記錄,只零星有些“病逝”或“恩準出宮”的消息,掩蓋得滴水不漏。

然而,并非全無收獲。錦書發(fā)現(xiàn),冷宮附近區(qū)域的巡邏侍衛(wèi)似乎比以往更頻繁,且領(lǐng)隊的偶爾會是皇帝身邊的心腹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這絕不尋常。

同時,葉韻讓852持續(xù)監(jiān)測能量波動,發(fā)現(xiàn)那異常波動并非一直存在,而是斷斷續(xù)續(xù),且位置并非固定于冷宮,有時會微弱地出現(xiàn)在……皇帝日常處理政務(wù)的乾清宮附近。

葉韻心中漸漸浮現(xiàn)一個大膽卻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測。

半年后,劇情中的關(guān)鍵節(jié)點到來——六品小官之女蘇婉婉“意外”落水身亡?;实勐犅労?,反常地沉默了許久,下旨以才人之禮安葬,并未深究。

又過了一年,選秀如期舉行?;实酃灰谎劭粗辛伺c蘇婉婉有七分相似的柳如煙,破格直接封為貴人,賜封號“婉”,恩寵異常。

一切都仿佛沿著原書的軌跡發(fā)展。

但葉韻通過觀察發(fā)現(xiàn),皇帝對婉貴人的寵愛流于表面,更像是一種透過她在看別人的執(zhí)念。他賞賜無數(shù),卻很少在她宮中過夜,反而更常獨自歇在乾清宮。

而852監(jiān)測到的異常波動,在婉貴人入宮后,出現(xiàn)得愈發(fā)頻繁,尤其是在乾清宮。

葉韻決定冒險一探。她利用一次宮中宴會,皇帝心情似乎尚可時,以呈上父親尋得的古籍善本為由,難得地前往乾清宮求見。

皇帝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到來,但還是宣了。

進入殿內(nèi),葉韻恭敬行禮,呈上古籍?;实垭S手翻看,語氣平淡:“淑妃有心了。你身子不好,不必為此勞神。”

葉韻垂眸應(yīng)答間,852突然在她腦中急促響起:“警告!檢測到高強度異常靈魂波動!源點——皇帝身上佩戴的龍紋玉佩!”

葉韻心中巨震,強行保持鎮(zhèn)定,目光飛快地掃過皇帝腰間那枚墨色龍紋玉佩。那玉佩看上去并無特殊,只是帝王尋常飾物。

皇帝似乎察覺到她瞬間的失神,抬眼看來:“淑妃?”

葉韻立刻做出虛弱狀,以袖掩口輕咳兩聲:“臣妾失儀,只是突然有些頭暈……”

皇帝皺了皺眉,似乎不喜她病弱的模樣,揮揮手:“既不適,便回去好生歇著吧?!?/p>

“謝皇上體恤?!比~韻恭敬退下,背后卻驚出一身冷汗。

離開乾清宮很遠,她的心仍在狂跳。

“小八,確認了嗎?異常源是那個玉佩?”

“確認。波動頻率與之前檢測到的完全一致。且經(jīng)過剛才近距離掃描,可以確定,玉佩中蘊含著一個極其虛弱但不屬于本世界的靈魂體——極大可能為原著中已死亡的女主蘇婉婉!”

葉韻倒吸一口涼氣。所有線索瞬間串聯(lián)起來!

皇帝為何在蘇婉婉死后行為異常?為何獨寵替身卻又不真正親近?為何乾清宮常有異常波動?

根本不是什么替身文學(xué)!而是皇帝不知用何種方法,將蘇婉婉殘存的魂魄拘在

在了貼身的玉佩里!他真正愛不愛的尚且兩說,但這偏執(zhí)瘋狂的占有欲卻是真的!他甚至可能一直在嘗試用某種方法留住她或者……復(fù)活她?

那個死在廢園的宮女,是否因為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而被滅口?冷宮附近的異常,是否皇帝曾嘗試在那里進行過什么不為人知的儀式?

解散后宮?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婉貴人,更深層的原因,或許是為了減少知情者,方便他進行那逆天而為的勾當(dāng)!原主被送去寺廟,恐怕也不僅僅是礙眼,或許皇帝察覺了原主家族或是原主本人可能對此有所察覺?

想通了這一切,葉韻只覺遍體生寒。這個世界的危險程度,遠超想象!任務(wù)難度哪里是F級!皇帝才是最大的那個“異常”!

接下來的幾年,葉韻更加謹小慎微,稱病不出,同時利用家族勢力,不著痕跡地抹去父母可能知曉某些宮廷秘辛的痕跡,徹底將自己和家族打造成透明無害的狀態(tài)。

她冷眼看著婉貴人生下皇子,恩寵更盛,卻也看著她眼底日益增長的惶恐與不安——她或許也漸漸察覺了自己只是某個影子的替代品,而皇帝看著她的眼神,時常讓她毛骨悚然。

終于,在皇子五歲那年,皇帝以“欲專心教導(dǎo)太子,清修己身”為由,下旨解散后宮。位份高的妃嬪可歸家榮養(yǎng),位份低或無家可歸的移送皇家寺廟祈福。

圣旨下達時,葉韻異常平靜。

因她多年“病弱”且安分守己,家族也早已被打發(fā)得遠離權(quán)力中心,皇帝并未過多為難。她甚至沒有被送去寺廟,而是被恩準遷至京郊一處皇家莊園“靜養(yǎng)”,實則是軟禁,但條件優(yōu)渥,無人打擾。

離開皇宮那日,天高云淡。

坐在馬車里,聽著宮門在身后緩緩關(guān)閉的聲音,葉韻知道,她避開了原主慘死寺廟的命運。

莊園林木蔥蘢,安靜得只剩下風(fēng)聲鳥鳴。

“任務(wù)完成。宿主成功改變原主命運,獲得善終。獎勵積分300已發(fā)放。當(dāng)前總積分:-100?!?52的提示音響起。

至于皇帝和他的玉佩,以及那被困住的靈魂,最終會走向何種結(jié)局,與她無關(guān)了。

“小八,結(jié)算吧?!?/p>

“任務(wù)結(jié)算:F級世界【后宮替身文學(xué)】任務(wù)完成。評價:A。獎勵積分:300??鄢房?00,當(dāng)前總積分:-100。是否立即進入下一個任務(wù)?”

“進入下一個任務(wù)吧?!?/p>

——已為你跳轉(zhuǎn)下一個任務(wù)。

番外:靜水流深

京郊的皇家莊園,比皇宮更安靜,也更自在。

沈靜姝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十年。十年時間,足以讓京城翻天覆地,也足以讓曾經(jīng)煊赫的沈家逐漸淡出權(quán)力中心,成為真正的“清貴”之家。而這,正是她想要的。

那日宮門在身后關(guān)閉,她并未回頭。皇家馬車將她送到這處依山傍水的莊園,太監(jiān)宣讀完圣旨,留下些伺候的人,便也離開了。從此,她是被遺忘的淑太妃,一個只在皇家玉牒上存在的名字。

最初的日子,莊園里的宮人還帶著宮廷的謹慎和窺探。但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這位主子是真真正正來“靜養(yǎng)”的。

她每日睡到自然醒,在院子里慢慢散步,侍弄一下幾乎種什么活什么的花草——這大概是系統(tǒng)留下的最后一點福利。她看書,看山水,看云卷云舒,臉色竟一日日地紅潤起來,那纏磨了半生的病弱之氣,漸漸被山間的清風(fēng)流水滌蕩干凈。

她偶爾會聽到從京城傳來的消息。

婉貴人,后來的婉貴妃,在她離宮后的第三年,于一場大病中香消玉殞。官方說法是思慮過甚,郁郁而終。但私下有流言說,她死前時常驚懼尖叫,仿佛看到了什么極恐怖的東西。她生的那個孩子,被立為太子,養(yǎng)在了皇后(如今已是太后)宮中,皇帝并未過多親近。

皇帝呢?他似乎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常年居于乾清宮,晚年尤甚,幾乎不再見人。有貼身伺候的老太監(jiān)說,陛下時常對著一枚墨玉佩自語,神情時而溫柔,時而猙獰。

他終于在他正當(dāng)盛年的某個秋日,驟然崩逝。死時手中緊緊攥著那枚玉佩,據(jù)說掰都掰不開。太醫(yī)診斷是心疾,但宮闈秘聞,誰又說得清呢。

太子年幼登基,太后垂簾聽政。新帝對這位幾乎沒印象的、安分守己的先帝淑太妃并無惡感,反而下旨,增添了莊園的用度,全了皇家臉面。

消息傳到莊園時,沈靜姝正坐在窗前插一瓶新采的野菊。她聽著錦書低聲稟報,手中動作未停,只淡淡“嗯”了一聲。

錦書如今也老了,是這莊園里的管事嬤嬤。她看著自家娘娘平靜無波的側(cè)臉,心里時常感慨。娘娘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從宮里那個需要小心呵護的病弱瓷美人,變成了如今這般……沉靜如深潭,誰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但這樣的娘娘,反而讓人安心,仿佛天塌下來,她也能尋到一處安穩(wěn)角落。

又過了許多年,沈家老夫人,也就是她的母親,以高齡壽終正寢。沈靜姝遞了折子請求回府吊唁。新帝準了。

那是她離開皇宮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京城。沈家已然式微,但門風(fēng)清正,子弟讀書耕讀,倒也安穩(wěn)。她看著那些陌生又略帶敬畏的“親人”,完成了該有的儀式,沒有多做停留。

回莊園的馬車上,她撩開車簾,最后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城。夕陽下,它依舊恢宏,卻再也壓不垮她了。

歲月在山中靜靜流淌。

直至這具身體自然衰老,壽終正寢。臨終前,她屏退了所有人,獨自躺在窗邊的榻上,看著窗外如洗的碧空和蔓延的綠色。

這一世,她終究是避開了那滔天濁浪,求了一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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