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幾近落山,余暉灑在兩個穿著道袍并肩行走的少年身上。
束高馬尾的叫納蘭溫銘。她雙手半抱著頭,嘴里吊著根狗尾巴草,放松的在熙攘的街道上走著。夕陽給她身后的大刀鍍上了一層金邊。
“天氣真好啊,余大花?!?/p>
“是啊?!?/p>
身邊那個束低馬尾的回應(yīng)她。
誰也沒有接著說下去。街邊小攤都準(zhǔn)備收攤,這時候的市場是寧靜的,耳邊只有不清晰的人與人的交流聲。
如此美好的時光并不多得,所以她們都無比珍惜。
“你承認(rèn)了?“溫銘突然開口。
余君蓮偏頭看想她,不解。
"?”
“你終于肯接受你叫余大花了,我好欣慰。”“?!?/p>
“你是不是今天被妖物傷著腦子了?!?/p>
納蘭溫銘狀做無奈的搖搖頭,一副對余君蓮態(tài)度深惡痛絕的樣子。
“唉。大花,我知道你對自己名字不滿意,所以才如此抗拒。師姐我都理解的。
但是人總要學(xué)會接受..”
然后猝不及防的被余君蓮彈了腦袋。
納蘭溫銘吃痛捂著腦袋大叫一聲然后嗚嗚嚶嚶的開始哼唧。啊啊啊我的腦袋本來就不聰明被你一彈下次測試又不及格了可怎么辦都要賴你啊嗚嗚嗚
余君蓮?fù)O履_步,活動活動手腕,指節(jié)咔咔作響。
嘴角微微抽動。
不說這個還沒那么氣。
余君蓮從小到大上課認(rèn)真聽講下課認(rèn)真復(fù)習(xí)筆記作業(yè)樣樣全齊。
長老眼中的好弟子,同門眼中的好榜樣,帶動學(xué)習(xí)積極性和同門比著學(xué)。
直到半路竄出來一個納蘭溫銘。
此人仗著練刀天賦高的逆天,上課不是睡覺就是發(fā)呆,有事沒事調(diào)戲一下旁邊的同學(xué),授課長老氣的牙癢癢。
前天月測的成績一出,本以為余君蓮會當(dāng)之無愧再登榜首,再不濟也是被常競爭的幾個師兄師姐或者幾個聰慧異常的師弟師妹頂了。
卻不料頭頂上居然是納蘭溫銘。
此人還巨不要臉的下學(xué)后跨了一個峰找到余君蓮,表示不好意思呀比較天資聰穎。(抄的哈
余君蓮看似沒說什么其實心里默默紅如溫了早就。(并沒有看出來。(傻孩子。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打又打不過學(xué)又學(xué)不過一敗涂地啊。
“平時的話確實打不過你。
但是今天不一定啊?!?/p>
"?"哇塞
“余君蓮要當(dāng)街毆打師姐了?。?!
這是同門相殘!
趁人之危??!
沒有天理?。?!“納蘭溫銘似乎很害怕的大喊,引得一群人側(cè)目來瞧。
余君蓮一把掐在她的后頸,咬牙切齒
“別叫了,好丟人。
你這種情況回去之后來百鳴峰看看吧,一般醫(yī)修估計治不好你,得請師父親自瞧瞧。”“不要啊不要啊,聽說你們峰主是個狐貍精吃人不吐骨頭啊。
你這么恨我嗎”
“少看南明八卦集?!薄罢O?很好看誒"
“外門弟子寫的,都是道聽途說,不準(zhǔ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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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呀就是很美好做完任務(wù)和搭子爽爽嘮著嗑回客棧睡覺然后玩兩天再回宗門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