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后來他們終于分開了,一兩個惡咒就更不是最緊要的東西了?!?/p>
羅賓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羅賓“她獨自去了一趟西班牙——我都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么跟那一大家子談的,又是什么時候逼著自己學(xué)會了他們的話,學(xué)到了已經(jīng)能談判的程度?!?/p>
羅賓“我只知道那棟大房子最后被留給了我和媽媽,那個所謂的父親和那些西班牙人永遠(yuǎn)不能再來打擾我們?!?/p>
羅賓“當(dāng)然,我媽媽還拿到了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約好了每個月一次的撫養(yǎng)費……其他的都還算做到了,只有這說好的撫養(yǎng)費,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p>
西里斯憤怒了:
西里斯·布萊克“你們應(yīng)該告他!”
羅賓“跨國的官司,又是麻瓜和巫師的案子,怎么打?我和媽媽還得生活,哪有時間跟他耗?”
羅賓搖搖頭:
羅賓“我想我媽媽當(dāng)時已經(jīng)太累了,也實在受夠了再伸手跟他要錢了?!?/p>
羅賓說:
羅賓“她花了一點時間振作精神,然后出去找工作……那個年代本來就沒有多少工作提供給女士。更別說還是從霍格沃茨畢業(yè)后十幾年都沒有工作過的女巫——”
羅賓“戰(zhàn)爭本來就讓市場很蕭條,麻瓜也在經(jīng)歷嚴(yán)重的經(jīng)濟危機……給帶孩子的主婦的機會就更少了。盡管她曾是大學(xué)畢業(yè)……無論在哪個世界,她都不怎么容易?!?/p>
羅賓“很多時候她只能做做不穩(wěn)定的服務(wù)員或者各種店員什么的,還有清潔、幫傭……偶爾也有點抄寫和校對的活。都是些比她的能力低得多的工作……”
西里斯·布萊克“那你呢?”
羅賓“我……好在那時候我已經(jīng)懂點事了。有時候被她帶著去上班,還有些時候她會留些食物,讓我自己在家呆一陣子。偶爾她也會付點錢拜托鄰居照看我?guī)讉€小時,并且給我留一點‘家庭作業(yè)’?!?/p>
羅賓回憶著,說。
羅賓“她很累,但是很堅強。離開那個家伙大概也讓她的智慧重新回來了?!?/p>
羅賓“她自己把我養(yǎng)大,從來沒有缺過我吃的穿的,尤其是書和文具,從來都是最好的?!?/p>
羅賓“她也從來不給我灌輸太多是非,甚至要求我別忘了西班牙語——不為了別的,只是因為它是一種實用的語言。而且她跟我說,不要因為我父親就討厭整個西班牙,討厭我自己身體里天生的一部分……”
羅賓“她把我養(yǎng)的很開朗,一點都沒偏激陰暗……一直到我十六歲,1982年?!?/p>
西里斯伸開胳膊摟住她,她的眼眶忽然就酸了。
羅賓“我本來是計劃那年暑假就開始打工幫她的?!?/p>
羅賓“可是等我回家的時候她卻得上了龍痘瘡,第二天就進了圣芒戈,還不讓我靠近……”
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試圖穩(wěn)定情緒:
羅賓“最開始的時候,治療師說,她還不到四十歲,希望應(yīng)該很大。但是……后來治療師再也沒跟我說過好消息……”
羅賓“她苦苦熬了一個月。最后他們終于通知我可以去看她了,說她已經(jīng)沒有傳染性了……”
羅賓“可她也快要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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