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是一個最盡職盡責的向?qū)?,對千年來的校史如?shù)家珍。
每個世紀做了哪些改造、每個教室層有什么用途,什么地方做了擴建、什么地方發(fā)生過稀奇事……
到校長室的時間里,他幾乎將拉文克勞逝世后霍格沃茨發(fā)生的一切說了個遍。
羅伊納·拉文克勞本就已經(jīng)對這次外出比較滿意,到了校長室后,當她看見金杯和掛墜盒如今的情況,更是對他們幾人相信無疑。
拉文克勞“這是那個黑巫師做的,還是你們?yōu)榱瞬牌平馑哪Х?,才不得不毀了這些東西?”
不需要再三確認,她當然能辨認出兩件老朋友遺物的真假。
羅賓“是我們。但我們最近剛有了新發(fā)現(xiàn),我們會盡力保住你的冠冕——”
拉文克勞“如果我的冠冕已經(jīng)被做了什么惡心的用途,我倒寧愿它被毀掉?!?/p>
拉文克勞干脆地說。
拉文克勞“把你們要說的事告訴我,從頭到尾?!?/p>
這次換成了西里斯和羅賓來講述。
他們講了前后兩次戰(zhàn)爭,還有一切有關(guān)于魂器的調(diào)查,包括尋找、銷毀的經(jīng)過和藏匿的地點。
有很多東西在拉文克勞的年代并不存在,但是以她的智慧,結(jié)合上下語境,很容易就能意會‘傲羅’、‘魔法部’這樣的字眼。
對于‘魂器’,她就更不陌生了。
拉文克勞“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惡毒東西,他居然還做了不止一個?”
拉文克勞冷冷地笑了一聲。
西里斯·布萊克“你知道魂器?”
拉文克勞“我當然知道,格蘭芬多。我看過的書籍和了解的魔法多到你難以想象?!?/p>
拉文克勞傲然瞥了西里斯一眼。
拉文克勞“至于魂器,即使不論黑魔法的事,在我所知的所有能讓人保命或長生的魔法里,它也是最低級、最自我削弱的一種。”
拉文克勞“你們總不會認為,卑鄙的海爾波真是良心發(fā)現(xiàn),才想要重新收回他的靈魂碎片吧?”
拉文克勞“——還是說,你們連海爾波都沒查到?”
卑鄙的海爾波是一位古希臘黑巫師,也是發(fā)明了魂器制作方式的人。對于更久遠的魔法,即使再冷僻,羅伊納·拉文克勞知道都不稀奇。
那個時候失傳的書籍更少、流傳的古魔法也更多。她對它的了解說不定比鄧布利多都還要深。
鄧布利多“我們的確知道‘卑鄙的海爾波’??磥砦覀冃枰舜私忉尩氖虑橛稚倭藥准??!?/p>
鄧布利多說。
鄧布利多“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魂器的事,一定也知道,如果不銷毀伏地魔的所有魂器,我們就不可能徹底打敗他?!?/p>
羅賓“現(xiàn)在尚未找到的魂器就只剩下了你的冠冕?!?/p>
羅賓的語氣中滿是對最終答案的迫切:
羅賓“我們尋找你的畫像,就是想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找到它?比如追蹤定位之類的?”
拉文克勞干脆地搖頭。
拉文克勞“沒有那種魔法?!?/p>
希望一下子像氣泡一樣被戳破了??匆娏_賓的表情變化,剛才本就被噎過一次的西里斯難掩憤怒:
西里斯·布萊克“那你為什么不早說?!”
拉文克勞“一千年了。格蘭芬多的很多學生還是那副老樣子?!?/p>
拉文克勞這次根本沒看西里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