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歡只感覺自己這萬年的付出完全是喂了狗,滿心的不岔,忽然一名仙娥來報!
??“圣女大人,戰(zhàn)……,那小蚌精好生不懂規(guī)矩,居然從下界帶了一只螳螂精來我們上清仙域!”翠娥跟隨天歡多年,對其十分忠誠,畢竟她早就意識到,上清天明面上的主人的冥夜戰(zhàn)神,實際上騰蛇一族才是主人,而天歡又是騰蛇族圣女,掌控整個騰蛇族,該聽誰的,自然不用多說!
??“哼!我到要看看,這位戰(zhàn)神夫人有何本事,勾引的冥夜,又有何膽量私自帶著妖邪蹬上這上清天?”天歡正好滿心的憤怒無處發(fā)泄,這小蚌精既然給了她由頭,那她自然不會客氣!
??隨即便命令翠娥帶路,親自看看這小蚌精那來的膽量,跟她搶人!
??隨即,翠娥在前方帶路,越走,天歡心底越是憤怒,因為這正是她居住的宮殿方向,看樣子,這小蚌精在她沉睡的三百年里越是無法無天了,要知道,就是冥夜,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也不能隨意進(jìn)出她的宮殿,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只下界來的小蚌精?
??三界之內(nèi)?誰人不知她們騰蛇一族好戰(zhàn)弒殺,現(xiàn)如今,居然隨意一只下界小妖都敢在她的地盤撒野?
??很快,天歡步入自己的宮殿,便看到那只小蚌精毫無顧忌的站在仙奈樹下,一只看上去像是螳螂的小妖爬到樹上,摘著仙奈果,這仙奈樹是天歡幼時,她的已故父親天昊為她栽種,平日里她寶貝的不得了,見此一幕,天歡玉手一揮,兩只小妖瞬間就被束縛。
??強(qiáng)大的法力使得兩人毫無反抗之力。
??小蚌精桑酒驚慌失措的喊到:“你是誰?憑什么抓我們?”
??自三百年前兩人見過一次后,因為天歡昏迷,而桑酒一心撲在冥夜身上,因此并沒有認(rèn)出對方身份,可對于天歡而言,無關(guān)緊要,在她看來,桑酒不過就是一個渾身泥巴味,挾恩圖報的小蚌精罷了!
??“這下界的小妖太不懂規(guī)矩了!”這時,剛剛親眼看到桑酒帶著下界小妖在仙域隨意亂逛,卻不敢阻攔的仙娥們看到天歡圣女時,紛紛站出來指責(zé)桑酒污了上清仙域,天歡微微皺眉,她知道,著萬年來自己從未過問過上清天的事物,這些仙娥早就忘記誰才是上清天的主人,她們此時也不是為了給她出氣,純屬是看不起桑酒,并且嫉妒桑酒嫁給了戰(zhàn)神罷了!
??天歡冷冷的掃視一眼,頓時禁聲,抬頭看向桑酒身旁神情自若,看上去像是螳螂成精?實則是狼的小妖!
??“聽說你救我冥夜,因此要挾冥夜娶你?”天歡對那只像螳螂的狼妖沒有興趣,雖然有些新奇,但三界之中說不定就有一只狼和螳螂相戀,生出這貨,反正與她無關(guān)!
??面對天歡冰冷的眼神,桑酒感到一陣懼意,咽了咽口水,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對天歡說到:“天歡偷盜我漠河上古冰晶,救了冥夜,是我用體內(nèi)仙髓代替冰晶,因此我父王要求冥夜娶我!”
??說完,桑酒心虛的底下頭,不敢看天歡的眼睛。
??一旁的少稚看著桑酒委屈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雖然不知道他從哪里看出桑酒委屈,頓時不知天高地厚的對著天歡罵道:“分明是你們上清理虧,憑什么欺負(fù)桑酒?”
??“大膽,敢對圣女不敬?”翠娥指著少稚罵到,渾身透露出的氣勢,比之桑酒的父王,還要強(qiáng)大幾分,這時,桑酒才感受到害怕,她哪里能想到,上清天一個侍女的實力都比她父王還有強(qiáng)大?
??天歡揮手制止翠娥,同樣制止那些聽到桑酒大言不慚的說天歡圣女盜取他們漠河至寶而嘲笑的侍女。
??天歡是何人?騰蛇一族的圣女,她身上隨便一個法寶都比整個漠河還要值錢,還需要偷他們漠河的破爛?就是天歡圣女真的看上他們漠河的什么東西,他們也待乖乖的雙手奉上。
??“上古冰晶何時變成你們漠河的了?我諾記得不錯,是我父親當(dāng)年見你們漠河可憐,暫借給你們,如今怎么成你們漠河的東西了?”天歡看著桑酒,至于少稚?長的丑陋不堪,說狼不是狼的,說螳螂不是螳螂的四不像,她看一眼都覺得臟了眼睛!
??面對天歡的質(zhì)問,桑酒一時語塞,她如今也不過幾百歲而已,當(dāng)年的事,她哪里清楚?甚至當(dāng)時天歡的父親將冰晶借給漠河時,連她父王都沒有出生。不過巧合的是,八千年前,天昊就是當(dāng)著天歡的面借給桑酒的祖上的,桑酒的父親不過兩千多歲,哪里也能知道?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回應(yīng):“無論怎樣,冰晶在我手中,它救了冥夜,這就是事實?!?/p>
??天歡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你這小蚌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上古冰晶乃是我騰蛇一族的寶物,何曾輪得到你來說話?”
??桑酒聞言,臉色微變,但她仍舊堅定地說道:“無論冰晶歸誰所有,冥夜確實是因它而活了下來,而我也確實為此付出了代價?!?/p>
??天歡眉頭微蹙,顯然對于桑酒的堅持感到不悅,但她并未立即發(fā)作。她轉(zhuǎn)頭看向少稚,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澳氵@小妖,倒是有點(diǎn)膽識。說吧,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少稚昂首挺胸,毫不畏懼地看著天歡,“我是桑酒的朋友,自然要陪她一起前來。至于你所謂的規(guī)矩,我并不在乎。只要桑酒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p>
??天歡聽著少稚的發(fā)言,忽然覺得自己定然是睡糊涂了,自己何時變成如此婆婆媽媽的性子了?感覺到自己今日的不對,天歡懶得再同這兩只小妖廢話,打算直接給他們兩個一個教訓(xùn),但桑酒畢竟是冥夜的妻子,明面上,自己還是不能太過分!
??“天歡~”
??聽到熟悉的聲音,天歡沒有剛蘇醒時的愉悅,她還清楚的記得,剛剛冥夜對著她喊一個叫‘冰裳’的狐媚子,也不理會,直接對著桑酒二人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