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五年。躺在家里的楊欣玫正在吃著零食,看著電視,外面陰雨綿綿。
一陣敲門聲與現(xiàn)在格格不入,楊欣玫正疑惑:這幾天也沒有找我?。坷蠋焷砑以L了?放下手中的薯片,整理了一下淡金色的頭發(fā),走去看門。
而眼前人有銀色頭發(fā),身上的衣服濕透了,臉色緋紅,還大口喘著氣。
楊欣玫正想著眼前的人是誰?為什么這么熟悉?忽然,眼前的人倒在了她身上,楊欣玫去抱住她,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人貼著她的耳朵說:“讓我進去……五年前的事我會告訴你的?!睏钚烂荡翥读艘粫海挥X得五年前那個銀發(fā)身影一定與她有關(guān)。
楊欣玫關(guān)上門,攙著她回到自己的臥室?!罢f吧,五年前的那位身影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楊欣玫在她面前搬起個小凳子坐了起來,翹起了二郎腿,眼神里滿是審視這個人。
她低著頭,眼神茫然,睫毛顫了顫“就這樣我這個樣子來問我?不讓我先……”楊欣玫明白了她的意思“停停停!我知道了,我給你找件我的衣服,你去浴室里洗個澡,等你舒服了些我再問你?!?/p>
洗完澡后——
洗完澡后的女子穿著楊欣玫的睡衣,吹著濕漉漉的銀發(fā)。在一旁的楊欣玫燒著水發(fā)呆,似乎想到什么,眼神變得有些嚴肅。女子吃完后,哼著歌曲,楊欣玫在杯中倒進熱水,遞給眼前的女子,"你不會是五年前那個人吧?"女子抿了一口水"除了我還有誰?"隨后換上了嬉皮笑臉的樣子,對著她吐了吐舌頭。
“那好,我也不管你是不是五年前的那個人,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要說實話?!迸幽樕系男θ萁┯玻S后是合上嘴巴警惕地看著楊欣玫。
“你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家?”
“還記得你七年前母親給你講的故事嗎?‘白’?知道嗎?”
“那意思是五年前的那個身影是你?‘白’?”楊欣玫有些驚訝。
“或者說是我沒有名字,每一位有名字的神明是有心愛之人,‘白’是我的代號神名?!卑卓粗种械乃?,在手中摩挲了一下,一飲而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楊欣玫反應(yīng)過來,“這和你怎么知道我家有什么關(guān)系?”
白輕笑了一聲,“還記得你額頭上的月牙印記嗎?”楊欣玫猛地睜大眼睛“那是我給你的,你額頭上的印記有我的神力,我能感應(yīng)得到。
”楊欣玫反應(yīng)過來什么“你既然是神明,那你直接用你的神力幫你遮風擋雨不就好了?又何必來我這兒?”“你以為我真的不想這樣?我的神力在流逝。”白淡淡的說,“神的神力又怎么會流失?既然能給我賦予我額頭上的印記,那反過來應(yīng)該可以收回來才對?”
白看向墻上的時鐘,“好了,你的問題就到這兒吧,時間也不早了,有什么有時間再問”白似乎想到什么“你這屋子小了,改天給你換個大一點的?!薄啊@屋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你如果實在不想住,我也不勉強”
也不知道白聽進去了沒有,走進臥室,又出來,抱著枕頭和被子,鋪在沙發(fā)上,“你睡在沙發(fā),我睡臥室聽懂了嗎?”楊欣玫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
外面下起暴雨,此時十分寂靜,楊欣玫躺在沙發(fā)上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