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蕭楚河)要不要…出去逛逛?
柳銜青聽到蕭瑟的話,不由自主地向窗外望去,只見夜色如墨,月黑風高,心中不由得一愣,輕聲問道
柳銜青現在?
蕭瑟用一種近乎白癡的眼神看著柳銜青,嘴角微微下撇。
蕭瑟(蕭楚河)……
柳銜青看著蕭瑟那表情,不由得咂了咂嘴,眼神里閃過一絲委屈,輕聲抱怨道
柳銜青你又沒說清楚…
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與嬌嗔。
蕭瑟輕咳一聲,似乎是在掩飾心中的不自在,然后緩緩開口。
蕭瑟(蕭楚河)明,明天……要不要出去逛逛?
他的眼神不時地飄向柳銜青,帶著一絲期待與忐忑。
柳銜青果然陷入了思索,片刻后,她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說道
柳銜青明天啊……也好,我正想著去買些衣物呢!
相顧之間,言語似乎變得多余,兩人又靜靜地等待了片刻。終于,蕭瑟緩緩地站起身來,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不舍。
蕭瑟(蕭楚河)我該回去了……你也早些歇息吧?!?/p>
柳銜青微微頷首,隨即站起身道
柳銜青明天見,蕭老板!
言罷,她還特意沖著蕭瑟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雪月城內,天邊剛剛泛起一抹淡淡的藍灰色,晨曦初露。
雷無桀是被一陣悠遠而空靈的笛聲輕輕喚醒的。那笛聲中蘊含著一抹難以言喻的蒼涼,宛如穿越時空的低語,牽引著他的思緒,恍若夢中一般。
而后,他忽的驚醒,額頭帶著些冷汗。
他站起身,使勁揉了揉腦袋,抬頭望去,發(fā)現蕭瑟依舊坐在那屋檐之上,卻也不是吹笛,只是不知從何處摘來了一片樹葉,放在嘴邊就吹出了那曲子。蕭瑟見雷無桀醒了過來,手輕輕一揮,那片樹葉就隨風吹走了,他一個躍身,從屋頂上落了下來。
蕭瑟(蕭楚河)醒了?
雷無桀醒了!
雷無桀回道,隨后他拍了拍腦袋,有些難受道。
雷無桀昨晚似乎喝的有些…多了!
柳銜青你知道就好,這是給你的!
柳銜青手里穩(wěn)穩(wěn)地捧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輕輕遞給雷無桀,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打趣道。
雷無桀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腦袋,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雷無桀還是仙女姐姐好!
蕭瑟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略帶無奈的笑意,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蕭瑟(蕭楚河)真是個夯貨!
雷無桀聽到這話,手中的湯藥也不顧了,猛地一放,眉頭一挑,大聲說道
雷無桀都說了多少次了,那個字念‘bèn’!不是別的音!
蕭瑟輕輕斜睨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悠悠吐出幾個字
蕭瑟(蕭楚河)我樂意!
柳銜青不禁扶額,略帶無奈地說道
柳銜青你們兩個,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
雷無桀好了,不說這個,那老板去哪里了?
雷無桀左看看右看看,卻不見那老板人影,不禁有些疑惑。
東歸小二:" 老板出城去了,他說他那孟婆湯還差一味酒引,要去那海外仙山尋覓。"
東歸酒肆的店小二來到了后院,笑著同他們說。
雷無桀那個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蕭瑟拍了拍他的肩膀,態(tài)度隨意地回道:
蕭瑟(蕭楚河)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助你連開了三門火灼之術,你只需要記得他是個一高人,也是一個好人就夠了!
雷無桀撓了撓頭,好像也是這樣沒錯,柳銜青走到兩人身邊,拍拍雷無桀的胳膊道
柳銜青你不是要闖那登天閣嗎?
雷無桀奧!說得對。走,去闖那登天閣去。
蕭瑟伸手拉住了兩人的后衣領,無奈道
蕭瑟(蕭楚河)這么著急?不能先吃個早飯再去?
雷無桀啊,對對對,吃飽了才有力氣嘛,走走走。
柳銜青這才忽然想起來,是沒吃早飯來著!
三人步出東歸酒肆,擇路旁一家蒸氣繚繞的包子鋪安然落座。
蕭瑟(蕭楚河)今日之后,我們就要分道揚鑣了,這最后一頓早飯,我請你們。
柳銜青正低頭喝著豆?jié){,突然間聽到蕭瑟的話,喉嚨猛地一緊,被豆?jié){嗆得連連咳嗽起來。
柳銜青咳!你說……分道揚鑣?
雷無桀蕭瑟,你這話說得就有些惆悵了啊。還有我就要去闖閣了,你能不能別再木著一張臉,說點好聽的行不行???
雷無桀喝了一口豆?jié){,只覺一股暖流緩緩滑入胃中,帶來說不出的舒適感,但一聽蕭瑟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凄涼,他也不禁放下手中的碗,抱怨著。
蕭瑟(蕭楚河)你還好意思說,這一路上走錯了三次,多走了一個多月,走了那么多冤枉路,還差點把命送了,等回去又是那么遙遠的一趟路途,結果走了這一趟卻只為了五百兩銀子,感覺還真是虧了。
聽蕭瑟這么說著,雷無桀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他好像猜到蕭瑟接下來想說什么了。
蕭瑟(蕭楚河)要不然,連本帶息,就算你八百兩?
果不其然,蕭瑟鋪墊了許久,終于引出了他最關心的銀子問題。他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著,一邊還不忘伸手對著雷無桀比了個“八”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