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暗自發(fā)誓,接下來幾天,他都不會再去偷摸的摸太初的毛毛。
太初:誰在乎你摸不摸毛呢!
但很可惜的是,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斷了他短暫立下的誓言。
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個身影偷摸的翻過了墻,出現(xiàn)在蒯家的院子里。
“爹爹!”
通過稚奴興奮的稱呼,太初很容易便知道了這人是誰。
作為一個大妖,雖然失去了法力,可太初依舊能夠通過一些氣息感知到危險的來臨。
從蒯鐸出現(xiàn)在院子里的那一刻,太初就感覺事情可能有些不對。
可失去法術(shù)的它道行也被壓制,都畫成了原形了,哪怕是感知到些不對的地方,也摸不清其中的根源。
所以,她只能盯著蒯鐸,試圖從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當事人身上找尋到線索。
但蒯鐸留給她的時間根本不夠。
她還沒有看幾眼呢,蒯鐸就叫趙上弦趕緊收拾了東西,帶著全家人要離開。
而她剛剛被趙上弦塞進籃子里讓月奴提著,蒯家的院子便被人重重包圍住了。
亮起的火光和沖進來的歹人帶來了緊張的氛圍,月奴害怕的有些發(fā)抖,提著籃子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
太初從籃子里鉆出來,跳到了她的懷中,試圖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可惜的是,并沒有成功。
因為趙上弦從外面跑了進來,急惶惶的帶著一雙兒女,讓兩人藏到廚房后面的草垛子里去。
月奴害怕的眼睛都紅了,抱著太初的手也更加的緊了幾分。
太初用尾巴圈了圈她的胳膊,無聲的安慰著她,并和她一起,連帶著稚奴一塊兒,被塞到了草垛子里。
“哥哥,我怕。”
月奴很小聲的和稚奴說話。
她知道哥哥還在生她的氣,整個人可憐巴巴的。
稚奴雖然覺得月奴是個告狀精,但作為哥哥,卻是盡職盡責的安慰了月奴。
然后就開始不聽話了。
“月奴,你在這兒藏好,哥哥去看看前面是怎么回事?!?/p>
他飛快的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那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的模樣。
太初伸出去想要阻攔的爪子抬在半空中,最終嘆了一口氣落在了月奴的手上。
不知為什么,太初的心砰砰的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所以,時隔多日,她再一次的呼喚起了太初境。
“太初鏡?破鏡子?你在哪里?二百五?總不能這么長時間你還沒找過來吧!”
……
太初呼喚太初鏡的稱呼變了又變,可卻依舊沒能將其呼喚出來。
廢物?。?!
太初堅定了自己心中對太初鏡的看法。
再一抬頭,眼前的草垛被移開,一個看上去長得就不像個好人的人將月奴抱了出去,說是要帶月奴去找娘親。
太初對著這人呲了呲牙。
這人身上一股子血腥氣,一看便知道身上沾了不少人命。
不好的預(yù)感有些初步落實,派出一邊瘋狂的呼喊著將她搞成這個鬼樣子卻不管售后的太出鏡,一邊思考著,如果一會真的出了事的話,她要怎么救一救月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