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從睡夢中蘇醒,身邊的美人面色潮紅,春情無邊。他只當(dāng)是昨晚玩太晚累睡著了,自以為憐惜的說:“文君你先休息,本王晚上再來看你。”
易文君側(cè)躺著,沒有說話。
蕭若瑾也不在乎,他更想要抓住這種重返青春的感覺,至于易文君,一個女人而已。
他走了。
易文君睡了個回籠覺,直到日上三竿,才穿戴整齊去正院見王妃。王妃胡錯楊是個溫婉女子,沒有說什么,反而對她態(tài)度溫和。
兩人說了些話,胡錯楊捧茶送客。
身旁侍女不解道:“王妃,您為何對易側(cè)妃這般縱容,她分明……”
胡錯楊道:“她也是個無辜人?!?/p>
哪個風(fēng)華正茂的少女會愿意給中年男人做妾呢,不過是為家族門楣。思及己身,胡錯楊一時恍惚,這么多年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實在不可深究。
胡錯楊的心思無人得知,她能給予易文君最大的善意,就是互不打擾。
后續(xù)日子還是那般過著,易文君一邊忽悠蕭若瑾,一邊千方百計引誘瑯琊王蕭若風(fēng),忙的熱火朝天。
但就像珍珠說的,蕭若風(fēng)對她避若蛇蝎,即使易文君已經(jīng)看出他心中的軟化,他還是一如既往愚忠。
這叫什么,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易文君很快就對蕭若風(fēng)失去興趣,在一個雨夜下了手?;璋荡矌铮軤顟B(tài)的他一樣俊美,一樣性感。
“蕭若風(fēng),你真好看?!?/p>
易文君攏住他的手臂,真心贊美。
蕭若風(fēng)眨了眨眼,動作依舊迅猛不停,輕柔如蝴蝶戀花的吻落在她的頸側(cè)。
他道:“文君也很美。”
廝混一段時日,蕭若風(fēng)接到太安帝旨意,前去鎮(zhèn)壓叛軍,歸期不定。易文君極為不舍,一路送到京郊。
男俊女美,柳樹下深情對望。
這一幕放在李長生眼里,不由暗暗咂舌,到底是誰說他這個徒弟頑固不化的。
易文君走后,他顯露身形,語重心長的對蕭若風(fēng)道:“你既然認(rèn)定她了,就不要輕易放棄。”
他可是知道蕭若風(fēng)對蕭若瑾的在乎,可話說回來,易文君何其無辜,不應(yīng)該成為兄弟情深的犧牲品。
蕭若風(fēng)道:“弟子明白。”
他騎著神駿的白馬,手持昊闕劍,帶著北離大軍漸行漸遠(yuǎn)。期間再未回頭多看一眼。
易文君回到王府,見珍珠神色古怪,仿佛遇到一件難以決斷的事,“怎么了?”
珍珠默默讓開,露出榻上的人。
那是個長相俊俏的美少年,身上血跡斑斑,似乎剛從哪里逃出來。易文君坐在床頭,摸了摸他的根骨,果真奇異。
“查清他的身份沒?”
珍珠搖頭:“暫時還不清楚?!?/p>
易文君眼眸微轉(zhuǎn),笑出聲來:“那就等他醒了,再親自告訴我們吧?!?/p>
于是當(dāng)葉鼎之清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裝潢清雅的屋子里,傷口妥善的包扎好,狀態(tài)好得不行。
他坐起身,攤開雙手,上面也被柔軟白布包好。失去意識前,他好像是突然眼前一黑,不知原因。
想到這里,葉鼎之的心瞬間提起。
門外傳來輕盈的腳步聲,門開了,露出一張完美無瑕的芙蓉面,伴隨她動聽的聲音,出現(xiàn)在葉鼎之面前。
“公子可算醒了?!?/p>
那女子語氣慶幸的說著,青絲松松綰起,不施粉黛,美貌驚人。葉鼎之宛若陷進(jìn)光怪陸離的夢境,久久不能平靜。
他沉默片刻,突然問道:“你為什么救我?”
易文君似是微楞,定定看著葉鼎之的眉眼,眼神柔和,好半天才低聲道:“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p>
葉鼎之驚訝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