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言輕手輕腳地推開江嶼綿的房門,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憂郁氣息。
她看到江嶼綿正低著頭,小聲嘟囔著什么,像是在和自己對話。
挪言“小嶼……”
江嶼綿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眼睛里泛著淚光。
江嶼綿“言言姐……”
聲音有些哽咽,像是強忍著淚水。
挪言溫柔地走過去,坐在江嶼綿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
挪言“阿嶼你看?!?/p>
她從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B超照片,遞到江嶼綿面前
挪言“這是你干女兒。”
江嶼綿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張小小的黑白照片,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江嶼綿“不知不覺,阿言姐姐已經陪伴我十一年了……”
她低聲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恍惚
江嶼綿“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挪言將江嶼綿緊緊抱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后背。
挪言“你也要和小羊生一個啊,愛情的結晶可不能不要呀?!?/p>
江嶼綿靠在挪言懷里,點了點頭。
江嶼綿“好……”
挪言松開懷抱,溫柔地擦去江嶼綿眼角的淚珠。
挪言“不要不開心了,要釋懷哦!”
江嶼綿“知道啦,姐姐?!?/p>
說完,挪言站起身,和門外等候的楊博文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后與張桂源一起離開了房間。
江嶼綿感受著剛才那個溫暖的擁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楊博文“寶寶,不許傷心啦?!?/p>
他輕聲對江嶼綿說。
江嶼綿“好~”
江嶼綿的眼眶微微濕潤,但這次是充滿希望的淚水。挪言的話給了她新的力量,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楊博文在一旁看著江嶼綿,心中滿是心疼。他知道江嶼綿這些年在香港和北京之間奔波,經歷了很多。此刻,他只想讓她放松一下。
楊博文“阿嶼,我們去玩吧?!?/p>
江嶼綿“好?!?/p>
兩人來到了香港,剛一落地,楊博文就迫不及待地問起江嶼綿為什么是香港人。
江嶼綿“爸爸媽媽那時候在香港度假,結果正好遇上我的預產期,所以我就在這里出生啦?!?/p>
江嶼綿的心情明顯輕松了許多,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楊博文“想去哪兒玩?”
江嶼綿“我?guī)闳タ纯次业哪感0??!?/p>
他們來到了江嶼綿的小學,校門口的沈老師一眼就認出了江嶼綿。
“哎呀呢個係邊個?綿綿咁耐先返嚟睇我?!保òパ?,這是誰呀?這么久才回來見我)
江嶼綿笑著迎上去。
江嶼綿“我嗰陣時返咗北京然後喺嗰度讀完書之後先嚟見你?!保ㄎ夷菚r候回了北京,在那里讀完書才來見你)
“聽講你早排做咗練習生?”(聽說你之前做了練習生?)
江嶼綿“ 係呀不過而家冇做啦。”(對呀,不過現在沒做啦)
“ 你應該去睇下劉老師,佢快想死你啦?!保銘撊ヒ妱⒗蠋煟煜胨滥懔耍?/p>
這時,沈老師才發(fā)現江嶼綿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呢個係?”(這一個是?)
江嶼綿“呢個係我男朋友?!保ㄟ@是我男朋友)
沈老師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點燃了。
“拍咗拖幾多年啦?”(談戀愛談了多久?)
江嶼綿“都快四年半啦?!?/p>
沈老師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轉向楊博文,問道
“小伙子多大啦?”
楊博文“19了?!?/p>
“不錯不錯,小伙子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