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調(diào)查仿佛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蔣峰一番細致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劉麗單位上的同事們都能夠為她那天的行程提供證詞,一切都如同她自己所述那般分毫不差。而且夜晚時分,她所居住的小區(qū)門口監(jiān)控錄像也鐵證如山,清晰地顯示著她是在晚上11點左右回到住所,隨后便再無外出的記錄。這一個個證據(jù)就像是一塊塊嚴絲合縫拼接起來的拼圖,讓劉麗看似與案件毫無干系。
蔣峰城隊,我和李涵也仔細看了監(jiān)控,王俊是和一個男子一同離開的酒吧,但是那個小巷路口的監(jiān)控顯示,王俊是自己走進的那條巷子,然后突然倒地,這其中并沒有人在他周圍出現(xiàn)過。
杜城聞言卻滿是不可思議,難不成兇手還能憑空消失?
杜城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說王俊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蔣峰沈老師,你在劉麗身上能看出什么嗎?
沈翊劉麗,她在我眼中是一棵樹,而且是一棵高大的喬木。
沈翊這話說完,旁邊的幾人都是一頭的霧水,好端端的把一個女子比作一棵樹,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李涵沈老師,她是個人,怎么會是一棵樹呢?你這話說的,我聽不明白。
沈翊聞言筆下如有神助,刷刷在畫板上畫出了劉麗的形象,以及他腦海中呈現(xiàn)的喬木的形象。
沈翊劉麗,我從她的語言表述,還有她的一些想法中,我能感覺的到,她不像是普通的女子,依附著自己的丈夫,宛如菟絲花,她是高大的喬木,也可以是山石,可以自己抵抗風(fēng)雨,無懼嚴寒。倒下來——也能砸死人。
杜城你的意思是她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也是真的這么想的,準備當(dāng)王俊這個人不存在,全當(dāng)自己沒有結(jié)婚,那這么說來,她就沒有作案動機?
蔣峰和李涵對視一眼,隨后手指如飛,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片刻之間,劉麗的個人信息便清晰地呈現(xiàn)在屏幕上,每一項數(shù)據(jù)都仿佛帶著無形的重量。與此同時,她的通話記錄也被一一調(diào)出,那些或長或短的通話時長、陌生或熟悉的號碼,靜靜地排列著,似乎在訴說著某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李涵劉麗的通訊顯示,并無異常,基本都是單位業(yè)務(wù)往來,再就是她的一些親戚朋友,而且從個人情況,活動軌跡來看,最近一段時日與之前基本沒有什么差別。
沈翊她的社交賬號呢,然后她的社交賬號上面有沒有什么小號或者有什么特別關(guān)注的社區(qū)?
這一群人,這下子繼續(xù)兵分兩路,蔣峰和李涵在電腦上,手指敲得啪啪作響。試圖從劉麗的社交情況中探得蛛絲馬跡,而杜城和沈翊繼續(xù)去了王俊那晚去過的那個酒吧,原來那晚與他一同離開的那個人叫做諸葛英。
杜城和沈翊望著眼前的摩天大樓,不禁感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能想到那個諸葛英竟然是在這里上班。夜晚的耗子似乎在白天都有了光鮮亮麗的偽裝。
配角諸葛,底下有兩位警官想要見你。
諸葛英聞言很是詫異,自己怎么會有警官來找自己?為了避免旁人窺探,他徑直趕到樓下。
杜城你好,我們是北疆刑警分局,我們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要向你了解情況。
配角杜警官好,有什么我能做的,您盡管問,我一定配合。
杜城五天前,你和王俊從酒吧出來之后去了哪里?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諸葛英聞言面露尷尬,含糊其辭的說道。
配角我們從酒吧出來之后就去了……酒店,嗯,然后他說他有事情就自己先行離開了。
看著酒店監(jiān)控上面顯示的一切,回想著白日里西裝革履的男子,李晗只覺得自己對這個行業(yè)的職業(yè)濾鏡在這一刻碎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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