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女王淡淡的垂下眼瞼,目光如冰刃般掃過藏海手中緊握的那把弓弩。那種眼神,仿若人類漫不經(jīng)心地俯視一只卑微的螞蟻,透出一股不加掩飾的輕視。在她的眼中,那把弓弩不過像是孩童的玩具,如同蚊蟲之于雷霆重炮,連引起她警惕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構(gòu)成威脅了。
配角你不會覺得僅僅憑你這把弩,就能把我怎么樣吧?
藏海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這幾句話的功夫,阿月長劍在手,迷藥輔助,主打一個措手不及,那幾名女侍或是被迷藥放倒,或是主要穴位被針灸刺穴,一個個接連倒地不起。阿月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藏海身前。
東夏女王此時饒有正色的看著面前的這兩人,眼神止不住的停留在阿月和藏海的臉上,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神情上帶著幾分懷念,又仿佛是透過這兩人在看什么人。
配角你們是兄妹?
她這寥寥幾字,雖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卻如驚雷般在藏海和阿月耳中炸響。他們的瞳孔不受控制地驟然緊縮,心底翻涌起驚濤駭浪——她怎么會知道?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仿佛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乍起波瀾。
藏海女王陛下,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有些話能要人性命。
冬夏女王凝視著藏海眼底涌動的殺意,忽然輕笑出聲。那笑聲清冷而悠長,仿佛寒夜里的薄霜,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嘲弄與深邃。她似乎并未被那股凌厲的殺氣所撼動,反而像是在欣賞自家小輩彩衣娛親的小把戲,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又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戲謔。
配角稚奴,你還有點(diǎn)太嫩了,如果我說的不是真的,你怎么會對我有殺意?
冬夏女王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自信滿滿的微笑,那神情就像是獵人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蹤跡一般。
配角這是月奴吧!
在這一瞬,藏海的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無數(shù)可能。他思索著,既要隱匿好自己的身份,不露絲毫破綻,又得讓冬夏女王徹底打消找自己麻煩的念頭,可這談何容易?每一種念頭都在他心中反復(fù)權(quán)衡,似有千鈞重負(fù)壓在心頭。
阿月女王認(rèn)識家父?。?!
月光如水,灑落在藏海兄妹與冬夏女王之間。藏海眉頭深鎖,神情凝重,雙目中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慮;阿月則全神貫注,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突發(fā)的危機(jī)。而一旁倒地的幾人,仿佛無聲地宣告著這場對峙的緊張氛圍——哪怕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都可能引發(fā)三人之間無法挽回的沖突??諝夥氯裟郎B風(fēng)也屏住了呼吸。
香暗荼目睹這一幕,所有的冷靜與鎮(zhèn)定都蕩然無存,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不愿看到任何人受傷。情急之下,她聲嘶力竭地大聲呼喊起來。
香暗荼住手。
香暗荼飛快地沖至兩方之間,左右張望,目光在兩方身上來回游移,密切關(guān)注著每一絲動靜。一邊搖頭,一邊用力地做出示意,仿佛在竭力阻止一場即將爆發(fā)的風(fēng)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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