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霧與厲寒梟一前一后步入宴會廳,男子的胳膊上隨意搭著一件西裝外套。明明室外溫度低,而且方才還穿著,那么答案似乎已呼之欲出。這一幕落在有心的人眼中,仿若一根刺、一顆釘子,深深扎進(jìn)她的心底,令人恨不得立即將其拔除,方能解心頭之恨。
大夫人“輕霧”
宋輕霧“媽”
大夫人“你方才去哪里了?怎么沒見你人?”
宋輕霧“媽,我方才去外面透了透氣。”
宋輕霧依舊雙眸清澈如初春的湖水,透著一股與世無爭的純凈。這般神情,令人根本無法生出半分懷疑的念頭。事實(shí)上,她若真故意隱瞞,反倒會因刻意遮掩而顯得破綻百出,甚至徒增猜忌。與其如此,她索性坦然以對。
大夫人“外面冷,喝點(diǎn)熱水吧,暖暖身子”
說著從一旁侍應(yīng)生的托盤上取過一杯溫水,遞給宋輕霧。
自從嫁進(jìn)厲家,她這名義上的婆婆待她不算和善,也不算惡劣,確切的說更像是陌生的家人,不熟悉的親人。她今晚怎么如此關(guān)心自己,宋輕霧心底懷疑??山袢帐抢蠣斪訅垩纾€如此關(guān)愛晚輩,自己又怎么能拒絕?
伸手緩緩接過水杯,可對方并未離開,仍是那般眉眼帶笑注視著自己,宋輕霧只能將水杯遞至唇邊。
水杯中的水平面悄然下降,大夫人唇角微揚(yáng),一抹按捺不住的喜色悄然浮現(xiàn)。
大夫人“輕霧,若是累了便回去歇著吧”
宋輕霧轉(zhuǎn)身想回自己房間,豈料沒走兩步便覺得頭暈眼花,上下眼皮仿佛墜了巨石般無比沉重,急忙扶著墻壁,手指深深陷入掌心。
配角“夫人我扶您吧!”
宋輕霧只感覺自己此刻好似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四肢酸軟,任人宰割。
迷藥的藥性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來,將她的意識拖向無邊的黑暗深淵。那股強(qiáng)烈的睡意仿佛有重量一般,壓得她的靈魂幾乎無法喘息??尚闹械睦碇菂s像一盞搖曳的燈火,雖微弱,卻始終不愿熄滅。她咬緊牙關(guān),拼盡全力與這股沉重的力量抗衡,一次次從昏沉的邊緣掙扎著醒來,不肯讓自己徹底墜入無意識的泥沼。
宋輕霧覺得自己只是剛睡了一會兒,便很快醒來,可實(shí)則她已然在自己的臥室,她不知道那些人安排的戲碼究竟是什么,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當(dāng)沉默待宰的羔羊。
厲寒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總是不受控制地將目光停留在那人身上,看著她喝下那女人遞過的水被帶著離開,看著那女人又把厲衍拉到一旁不知說什么,心底不可抑制地涌起擔(dān)憂。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杯子隨手?jǐn)R在一旁,抬步便想離開,可身前卻被兩人擋去了去路。
配角“厲總”
厲寒梟“齊總”
配角這是小女齊悅,剛從國外出來,擔(dān)任鼎盛總經(jīng)理,日后還請厲總多多照拂。
原來這是為自家女兒鋪橋搭路來了,這齊明奕對自家女兒倒很是信任且寵溺,竟然讓她進(jìn)公司。
厲寒梟“客氣,令千金可是高材生,我也多有耳聞,想必齊氏定能更上一層樓”
齊悅微笑著立在一旁,看厲寒梟手上空空,便招手示意,轉(zhuǎn)身取了杯酒遞給厲寒梟。
“?!钡囊宦曧懫?,三人達(dá)成共識,可是誰答應(yīng)了什么嗎?好像答應(yīng)了,又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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