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隱匿在重重烏云之后,曠野的風肆虐而過,樹葉瑟瑟做響,冷風呼嘯卻抵不過寒鴉七心中的徹骨寒意。
寒鴉七“上官淺,隨我回去,我可以當今日的事從未發(fā)生”
他是寒鴉七,無鋒之中的殺手,鴉雀成群,不缺他一個,可是上官淺的叛離,而他無法攔截或是無法將她帶回去,他的下場會比死更可怕。
念在往日朝夕相伴的情份上,他愿意給她一次機會。他只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然而,他的話語卻讓對面的人笑得更加燦爛,唇角上揚,眉眼彎彎??扇艏毤毝嗽?,那笑容里卻藏著鋒利的嘲諷與不屑,眼眸深處沒有半分溫情脈脈,只剩下冰冷的譏誚之意,仿佛能將人刺穿。
上官淺寒鴉七,別以為這是多么大的恩賜。今日我一定要走,誰都攔不住我。
上官淺還有我從來都不叫“上官淺”
她是孤山派的掌門之女,認賊作母這么多年,一朝清醒,過往那些歲月盡是不堪。寒鴉七望著對面持劍的女子,他不懂,可他知道他亦別無選擇。
寒鴉七“那就試試吧!”
一瞬間,兩個人都動了,一樣的薄劍,你來我往盡是殺意凜然,她是他教導出來的作品,而她想今后做自己的主人。
寒鴉七你當真要這么做?你的家族,上官家的人你也不在乎了嗎?
她的招式俱是殺招,一招一式毫不留情,她是真的要叛離無鋒。
趁他說話分心之際,孤清歡手中藥粉撒向寒鴉七,趁他中藥一刀捅進他的心臟。
上官淺“我叫孤清歡,當年我看到了,你也參與了滅我孤山派滿門,所以這只是一報還一報?!?/p>
話音未落,她已利落地抽出長劍,反手一旋便將劍穩(wěn)穩(wěn)豎在胳膊之后。緊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備好的瓷瓶,輕輕一揚,細碎的粉末灑落在旁邊的尸體上。“滋滋”聲隨之響起,那具僵硬的軀體竟在這短暫的瞬間被腐蝕殆盡,只剩下了一灘刺目的水跡,在地面上蔓延開來。
——
無鋒之主“寒鴉七和他那個魅怎么回事?”
在座之人均是搖頭。
毫無音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連同他手下的上官淺也不知去向,不知死活。
隔著簾子和面具,無法知曉上首之人的表情,可他的語中盡是殺意和被違抗的怒氣。
無鋒之主我倒是想知道誰敢和我無鋒做對,派人去找?;钜娙?,死要見尸,膽敢叛離就要做好準備承受后果。
傾刻之間無鋒上下甚至是曾經(jīng)像他們投誠的人都得到了消息,尋找兩個人。
天羅地網(wǎng)已布,直到追尋著線索來到那片密林。
配角“你們看,這一塊只有黃土,沒有任何草木,甚至是新生的綠芽?!?/p>
配角“這說明什么?”
其中一人一言不發(fā),蹲下身子指間沾取土壤,放在鼻間輕嗅,怔了一瞬給出答案。
配角“是王水,毀尸滅跡”
配角“一人還是兩人?”
配角不清楚,肯定有一個人。
配角“分開搜,必定還有線索”
直到在附近的河邊發(fā)現(xiàn)了腳近,還在水中打撈起了無鋒刺客使用的薄劍,上官淺究竟死沒死成為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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