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哥哥?就看了一下,不算占便宜吧?我也算幫你。"晏黎之眨眨眼,無辜的眼神都要映出眼睛了。應遇收回目光,“沒事,走吧”頭不回的打開門就跑,晏黎之看他落荒而逃的樣子,好玩又好笑。
晏黎之跟上去,“等下我,哥哥?!?/p>
下樓后的兩人,應遇看了看自己的車,晏黎之看了看自己的車,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道“開我的”
“我的舒服?!保拔业目臁眱扇擞质菐缀醍惪谕暤恼f道。對視幾秒,心里冒出神經(jīng)病一樣的想法,要不打車?兩人對異口同聲“打車?”好的,倆神經(jīng)病。
忽然兩人笑了,“行了,不逗了”其實晏黎之也沒想到應遇會跟自己一本正經(jīng)開玩笑。
應遇的笑只在一瞬間,又變回了一副清冷的樣子。
“晚會要遲到了,我的快些,也很舒服,雖然沒有你那樣柔軟的墊子,也算好?!睉龅却汤柚卮?,晏黎之卻一臉認真看著他,嘴角微微傾斜“你為什么不問我?怎么不開自己車?喜歡上我了?想讓我坐你車。”應遇微笑看他,“你要是想,開自己車吧,不送了?!蹦钦Z氣和平常說話沒什么區(qū)別。
隨后用鑰匙開了車門邁腿坐了進去,插上鑰匙看樣子是馬上準備揚長而去。
“別呀!哥哥,既然馬上就要遲到了,我還是坐你車吧!”
“哈。”應遇輕笑,晏黎之的車速度絕對不慢,就是想坐自己車,應遇抓的很透徹,卻不知為什么不愿拆穿”
很快到應家,一眼望去,全都是車。
應遇看著面前碩大的別墅,已經(jīng)好幾年沒回來過了,但忘不了這冰冷的大門,進去是一個不認可自己的父親,母親疼愛自己,卻無能為力,擁有父親的認可的哥哥,唯獨沒有他。
門前的接待人,對每個邀請來的人重復著“歡迎光臨,請出示邀請函”
很快到了晏黎之和應遇,接待的人是在應家工作了六年的女工人,很久之前,應遇就搬出應家了,當時母親經(jīng)常讓女工人給自己送生活費直到自己創(chuàng)業(yè),拒絕母親給自己寄生活費后,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女工人了,算了算,已經(jīng)六年了,自己搬出硬家已經(jīng)六年了。
發(fā)呆之際,晏黎之竟挽上應遇的手,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應家過的并不好,別怕。”聲音小的只有應遇聽見,應遇卻感覺震耳欲聾。
應遇微微點頭,和晏黎之進了門,交了邀請函。一進門,應遇感受到有目光看向他,他抬頭,應祁醉正舉著酒杯,一臉玩味看著他,惹的應遇心頭一顫皺眉感到不適,快速別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