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寶寶們,有沒有想我哦,來的有點(diǎn)略微晚了,不要責(zé)備我,然后我感覺今天運(yùn)氣還是可以吧,我心情非常好,感覺不錯,繼續(xù)寫一下番外吧
ooc屬于我 不喜劃走
正文開始……
帶土斜倚在墻角,身形沒了往日的銳利,反倒像根沒撐住勁的木柱,微微晃了晃也沒在意。他垂著眼,目光空洞地落在腳邊的地面上,連前方劍拔弩張的爭執(zhí)都沒牽動他半分,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手臂松垮地垂在身側(cè),指尖無意識蹭著衣料的紋路,重復(fù)著毫無意義的動作。有人路過時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胳膊,他也只是茫然地抬了抬眼,眼神里沒有焦點(diǎn),連是誰碰了自己都沒看清,下一秒又垂回目光,那副魂飄在別處的模樣,像丟了心似的。
宇智波斑身形挺拔地立在原地,目光淡淡掃過墻角魂不守舍的帶土,沒有停留太久,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壓迫感。他收回視線時,語氣平穩(wěn)得沒有半分波瀾,既無憐憫也無指責(zé),只像在陳述一個淺顯的道理:“沒事,被拒絕了就換個人吧,人總是要往好處想?!?/p>
話音落時,他指尖微抬,拂去肩頭沾著的細(xì)碎塵埃,動作從容,仿佛方才那句開導(dǎo),不過是隨口一提的尋常叮囑,沒把帶土那副頹喪模樣放在心上。
帶土原本松垮垂著的手,突然猛地抬起來捂住臉,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縫里卻還是漏出細(xì)碎的嗚咽。他肩膀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原本空洞的眼神被淚水浸得發(fā)澀,連聲音都裹著濃重的哽咽,沒了半分往日的銳利:“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啊?!?/p>
哭聲壓得很低,卻像浸了水的棉線,纏在心頭扯著疼,連方才宇智波斑那句開導(dǎo)的話,都沒抵過他這句藏在心底、不肯松口的執(zhí)念。
宇智波斑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嘆,沒有多余的情緒,只剩幾分難得的包容。他側(cè)身在帶土身旁的石墩上坐下,動作沉穩(wěn)利落,沒有半分拖沓,隨即指尖扣著腰間的酒壺,抬手便拔開了木塞。
酒液順著壺口淌進(jìn)兩個杯盞,濺起細(xì)碎的漣漪,他將其中一杯往帶土面前推了推,杯底與石面碰撞出輕響。“喝口吧?!彼麤]再提方才的話,語氣比先前柔和了些,只陪著帶土靜坐著,酒氣在兩人之間緩緩散開,沖淡了幾分方才的哽咽與頹喪。
月亮懸在墨色夜空里,是枚清透的圓,沒有云絮遮著,亮得格外溫柔。銀輝慢悠悠落下來,灑在墻角的石墩上,沾在兩人的衣擺間,連杯盞里的酒,都浸了層淡淡的月色,晃一晃,便漾開細(xì)碎的光。風(fēng)拂過樹梢,樹影在月光下輕輕晃,倒襯得這輪月,更顯清亮舒服。
宇智波斑端著酒杯,指尖輕輕摩挲著微涼的杯沿,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落在窗外的月色上,沒有半分刻意的安撫,只剩歷經(jīng)世事的淡然。他喉間滾出一句話,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尋?,嵤?,卻藏著幾分過來人的通透:“誰沒有情場失意的時候呢?”
話音落時,他抬手抿了口酒,酒液沾濕唇瓣也未在意,目光依舊落在那輪清輝上,沒再多言,卻讓這句話里的共情,悄悄融進(jìn)了月色與酒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