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你好,我來了哇今天感覺還行啊,問還是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感覺,帶卡就是很好吃喵喵喵,希望寶子們多多支持我,謝謝你們喵喵喵。然后今天還是寫正文
ooc屬于我 不喜劃走
正文開始……
卡卡西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先是掀開一條眼縫,晨光透過窗戶落在護(hù)額上,晃得他又閉了閉眼。意識回籠時帶著點剛睡醒的慵懶,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才緩緩坐起身——后背靠在床頭頓了頓,還沒完全褪去的困意讓他打了個輕哈欠,眼神也從最初的朦朧,慢慢變得清明起來。
帶土靠在門框上,眉峰擰得緊緊的,臉色比平時沉了好幾分,沒了半分往日的散漫勁兒。他雙手端著杯熱牛奶,手指無意識地攥著杯壁,杯沿沾了點細(xì)碎的奶漬都沒察覺,目光直直落在剛坐起身的卡卡西身上——眼神里沒有明著的怒意,卻裹著股化不開的沉郁,像是盯著件讓他不放心的東西,連呼吸都比平時重了些。
卡卡西剛伸出去要接牛奶的手頓在半空,眼神倏地愣了愣,像是沒料到帶土?xí)沁@副模樣,隨即收回手撓了撓臉頰,語氣帶著剛睡醒的隨意:“沒干什么啊,就是出去玩玩,看見了個朋友?!?/p>
“朋友?”帶土嗤了一聲,攥著牛奶杯的指節(jié)緊了緊,杯壁的溫度似乎都沒焐熱他的情緒,他把杯子往卡卡西面前遞了遞,力道帶著點刻意的重,語氣里滿是不爽,“怎么不說是你的前男友?”
卡卡西心里“咯噔”一下,剛要碰到牛奶杯的指尖猛地收了收,眼神下意識往旁飄了飄,沒敢直視帶土——第一個念頭就是帶土知道了什么,那些沒說出口的過往突然堵在喉嚨里,喉結(jié)滾了好幾下,竟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空氣瞬間靜了些,他就那么坐著,既沒辯解“不是”,也沒承認(rèn)“是”,沉默像一層薄紗裹住了他,連指尖都悄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畢竟,蔣恒確實是他的前男友,這話沒法反駁。
帶土眉峰皺得更緊,眼底的不滿又濃了幾分,見卡卡西始終垂著眼不吭聲,他沒再遞牛奶,手腕一沉,杯子“咚”地輕磕在桌角,濺出兩滴奶漬。目光依舊牢牢鎖在卡卡西身上,沒帶多少怒意,卻藏著股沒散的悶勁兒,聲音沉了沉:“怎么說不出話來了?”
卡卡西眉梢微微蹙起,沒讓不滿或辯解的情緒冒出來——他實在不想跟帶土吵,指尖輕輕蹭了蹭身下的床單,目光落在桌角那杯還沾著奶漬的牛奶上,語氣放得平和了些,解釋道:“我們昨天是以朋友的名義見面的,沒聊別的,我們真的沒什么。”
聽完這話,帶土臉色非但沒緩,反倒沉得更厲害,連肩線都繃得發(fā)緊。他攥著衣角的手不自覺收緊,指節(jié)泛出點白,目光牢牢釘在卡卡西臉上,沒了剛才的悶勁兒,反倒多了幾分銳利的質(zhì)疑,聲音冷了些,帶著沒壓下去的不爽咬著字問:“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