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我來了,我現(xiàn)在有點趕時間,感覺一晚上的時間莫名就被趕一起了,我不行了吧大概就是,好疲憊,我感覺好累人,現(xiàn)在努力寫一下,我一會要去干別的事情了。然后今...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我來了我來了,我現(xiàn)在有點趕時間,感覺一晚上的時間莫名就被趕一起了,我不行了吧大概就是,好疲憊,我感覺好累人,現(xiàn)在努力寫一下,我一會要去干別的事情了。然后今天寫番外吧
ooc屬于我 不喜劃走
正文開始……
燭火在宇智波宅邸的暗室里明明滅滅,映得斑額前的碎發(fā)投下濃淡不均的陰影。他沒有立刻開口,只那雙猩紅的寫輪眼微微瞇起,目光像淬了冷鐵似的落在對方垂首的身影上,指節(jié)無意識地在身側(cè)的桌案上抵了抵,木質(zhì)桌面竟隱約透出細(xì)痕。
直到對方肩膀繃得發(fā)顫,他才緩緩啟唇,聲音低沉得像碾過青石的砂紙,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我什么時候告訴你,家里面已經(jīng)窮成這樣了?”尾音落下時,眉峰幾不可察地蹙起,連周身縈繞的查克拉都隨語氣添了幾分冷意——仿佛“家窮”這兩個字,本身就是對宇智波一族威嚴(yán)的冒犯。
帶土剛把肩上的柴捆往院角一撂,松垮的袖口還沾著草屑和泥點,聽見話時整個人都僵了半秒。他猛地抬頭,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下,那雙黑亮的眼睛睜得溜圓,連呼吸都頓了兩拍,像是沒聽清似的往前湊了半步。
“哎?不是——”他下意識攥住衣角,指腹蹭到布料上磨出的毛邊,語氣里滿是懵然的急勁,連帶著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都拔高了些,“那我們在這個村里面,天天天不亮就上山砍柴干啥啊?”尾音里還裹著點沒藏住的委屈——畢竟前天才被樹枝劃了手背,今天又扛著比人還沉的柴走了三里地,怎么忽然就成了白忙活?
斑看著帶土那副眼瞪得溜圓、指尖還攥著衣角的模樣,眼底極快地掠過一絲幾不可察的弧度——像藏了點暗自得意的盤算,覺得方才那副“憂心家境”的神態(tài),倒演得十足逼真。他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拂過衣擺上并不存在的柴屑,身體微微后靠,將重心倚在身后的老木柱上,周身那點冷意悄然散去,換上了幾分從容的慵懶。
等帶土急得鼻尖都沁出薄汗,快要再追著問時,他才慢悠悠啟唇,聲音低沉卻清晰,每個字都透著宇智波一族的篤定:“我們家里,根本就不窮。”頓了頓,目光掃過院角堆得半人高的柴捆,語氣里添了點輕描淡寫的漫不經(jīng)心,“只是搬去這村莊,圖個避世罷了?!?/p>
帶土還杵在原地,指尖無意識地?fù)钢讲胚櫟囊陆?,好半天才把那股“白砍半月柴”的懵勁壓下去——眉峰還微微蹙著,眼神卻漸漸清明,只是說話時仍帶著點沒緩過來的滯澀。他抬眼看向斑,手指撓了撓后頸,話到嘴邊又頓了頓,才認(rèn)真道:“好吧……那我希望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卡卡西,我想知道他最近……”
“我知道?!?/p>
斑的聲音突然插進來,沒有絲毫波瀾,卻像一塊石頭穩(wěn)穩(wěn)壓斷了帶土的話頭。他甚至沒起身,只微微抬了抬眼,猩紅的寫輪眼在暗里閃過一絲淺光,語氣平淡得像早已知曉一切,連多余的追問都沒有,只那三個字,便把帶土沒說完的擔(dān)憂、猶豫,都輕輕截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