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寶子們,我來了,然后呢,今天更新的有點小晚了,主要是剛剛才忙完比較累啊,然后呢,今天的話給大家更新的是番外,喜歡的寶子們可以多多支持我一下,我還擔(dān)心今天更新怕跟不上,看來是我多慮了
ooc屬于我 不喜劃走
正文開始……
月光像一層薄紗,輕輕覆在木葉村的屋頂上,青灰色的瓦片浸在柔光里,連邊角的紋路都變得溫和。檐下掛著的舊風(fēng)鈴早沒了動靜,連白日里總在墻角低鳴的秋蟲,此刻也斂了聲息,只有夜風(fēng)裹著木葉的清香,輕輕擦過街道旁的燈籠,將昏黃的光晃得微微發(fā)顫。
遠(yuǎn)處偶爾傳來一聲犬吠,卻很快被夜色吞得干干凈凈,反倒讓這份靜更沉了些。窗臺上的綠蘿垂著藤蔓,影子在窗紙上投下細(xì)碎的晃影,連空氣里都像凝著一層慢下來的時光,沒半點驚擾。
土坯房的墻縫里漏進幾縷淡得幾乎看不見的晨光,落在帶土蜷縮的后背。他裹著半舊的灰毯子,臉埋在枕頭上,呼吸輕得像落在炕沿的棉絮,連額前垂落的黑發(fā)都沒動一下——顯然還陷在沉眠里,沒察覺身旁的動靜。
宇智波斑從草席上起身時,動作輕得沒帶起半點灰塵。他抬手理了理衣襟,墨色的衣擺掃過地面,沒發(fā)出聲響。走到門邊,他掀開門簾的動作緩了緩,目光越過屋內(nèi)的昏暗,落在帶土露在毯子外的手腕上,隨即收回視線,手按在粗糙的門楣上頓了瞬,終究沒說什么。
晨光隨著門簾的晃動漫進半角,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門簾落下時只輕碰了下門框,連驚醒帶土的風(fēng)都沒帶起。屋內(nèi)依舊靜著,只有帶土平穩(wěn)的呼吸,伴著窗外偶爾掠過的鳥鳴,襯得那道剛離開的身影愈發(fā)沉斂。
晨霧還沒散盡,像一層半透明的紗,纏在木葉邊緣林地的枝椏間。宇智波斑站在空地上,抬眼望了望天際——青灰色的天幕正慢慢浸出淺白,東方的云層后藏著一點微弱的晨光,剛夠把他腳下的草葉尖兒上的露珠照得發(fā)亮。
他的目光沒在天色上多停,只銳利地掃過那片漸亮的光暈,垂在身側(cè)的手便輕輕攥了攥,指節(jié)泛出一點冷白。沒有猶豫,也沒有多余的神色,只有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果決——顯然,這時間點,恰好夠他去做那些早記在心里的事。
轉(zhuǎn)身時,墨色的衣擺掃過沾露的草葉,濺起幾顆細(xì)碎的水珠,卻沒打亂他的步伐。他朝著林地深處走,每一步都踩得很實,像是要把“該做的事”的分量,穩(wěn)穩(wěn)落進腳下的泥土里,連晨霧都得順著他的身形,悄悄往兩旁退開些。
帶土是被窗外的雀鳴吵醒的,睜眼時土坯房的墻縫已漏進明晃晃的光——他習(xí)慣性地往身側(cè)摸了摸,指尖觸到的卻只有草席的粗糙與涼意,沒有半分熟悉的體溫。
他猛地坐起身,額前的碎發(fā)還沾著枕痕。屋里靜得過分,沒有平時斑起身時衣料摩擦的輕響,也沒有灶房那邊柴火燃燒的噼啪聲。帶土掀了毯子下床,赤腳踩在微涼的地面上,目光先掃過空蕩的灶臺,又落向虛掩的木門——門簾還保持著半垂的樣子,像是誰離開時沒特意攏緊,風(fēng)一吹就輕輕晃,卻沒帶出半點人的氣息。
“斑?”他試探著喊了一聲,聲音在空屋里打了個轉(zhuǎn),只換來窗外更清晰的鳥鳴。帶土走到門口,扒著門簾往外看,晨光里的空地空蕩蕩的,連斑平時坐的那塊石頭上,都沒留下半點痕跡。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攥緊了衣角——原來那人是真的走了,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