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余冷冷的看著這個散發(fā)著冷氣的人形制冷機,嗤笑一聲,繼續(xù)不怕死道:“就算是認齊樂為師弟我也不會認你為師弟的?!?/p>
祁云蕭眉頭緊皺,似乎被什么什么東西給難倒了,隨后笑了起來,頓了一下,逐字逐句說:“你是說齊樂師弟?你確定?”
棠余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一毛,笑那么賤干什么!
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廢話!所以你過來就是告訴我這件事?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不要來打擾我!”
“不是,是師傅叫我跟你說,師傅讓我住在……”祁云蕭眉眼彎彎,故意頓了一下曖昧著說道:“睡在你那,師姐,可以給我找間房間嗎?”
祁云蕭頂著一張顯眼的臉,嘴里說著曖昧的話,向來冰涼如寒潭般幽深的眸子此刻竟然有點兒委屈。
棠余:……
你TM的理由能不能編的再離譜點?我信你……個鬼哦!
夜深人靜,星疏月亮,門庭前站著一道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許久也不見動響,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僵立在精致雕刻著符文的木門上,最終還是棠余敗了下來,稍微側(cè)了下身,讓祁云蕭進去。
祁云蕭沒有絲毫猶豫,大步流星就走了進去,棠余隨手關(guān)了門便緊跟其后,祁云蕭圍著房間悠閑地轉(zhuǎn)一圈,不同于木屋的樸實,內(nèi)里的布置極盡奢侈,真絨白麒繡花軟絨普遍了內(nèi)里的每個角落,連桌角的四周都包了層柔軟的毛毯,他一眼望去,房內(nèi)的擺設(shè)幾乎都沒有了鄰角,更沒有什么鋒利的東西。
能看的出來這間房間被人很用心的布置過,祁云蕭定睛一看,那張粉紅色床幔下那張通體白玉無潔的床不就是珍貴至極的寒冰床嗎?
不要是次內(nèi)還有一個聚靈陣,此乃陣法設(shè)置在此,在陣法范圍內(nèi)的靈氣會比外面更加充沛,更加濃郁,而那張白玉寒冰床就在陣法的最中心,所以它是這方小陣法里面靈氣最濃郁的地方。
連被主人隨意丟放在角落里有點焉了吧唧的盆栽植物都好像是千金難求的幽蘭。
外面太過樸實,而內(nèi)里實在真的太過奢華,奢華到了極致。
祁云蕭到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他眼神幽深,只覺得她的房間更她的人一樣,外表和內(nèi)在極其的不符合,兩種極致又矛盾的東西出現(xiàn)在一種東西上,像就了她本身就帶有的那種矛盾又帶著致命誘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朵在寒風(fēng)里綻放的罌粟殼,瘋狂又讓人著迷!
就在祁云蕭慢悠悠地逛著她的房間,棠余到是慢條斯理的坐在凳子上鎮(zhèn)定的任由祁云蕭打量著自己的房間,那淡定的模樣似乎被人打量的不是她的房間一樣。
甚至還給自己到了一杯剛溫?zé)岬撵`茶,順便還問了一嘴正認真打量著的某個反派,那悠閑的模樣似乎到別人府邸做客的人是她一樣。
棠余看著祁云蕭果然認真打量她的房間,最后還評論了一下,她現(xiàn)在倒是心平氣和:“你真的要住這兒嗎?我爹沒有給你安排住宿嗎?這偌大的玄明宗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