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傾跟白杓對視了一眼,白杓嘆了口氣,對溫暖暖道:“那是我的眼睛?!?/p>
“什么?!”
溫暖暖手里的茶杯掉在路上,茶水撒了她的裙擺,她都沒有在意。
“你、你再說一遍,它是你的什么東西?!”
溫暖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不是幻聽了。
“沒有聽錯(cuò),就是我的眼睛?!?/p>
溫暖暖驚訝的頭皮發(fā)麻。
“您、您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嗎?”
溫暖暖抖著聲音,問道。
“這個(gè)是障眼法,其實(shí)我是沒有眼睛的。”
“天哪!”
溫暖暖睜大眼睛看著白杓,身子止不住的發(fā)抖。
莫傾以為她是害怕,還想著說什么安慰她,她卻又開口了。
“究竟了何其惡毒之人,竟然將您的雙眼挖出來……”
說完,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莫傾沒想到她是這個(gè)反應(yīng),有些愣住了。
白杓倒是沒什么,反過來安慰她:“不礙事,只要找回來就好了?!?/p>
“好,我一定會幫你的恩人!”
溫暖暖擦干眼淚,下定了決心要幫助白杓拿回她的眼睛。
“謝謝你?!?/p>
白杓笑著,將她眼角為擦干的淚痕擦干凈了。
“恩人救我于危難之間,讓我免受折辱,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況且那本來就是你的眼睛,拿回去也是應(yīng)該的。
于是三人商量了一下,讓溫暖暖試試能不能從子律大將軍那里要來,不能要來就只能靠他們搶過來了。
晚上,白杓跟莫傾隱匿身形,趴在子律跟溫暖暖的房頂上。
“白杓,你覺得能成功嗎?那畢竟是護(hù)國寶劍,怎么能隨隨便便就給溫小姐呢?”
“先看看吧,傾,放寬心?!?/p>
“嗯?!?/p>
屋里,溫暖暖正在貴妃榻上看書。
其實(shí)她一點(diǎn)也看不進(jìn)去,因?yàn)樽勇烧阢逶 ?/p>
她要先試試能不能把寶劍問過來,不能就只能勾引他讓他答應(yīng)了,實(shí)在不行就只能明天讓白杓他們來搶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子律沐浴出來,拿著干巾擦頭發(fā),邊說邊坐到了她旁邊的榻上。
“沒、沒有?!?/p>
“怎么沒有?”子律笑著,邊說邊幫她把書正了過來,“你書拿反了?!?/p>
溫暖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書拿反了,瞬間滿臉通紅,任由子律把書正了過來。
“反正你也看不下去,我們要不要干正事?”
子律在溫暖暖的耳邊輕聲說道。
“什、什么正事!我要看書!”
“你都看不下去了,還要看什么?”
子律笑著把書從她手里拿出來隨手一丟,就丟到了桌子上。
“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溫暖暖雙手捂住了他越來越近的臉,滿臉通紅。
“好,你說?!?/p>
子律握住她的手,親了一下她的手背。
看著臉紅脖子粗的溫暖暖,他的心跳的很快:她好可愛。
“你、你能不能把護(hù)國寶劍給我?。俊?/p>
溫暖暖緊張的直吞口水:萬一他生氣了怎么辦?!
“你想要護(hù)國寶劍?”
子律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呼吸跟她交纏在一起,要親不親的說著話。
她的手被他握住了,掙不開,只能紅著臉眼神躲閃:“嗯、嗯!”
“要那個(gè)干什么?廢鐵一塊?!?/p>
子律親了她一下,等著她回答。
“就……很好看啊?!?/p>
“哪里好看?”
“就……它的珠子好看?!?/p>
“你想要什么珠子我都拿來給你?!弊勇捎肿牧怂淖旌脦紫?,“但這顆珠子有點(diǎn)難。”
“你是不想給我了?”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但這個(gè)得約法三章。”
子律松開了她的手,將她抱了起來。
“你說?!?/p>
溫暖暖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他帶著她往床邊走。
“第一,每天都要吻我,三次?!?/p>
子律將她放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第二,我需要的時(shí)候要拿回來?!?/p>
“那第三呢?”
溫暖暖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說完他就撐著身子不貼著她了。
“第三,還沒想好,以后再說。”
還不待溫暖暖再說什么,他就堵住了她的嘴。
屋頂上的莫傾早就拉著白杓跑了。
罪過罪過!怎么可以偷窺人家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