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李相夷的思緒。“李相夷,明明是你要帶我出來的,怎么又發(fā)呆?”
李相夷回過神來,目光落在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身上,嘴角微微上揚,打趣道:"你今天怎么換女裝了?"
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一頓,手指輕輕撥弄著自己的衣襟,“你怎么知道?”
隨即話鋒一轉(zhuǎn),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說起來,這三個月我在四顧門過得可是挺逍遙的……"
李相夷挑眉,細(xì)數(shù)她的惡作?。骸罢{(diào)戲女弟子,捉弄佛彼白,給師兄下瀉藥,毀了紫矜的衣服……”
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連忙打斷,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好了,李相夷,出來了就不要想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了,大不了我賠你嘛,我要那個?!?/p>
順著她的手指望去,那是一盞精致的鳳凰花燈,散發(fā)著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觀賞。
攤主熱情地介紹:"姑娘眼光真好,不過我家的燈籠需要猜燈謎才能獲得。"
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自信滿滿:"這有何難?李相夷—我看好你哦!"
然而,這一次李相夷卻沒有立即回應(yīng)。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不客氣道:"你不是造謠四顧門入不敷出嗎?我身為門主,自然以身作則。"
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聞言眨動著無辜的大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她輕輕捏住他的衣角,時不時扯動一下,嘴里呢喃著,“我錯了,李門主,四顧門家大業(yè)大,好不好嘛~”
“有事李門主,無事李相夷?!崩钕嘁臒o奈地?fù)u頭,決定舍命陪君子。
——水中月,鏡中花,不是同伴不相見。
“刎頸之交?!?/p>
——昔日并蒂蓮共枝,今朝葉落各東西。
“分道揚鑣?!?/p>
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臉色微變,似乎有所觸動。
——絕情谷底春難至,斷橋殘雪映孤鴻。
“背信棄義?!?/p>
每個燈謎都被一一解開,然而到了下一個,李相夷的目光停留在那張紙上,眉頭微皺,遲遲不肯開口。
這一刻,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她輕輕扯了扯李相夷的衣袖,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
“紅袖添香夢難留,
顏如桃花惹是非。
禍起蕭墻因顏色,
水向東流恨未埃?!?/p>
“李相夷,你不知道嗎?這是‘紅顏禍水’?。∥业挂纯?,還有什么?!?/p>
——海底撈月影,
指尖觸夢空。
花落流水去,
望斷歸鴻蹤。
看到謎題的那一刻,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怔住了,謎底是求而不得。她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輕聲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熱鬧的人群。
夜幕下的街道,寂靜而漫長,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中滿是苦澀。
那一連串的燈謎如同利劍般刺痛了她的心靈,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和迷茫。
她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夢境,是在重華境合歡古樹下看到的未來畫面,所謂求而不得,命運當(dāng)真不可逆轉(zhuǎn)嗎?
此刻的李相夷正站在人群中,他已經(jīng)接連解開了所有的燈謎,手中握著那盞精致的鳳凰花燈,心情卻并不輕松。
剛才猜燈謎時就察覺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情緒不對,打算用這個燈哄她開心,沒想到再回頭已不見了人影。
華燈初上,燈火闌珊,周圍人潮涌動,卻再也找不見那熟悉的倩影。
另一邊,月光下,長長的暗巷里,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的瞳孔中映出深深的警惕與厭惡。
她似笑非笑地盯著眼前的大漢,默默攥緊拳頭,目光如同寒冰:“你,剛剛說什么?”
對面的幾個大漢相視一笑,放聲大笑,嘲諷之意溢于言表:“沒想到長得這么好看,居然是個聾子啊。”
“大哥,我還從沒見過這種絕色,賣到如意樓是不是太可惜了?!币粋€小弟垂涎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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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