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頓了一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最后提醒道:“玉城主,狼子野心,養(yǎng)虎在身邊,切莫等到有一天它反撲時才后悔莫及?!?/p>
這番話如同寒風刺骨,直擊要害,在玉紅燭心中種下一顆種子,不得不正視潛在的危機。
玉紅燭的臉色變得復雜,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態(tài)度松動,終于開口:“你想要什么?”
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轉(zhuǎn)身直視玉紅燭的眼睛,語氣堅決:“我要你幫我護送一個人。”
玉紅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權(quán)衡,她知道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的身份絕不是金鴛盟圣女那么簡單。
關(guān)于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的事情,江湖早有傳聞,饒是她也不敢輕視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少女,賣她個人情總比與之交惡好。
……
“師兄,這里有個孩子!”小弟子焦急的聲音在寧靜的林子中回蕩,引來了師兄弟們紛紛前來查看,好奇與關(guān)切混雜在每個人的眼神中。
聽到呼喚,他們的大師兄撥開人群,快步走到孩子身邊,俯下身去,手指輕輕搭在孩子的手腕上,探查脈搏。
他的眉頭微微舒展,輕輕吐出一口氣,還好,孩子的脈搏還算平穩(wěn),只是中了迷藥,暫無大礙。
小少年躺在地上,睫毛輕顫,像是蝴蝶的翅膀,悠悠轉(zhuǎn)醒。他睜開眼睛,看到圍著自己的一群人,眼中帶著幾分迷茫。
大師兄見狀,蹲下身子,用溫和的聲音說道:“你醒了,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
小少年搖了搖頭,一臉困惑:“我不知道?!彼穆曇糁赡鄱鵁o助,顯然是對自己的遭遇一無所知。
眾弟子交換了一個憂慮的眼神,接連詢問了幾個關(guān)鍵問題,但小少年的記憶始終是一片空白。
大師兄和師兄弟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猜測這孩子怕是喝了什么藥,被抹去了記憶。
經(jīng)過一番商議,大師兄拍板決定,他們將收留這名失去記憶的少年?!?/p>
雖然不知道是何力量將他們帶來,但此方空間吃喝一應俱全,甚至貼心的提供軟榻,不再限制他們的行動。
雷無桀悄悄靠近蕭瑟,“蕭瑟,我怎么覺得角麗譙變得不一樣了?!钡褪钦f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
蕭瑟挑眉,連雷無桀這小夯貨都察覺到了,他垂下眼眸,是什么時候呢?四顧門內(nèi)力被封差點被欺負那次?
倒不如說恢復記憶后就不一樣了,只不過四顧門那晚是個轉(zhuǎn)折點,讓她徹底認清了現(xiàn)實。
人性復雜,總有人見不得別人好,貪心不足,眼紅嫉妒著那些天之驕子,恨不得天下大亂。
“不愧是妖女,玩弄正魔兩道于股掌?!?/p>
“這種人就不該活著!”
“什么醉生夢死,歪門邪道?!?/p>
“不過遇上這種尤物,就是場春夢也值了……”
一枚暗器突然閃過,宮遠徵冰冷的眼神盯著那個說話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就你,也配?”
無心笑著,眼神中卻帶著一絲寒意:“施主這般心思骯臟的人都活著,我小姑姑自是活得好好的?!?/p>
九思冷哼一聲,堅定維護自家人:“我們莊主即使全身都是缺點也輪不到你指點,你算什么東西?”
宮紫商微微搖頭,語氣淡然:“求生之舉,難不成還分高貴和下賤?”
蘇小慵撇了撇嘴,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九世慘死還不許報復了,這是什么道理?她又不是圣人!”
瑾仙輕輕嘆息,“壞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回頭是岸,好人做了一件壞事就是罪惡滔天,真是諷刺……”
蘇暮雨冷笑,眼神中滿是輕蔑:“污言穢語,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彼脑捳Z讓那些詆毀者無言以對。
那人被罵得面紅耳赤,其余人也怏怏閉上了嘴,沒有人敢得罪這么多江湖勢力。
玉紅燭站在角落里,暗暗慶幸當初答應了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的忙,只是后悔養(yǎng)狼為患,害了自己的妹妹。
無雙看著天幕上的少年,露出如出一轍的迷茫,“師兄,我怎么看這個小孩這么眼熟呢?”
盧玉翟嘆了口氣,還未開口便被無雙城弟子們打斷,“就是你啊無雙,當初我們就是這樣撿到你的!”
這么說來,角麗譙(王權(quán)無暮)要玉紅燭護送的人是無雙,可無雙為什么沒有記憶?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方多病大驚,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震驚:“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何曉惠輕輕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方小寶,你一驚一乍什么?”
方多病激動道:“如果真是這樣,現(xiàn)在天幕播放的就是我們這一世的過去與未來??!”
眾人紛紛恍然大悟,心思涌動,緊緊盯著天幕,期待著窺見命運的一隅,誰不想知道自己的未來呢?
唯獨方多病的關(guān)注點與眾不同,他嘿嘿一笑,眼中閃爍著憧憬:“這樣我就能看到我?guī)煾诞斈甑娘L采了。”
笛飛聲嘲笑一聲,瞥了一旁的李蓮花,嘴角勾起一抹戲謔:“蠢貨,你師父不就在這嗎?”
方多病看著溫文爾雅的李蓮花,完全看不出昔日劍神李相夷的影子,悶悶道:“那怎么一樣,完全是兩個人好吧……”
他曾經(jīng)那么崇拜李相夷,渴望見證師父的輝煌時刻,那個在江湖中留下無數(shù)傳說的劍神,但眼前這個滿嘴謊話的江湖游醫(yī),卻讓方多病對李相夷的偶像濾鏡碎了一地。
李蓮花聽到方多病的話,不由得滿頭黑線,“方小寶,我也沒那么不堪吧。”
經(jīng)歷了那么多風風雨雨,他早已逐漸學會了放下,以另一種方式繼續(xù)活著。
方多病卻不依不饒,指著天幕上的少女,“你把這話對著她說試試?!?/p>
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李蓮花,你能放得下她嗎?
他知道李蓮花在意的是誰,故意來刺激他。
李蓮花被方多病的話一噎,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徒弟是不能要了,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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