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也絲毫不慌張,在他前面走著,毛攀邊走邊開口。
毛攀沈蔓已經(jīng)被你們送到關(guān)口了吧?
毛攀看著猜叔,猜叔從容的坐下來,看了一眼毛攀。
猜叔毛總,沈蔓被綁的事兒還沒查清呢。
毛攀笑得張狂,坐在猜叔對面。
毛攀不用查了,我干的,猜叔,今天我們玩一個游戲,就賭沈蔓能不能離開三邊坡。
猜叔心里一緊,看來毛攀已經(jīng)行動了……
拓子哥,回國倒計時,開始檢票了……
但拓看著沈蔓發(fā)過來的短信,臉上洋溢著笑容,躺在座椅上給她回消息,好字還沒輸完,就有兩個大漢沖到車上,將小柴刀拽了出去,趁但拓不備,一棍子敲在了他腦門上。
毛攀依舊是張狂的模樣。
毛攀如果沈蔓離開不了三邊坡,你把那條路給我……
這明擺著就是搶啊,猜叔從容的開口。
猜叔路不是我的,我答應(yīng)你也沒有用,
毛攀也不客氣了。
毛攀還嘴硬?艾梭不是全權(quán)交給你了嗎?
見猜叔不說話,毛攀打了個響指,后面大漢便將綁了的但拓帶過來扔在猜叔面前,毛攀的腳踩在但拓頭上。
毛攀一次在醫(yī)院,一次在林場,兩次對我下手,看在生意的份兒上我都忍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沈蔓,你們倆不是情根深種嗎?那你猜她會不會來救你?
猜叔知道毛攀要干什么了,毛攀招了招手,身后那人將但拓的手機(jī)遞給毛攀,但拓憑借著僅存的意識。
但拓不要動……沈蔓……
毛攀冷笑一聲,拿過他的電話,看見兩人還沒發(fā)出去的短信,更是氣的牙癢癢,他打了無數(shù)電話,沈蔓都不接,到頭來,竟在和他發(fā)信息,腳上都多用了幾分力。
沈建東的護(hù)照很快就通過了,沈蔓的護(hù)照剛遞過去,手機(jī)就響了,沈蔓看了看是但拓打過來的,接起笑著報進(jìn)度。
沈蔓拓子哥,我正在檢護(hù)照呢,馬上就入關(guān)了,你和猜叔過去了嗎?
毛攀開著免提,沈蔓每次跟他說話不是帶著怒氣就是帶著恨意,要么就是陰陽怪氣,可沒想到,她和但拓說話的語氣,竟這么甜美,一時間心里更加難受,踩著但拓的腳更加用力了。
但拓不要……
但拓微弱的聲音根本傳不進(jìn)手機(jī)話筒,猜叔眼神微斂,也不說話。
那邊沉默了一陣,沈蔓有點兒納悶。
沈蔓拓子哥?
傳來的不是但拓溫潤的聲音,而是……
毛攀拓子哥?你叫的還真親啊。
毛攀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的這句話,這聲音化成灰沈蔓也認(rèn)得,握著手機(jī)的手不禁用了幾分力,她似乎已經(jīng)猜測到什么了。
沈蔓渾身顫抖,盡量保持冷靜。
沈蔓你把但拓怎么了?!
毛攀笑得依舊猖狂,似乎恍然大悟一般。
毛攀哦,我忘了你看不見啊,那你聽聽他在干什么?
話音剛落,就傳來什么被扔下水的聲音,沈蔓心里一緊,握緊拳頭。但拓用最后一絲意識告訴沈蔓,他很好,讓她不用管自己,可他微弱的聲音在水聲中,毫無波瀾,沈蔓深深的閉上眼睛,她就知道,毛攀不會放過她的……
沈蔓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