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平帝如何頭疼,宋墨是不知道。
現(xiàn)在的宋墨所有的心神都撲到了要查清楚舅舅之死上面,而且短短幾天里,真的讓他查出不少事。
雖說沒有找到到底是誰對蔣梅蓀下手?
不過卻叫宋墨知道,舅舅之所以會受刑法,是澄平帝暗示,江副將才會下手的。
原因也讓他覺得可笑。
是為了給太子創(chuàng)造施恩的機會。
宋墨知道后,止不住的冷笑,這就是他舅舅一心報效的君王,哪怕是被冤枉下獄,也都相信的君王。
真的是太可笑了。
“世子?!标戻Q有些擔憂的喊了一聲。
宋墨到底不是心性軟弱之人,傷心難過也都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他只一心一意想要找到害死舅舅的兇手,為他報仇雪恨,其他的都可以放在后面。
因而,
陸鳴一開口,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宋墨放心,我沒事。害死舅舅的兇手還沒有找到,我行事又分寸。
陸爭道:“可是,世子。雖說我們從江副將的嘴里查到了一些消息,但若是按他所說的,那么過國公爺應當不會有事才對。”
“世子,哥哥這話說得一點不錯。所以,是有人將計就計,趁機下手害了國公爺。”陸鳴的腦子到底比陸爭要靈活一些,立刻開口說道。
宋墨也想到了這一點,但問題就是他們查找了這幾天的時間,押解隊伍的人,他都審訊了一遍,并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人?手里現(xiàn)如今僅有的 線索,還是慶王妃送過來的那個金瘡藥的藥瓶。
這讓他的心里有些苦悶。
到底是誰?
“世子,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問一下慶王妃?”陸鳴猶豫的開口說道。
宋墨看向他。
陸鳴知道宋墨擔憂什么?慶王勢大,又有爭位之心,太子身為嫡長子,又是儲君,雖無功績卻也沒有錯處。不管是皇上還是朝堂上的那些官員,都不會廢太子。
那么野心勃勃的慶王,若是想要再進一步的話,就只能劍走偏鋒。
不管是把太子拉下馬,還是其他。
總歸都是危險事。
國公爺是堅定的?;庶h,只聽從皇命,可不能摻和到這種事情里去。
這也是他們調(diào)查雖沒有進展,卻也沒打擾慶王妃的最大原因。
但是現(xiàn)在——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這里卻沒有什么進展,不能耽擱下去,最多再有兩天的時間,皇上那邊定然有話傳來,不會任由他們一直調(diào)查。
宋墨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對他而言,
到底是舅舅更加重要一些,猶豫再三之后。
他還是去求見了從容。
……
“終于是來了?!?/p>
從容接到宋墨求見的話,那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她之所以會十分配合的停留在德州,多半為的就是宋墨。
倒不是想要憑此把他徹底拉攏到她這一邊,而是要讓他欠自己一個大人情。
從容請宋世子進來說話。
“是,主子。”小寒應答了一聲。
未幾,
宋墨便走了進來。
“宋世子此時前來,想來是因為調(diào)查定國公之死停滯的緣故吧?”從容直接的開口說道。
宋墨有些驚異的抬頭:“王妃知道?”看來這位慶王妃也不是什么簡單之人。
不過也是。
在福亭,她敢冒天下大不韙,讓侍衛(wèi)拿刀架在閩州丁知府的脖子上,讓他配合賑災。
他就該知道,這位慶王妃不會是那種在家相夫教子的賢良婦人。
從容點點頭:“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你的動靜不算小,我雖是深閨婦人,卻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略一打聽就知曉了?!?/p>
“王妃既是清楚,想來也該知道臣為何而來?”宋墨直接開口說道。
從容點點頭。
從容自是知道。
“只是我雖知道,但為何要幫你?”從容抬頭,淡淡的看著宋墨說道。
作者因為這段時間有點忙,所以更新上也會變得不固定起來。
作者若是給小可愛們帶來不便,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