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清微微一笑。
廉清好歹我也活了幾百年了,不至于這點小事也想不到。
腰間紅繩飄起,被她操控著,如同猛獸一般,索向那村莊深處,唯一亮著燈的地方。
佚名聞言,略微挑了挑眉,卻并未顯得有多驚訝。
也對,畢竟是西封雜志社的員工。
不過……這紅繩,當真能為他索取到他想要的八字?
似乎是看出佚名的疑惑,子車大大咧咧地將胳膊搭在佚名的肩膀上。
子車甫昭放心吧,哥打包票,一定能把那個女人的八字給你拿過來。
佚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瞧這話說的,好像出力的是他一樣。
葉玲又給子車來了一拳,還未消腫的大紅包上又起了一個小紅包。
葉玲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子車吃痛,剛想回嘴,就在這時,廉清放出去的紅繩回來了。
紅繩乖乖地回到廉清的腰間,仿佛剛才如同猛獸般沖出去的不是它一樣。
離宇亭……我要的八字呢?
廉清大概算了一下,姣好的面龐卻閃過一絲凝重。
廉清壬辰,丙午,壬午,壬寅
頓了頓,她又說:
廉清名字……李仙梅
聞言,葉玲愣了愣。
葉玲李仙梅?
子車插嘴:
子車甫昭誰家給她起的名字?這么沒文化,不知道男名不帶天女名不帶仙?
葉玲又給他來了一拳,這下葫蘆嘴兒也有了。
佚名詢問道:
離宇亭可有她隨身的物品?我需要它作為媒介。
廉清有些遲疑。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從自己身上拿出一枚玉佩。
廉清這個……行不行?
見廉清的動作,佚名皺了皺眉頭,心道要隨身物品,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嗎?
似乎是看出佚名的疑慮,廉清出口說道:
廉清嗯……要不先試試吧?
沒再多說話,佚名接過廉清手中的玉佩,打開自己的本子,將女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了上面,又將廉清的玉佩放在本子上。
隨后,本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復雜而詭異的法陣。佚名驚了,居然真的可以?!
————(以下為女人的記憶)————
上官安樂娘。
一個看著只有七八歲的男孩,來到佚名,不,應該是李仙梅的面前。
看男孩兒的衣服,竟然是古服,看裝束,像是明朝。
李仙梅嗯?
女人溫柔地看向這個男孩。
男孩拿出一枚玉佩。
上官安樂娘,我自己做的玉佩,送給您。
佚名仔細一看,這居然是……廉清先前拿出來的那枚玉佩!可是,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李仙梅接過玉佩,輕柔地摸了摸男孩的頭。
李仙梅我們家安樂真棒,年紀這么小就會自己做玉佩了,不像你妹妹,整天只會玩兒。
安樂笑了笑,沒說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也是身著明裝,身姿挺拔,明明只有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fā)卻很是稀疏發(fā)白,顯得蒼老了好幾分。
上官富強聊夠了吧?我們差不多該出發(fā)了,葉家那尊神像好像又出了點問題。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
上官富強嗯……把廉清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