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廉清開口了。
廉清還是先來說一說你在回憶里看到的吧。
廉清那個女人……當真是我的母親?
佚名肯定地點點頭。
離宇亭從回憶里來看,她最后的結(jié)局應該是被你殺死。
子車甫昭哈?那她現(xiàn)在咋還活著?
子車表示非常的不可思議。
離宇亭這也是我現(xiàn)在所疑惑的……不對,或許有另外一種可能。
佚名忽然想到了什么。
子車催促:
子車甫昭你丫的趕緊說呀!別老賣關(guān)子!哥現(xiàn)在正餓著呢!
子車甫昭快點快點,哥還趕著回去吃臊……哎呦!
不用說,這家伙又挨揍了。(子車吃癟最多的一集)
葉玲人家正在思考,你能不能別插嘴?
不理會旁邊打鬧的兩人,廉清期待地看著佚名。
佚名想了想,開口說道:
離宇亭我們佚名一族,雖說可以看到別人的記憶,但卻需要對方身上的物品作為媒介。
離宇亭從一個人拿到這枚物品開始,一直到失去這枚物品,或者這個人失去他的生命,這期間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回憶的眼睛。
佚名說著,他看向廉清。
ps:此處為私設。
離宇亭所以……
廉清非常自然的接話。
廉清所以你認為,我的母親根本沒有死,只是因為被拿走了那塊玉佩。
她接著說:
廉清而那枚玉佩,則是被我拿走了。
她接過佚名遞過來的玉佩。
離宇亭如果你沒有拿走那枚玉佩的話,或許我們還能知道更多線索。
佚名不免有些責怪她。沒辦法,他實在是太想知道后續(xù)的事情了。
廉清收好玉佩。
廉清這也不能怪我,畢竟這枚玉佩本就不屬于她。
·
葉玲干脆直接拿麻袋把子車整個套了進去。
子車:唔!唔唔唔唔唔!
(翻譯成人話就是:“艸!你丫放開我!”)
葉玲也不知從哪掏出一條麻繩,把裝著子車的麻袋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后隨手丟入了三蹦子的后車廂。
葉玲呼——O了K!
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的灰塵。
葉玲終于可以正式加入聊天啦!你倆在聊啥呀?
葉玲湊到了廉清和佚名跟前。
葉玲你在她的回憶里到底看到了什么?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佚名把剛剛在回憶中所看到的告訴了她們。
然后葉玲就沉默了。
佚名不解。
離宇亭呃……玲姐這是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的問廉清。
廉清也沒什么。
廉清回答。她有些苦惱地捋了捋身后的長馬尾。
廉清記得那個葉鴻俊說她大姐死了嗎?
她問佚名。
離宇亭記得……
離宇亭所以你的意思是?
廉清她的大姐不是無故死亡的,而是被她親手殺死的。
鼠鼠震驚!
離宇亭哈?
廉清那本就是一個重男輕女又迷信的年代……
她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
廉清作為迷信靈藏神的葉家的大女兒,她必然是“獻祭”的首要目標。
廉清而玲兒平日里和她最好,所學的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是她教的。
她示意葉玲先上車。葉玲本就不想過多干涉這個話題,于是便聽了她的話。
廉清在她被獻祭的前一晚,她找來了玲兒,給了她一把切水果用的刀,讓她親手了結(jié)了自己。
廉清就在靈藏神神像的面前,雖然我并不知道為什么要那么做。
佚名沉思。
線索太少,一切又發(fā)生的過于突然,他根本來不及抓住細節(jié)。
無奈之下,他只好先放棄思考。
但他還有一個問題。
離宇亭關(guān)于那枚玉佩,你為什么說那并不屬于你的母親?
廉清捋了捋身后的長發(fā),一雙眼睛透過布料看著佚名。
廉清你會知道的。
她只留下了這么一句,隨后便上了車。
佚名見她不答,也沒辦法,只能跟著也上了三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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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姐又更新了!
這次的頻率是不是很快呀?
快為本作者歡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