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一滴滴淚水滑過臉龐,擦了擦眼角的熱淚,宋九霄順著臺階一步步的登上前往北當山觀血宗的宗門。
宋九霄邊蹬山門邊大聲的喊道。
“天啟御龍軍九霄戰(zhàn)將,宋九霄前來觀血宗挑山門!”
北當山之巔,觀血宗的院門突然被兩名觀血宗的弟子打開。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來我觀血宗撒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在小爺我還沒發(fā)火之前,趕緊給我滾!”
誰知這名觀血宗的弟子話剛剛說完,一柄劍直接穿透他的胸膛,尖劍由后背刺出,一滴滴猩紅的血液滴落在地。
宋九霄直接拔出手中的秋雨劍,觀血宗的這名弟子應聲倒地。
“觀血宗宗主九海,在落水碼頭打我天啟御龍軍少帥戰(zhàn)北鋒,今日我宋九霄特意來挑了你們觀血宗的山門!”
觀血宗千名弟子將宋九霄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看著宋九霄一人一劍見人就刺,逢人就殺。
觀血宗殘余的九百五十多名弟子,一個個的從山門外退守到山門內(nèi)。
手握秋雨劍的宋九霄一劍劃出,直接將觀血宗的門匾一劈為二。
“你們是一個個的來,還是一起上?”
宋九霄每前進一步,必定會有觀血宗的一名弟子倒在血泊之中。
就在宋九霄即將邁入觀血宗的山門時,一名身穿紅衣的六旬老者怒氣沖沖的走來。
觀血宗的弟子見這六旬紅衣老者到來,急忙分開中間的道路。
“老夫九起山在此,誰敢在我觀血宗撒野,報上名來!”
宋九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九起山,有些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
“一個人也是打,十個人還是打,你,你,還有你一起上吧!”
宋九霄的話,氣的九起山是吹胡子瞪眼睛。
“一起上,殺了他!”
雨越下越大,宋九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劍雨!”
豆大的雨滴仿佛一柄柄霸道、鋒利的寶劍一般。
還沒等九起山帶領觀血宗的弟子圍攻宋九霄,這由無數(shù)雨滴化作的寶劍,幾乎瞬間便穿透了在場所有人的身體。
所有人無一例外,皆是額頭被一豆大的雨點穿過頭顱。
九百多人,唯有九起山一人傻傻的站立在原處,呆呆的看著周圍躺在地上瞬間沒了呼吸的觀血宗弟子。
“宋九霄,勞資和你拼了!”
宋九霄撇了撇嘴。
“武神之下皆是螻蟻,你區(qū)區(qū)一品武圣的修為,在本尊面前,簡直就是送死!”
宋九霄說完話,直接一拳轟向九起山的胸膛。
直到,胸膛被轟出一碗大的窟窿時,九起山才心有不甘的緩緩倒地。
“武……武……神……之……力”
宋九霄擦了擦拳頭上的鮮血,看都不看躺在地上早已死翹翹的九起山撇了撇嘴。
“九起山,黃泉路遠,你一個人多少有些孤單,放心一天后,本尊讓那身在帝都號稱邪魔尊者的千百刃陪你,一起下黃泉!”
宋九霄說完直接下山,騎上馬大聲的唱起以前戰(zhàn)天英交給他的歌謠。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趕往帝都的宋九霄第一次違抗御龍軍統(tǒng)帥戰(zhàn)天英的命令。
曾在秋風渡時,戰(zhàn)天英命令宋九霄挑了北當山觀血宗的山門后,直接去西塞。
而宋九霄卻擔心統(tǒng)帥戰(zhàn)天英的安危,身騎戰(zhàn)馬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趕往帝都。
‘統(tǒng)帥,您在帝都等我,九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