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也確實要進宮,但不叫顧漫漫是真的生氣了,可惜顧漫漫不明白。
御書房內(nèi)。
“皇上,魚兒上鉤了,只不過——皇上你——舍得嗎?”
陸昭玩味地笑了笑。
“阿昭啊,你不用試探朕,你父親同朕情同手足,朕不會讓你父親枉死的。”
陸昭看著一臉堅毅的皇上,心里也平和了些許,但看皇上的眼神也沒有任何溫度。
皇上也只當陸昭面冷,因為他的眼睛里一沒有溫度。
“現(xiàn)下掌握的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為陸、顧兩家翻案,而且我們得快點動手了,您在圣旨里為顧家正名,但證據(jù)還未呈出,恐怕民心不平。”
“那就著手準備吧,明日上朝就動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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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贝蟮顑?nèi)眾人啟奏,殿外兩人在互相安慰,其實是陸昭單方面安慰顧漫漫。
“別怕,我在?!?/p>
“我才不怕呢!”
【老娘是誰啊,新時代祖國的花朵,會怕區(qū)區(qū)一個皇帝小兒?可笑至極?!?/p>
【宿主,你要不要看看你的手再說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帕金森了呢?!?/p>
【你懂什么!這叫激動的心,顫抖的手?!?/p>
崽崽無語,崽崽白眼??。
陸昭還想開口調(diào)侃一句,大殿內(nèi)便傳喚了。
“宣陸昭、顧漫漫覲見——”
兩個人跪在大殿中央,四周都是人,皇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二人,壓迫感十足。陸昭倒是無所謂,顧漫漫哪見過這場面。
【嗚嗚嗚~好嚇人啊,我要暈倒了……】
【宿主,我知道你很慌,但是你先別慌?!?/p>
一會兒會更慌,當然,這句話崽崽可不敢說。
陸昭看著身旁面上冷靜,內(nèi)里哭泣的人,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些許。
“臣陸昭為父申冤,指證皇后,謀害我父,在此呈上罪證?!?/p>
“臣女顧漫漫為父申冤,指證皇后,謀害我父,在此呈上罪證。”
二人聲音同時響起,說完,殿上瞬間安靜。但也只安靜了一瞬,便有人出言反駁。
“皇后仁德,怎會做出如此之事,定是爾等誣告。”
“臣附議?!?/p>
“臣附議?!?/p>
…… ……
顧漫漫自不必說,雖然是個二十一世紀的社畜,但也受不住這般場面。而陸昭則是在暗中觀察著皇上。
“好了!”
皇上提高了些音量。他看了眼呈上來的罪證,給旁邊的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那太監(jiān)便當著眾臣的面將那罪證燒毀了。
“陸昭、顧漫漫誣告皇后,該當何罪!”
【我靠靠靠,這狗皇帝叛變了!】
陸昭將顧漫漫扶起,“陛下,臣應(yīng)當說過,臣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您不仁,那就別怪臣無義了?!?/p>
感受到陸昭那充滿諷刺的眼神,皇上不由得背后一涼,但轉(zhuǎn)念一想,此刻優(yōu)勢在己,繼而又轉(zhuǎn)變?yōu)槟歉备吒咴谏系哪印?/p>
“冥頑不靈,禁軍何在!”
顧漫漫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兩列手持兵器,穿著盔甲的禁軍圍了上來。
【救命啊,陸昭咱們該慫還得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p>
她抬頭看身旁的人,卻看見其面無表情,無任何緊張之色。
【靠,這么冷靜,這還是人嗎?!】
在她愣神之際,陸昭突然湊到她耳邊,“漫漫,我害怕?!?/p>
陸昭一雙狐貍眼就這樣楚楚可憐地盯著顧漫漫,呼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瞬間她的耳根紅透了,心里的害怕也消散不少。
陸昭向著一直未說話的三皇子遞了個眼神,便帶著顧漫漫向殿外走去,禁軍也自覺讓開。
顧漫漫被禁軍的動作嚇了一跳,這才從剛剛陸昭突然的舉動中緩過來。
【怎么回事,這就走了?】
陸昭看著懵懵的顧漫漫,勾了勾唇,心里打起了主意。
“漫漫,你想知道為什么嗎?”
顧漫漫正疑惑著呢,連忙點了點頭。
陸昭笑意更深了。
“那——漫漫可以親我一口嗎?”
陸昭本來就有一雙勾人的眼睛,此時說話的語氣也帶著誘哄的意味。
顧漫漫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但又沒有動作。
等顧漫漫反應(yīng)過來,想開口拒絕時,陸昭突然俯身將那櫻紅的唇堵上了。
你問為什么陸昭突然這么大膽,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