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連續(xù)等了十幾天,終于在一天午夜,林寒看到李鑫從家中出來,他左右觀望,然后上了一輛出租車,林寒趕緊打車跟上,最后發(fā)現(xiàn)李鑫走近了一所酒吧。
進入酒吧,音樂喧鬧燈光閃爍,人們有的在舞池上跳舞,或者在吧臺旁邊聚集。酒吧的內(nèi)部布置現(xiàn)代化而時尚,吧臺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酒精和飲料。調(diào)酒師調(diào)制各種雞尾酒。
林寒看到,有兩個人在中間的雅座等李鑫,他們站起來對李鑫揮了揮手。李鑫徑直走了過去。林寒慢慢地坐到離李鑫背靠的地方。酒吧的燈光燈昏,李鑫一行人沒注意背后就是林寒。林寒注意到這兩個人就是前些日子在操場上和田野爭執(zhí)的兩個人。林寒聽到了三個人之間的對話:
“李哥,這些天可悶死我了,李叔把事情解決了嗎?”
“不就是撞死了兩個人嗎,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媽的,就是白瞎了我的新車。我在家每天就只能看看電視,玩玩游戲,什么也干不了。家里有個50歲的大媽。倒也不管我,但是真是閑的難受。”
林寒從他們的話語中大約知道了事件的始末。李鑫的父親給他買了輛跑車,他就帶著這兩個人出去喝酒,喝多了之后開車往回走,本來就是靠關系拿的駕照,加上又喝了酒,油門踩到底。就撞死了林寒的父母。李鑫的父親將事情壓了下來。并讓他在家避避風頭,可是狗改不了吃屎,在家悶了不到一個月,就又出來了。
林寒真想現(xiàn)在就沖上去結果了他們,可他知道若是此刻沖上去,酒吧這么多人,他們肯定就跑沒影了,之后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林寒忍耐著,在他們喝酒的時候出去觀察了一下,他來到了酒吧的后巷。后巷只有垃圾。
回來之后,林寒看著他們喝的一地的酒瓶,還配合著現(xiàn)場的音樂搖晃著身體。喝吧,喝的越多越好,這是你們最后一次喝酒了!林寒心里默念著,他給自己也點了一杯雞尾酒。看著他們喝的差不多了 ,走到李鑫面前,“你們幾個跟我出來!”
李鑫狐疑的看著林寒,想了好一會“站起來一把抓住林寒的衣領,就是你把我鼻子打壞的,你他媽還敢來找我,活得不耐煩了吧?”
“怎么了,不敢啊?!绷趾崎_李鑫的手,輕蔑的眼神讓李鑫感覺到時一種侮辱,“這么點膽子,連個門都不敢跟我出去?”
“操,走就走,老子還怕你?!?/p>
林寒看著他們,他們連站起來都已經(jīng)開始搖搖晃晃了,林寒帶著他們?nèi)齻€來到了酒吧后巷,這里面是放垃圾的地方,一頭是死胡同,只有早上垃圾車會經(jīng)過這里。需要拐一個小彎才能到主街道,外面看不到這里。
林寒走在前面,李鑫帶來的兩個2人緊跟在林寒身后,僅有不到一步的距離。李鑫跟在最后,但是相隔也不到5米遠。林寒慢慢的將藏袖口里的匕首滑倒了手中。
“你他媽找我們什么事???”,其中一個人滿嘴臟話,話剛說完。林寒回身,右手用力的橫向劃出,直接劃開了他的脖子。林寒在一個不法商販的手中買了一把短的配刀,磨的鋒利,血瞬間噴到了林寒的身上。
剩下的人還未反應過來。林寒按住另一個人的嘴,把他推到墻角,一刀就插到了他的胸膛。李鑫嚇壞了,轉(zhuǎn)身要跑,可酒精讓他根本跑不快。林寒抽出刀,幾步就追上了他,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用力一拽,回手把他扔回了巷子里面。上去就是一腳踢到了李鑫的腦袋上。李鑫喊救命??赏饷娴囊繇懜緹o人能聽見。林寒左手按著李鑫的脖子,單膝壓著李鑫的身上,右手握著刀。
“大哥,我只是睡了一下你的女人,你不至于這樣吧!”李鑫嚇得一身汗。
“什么,你給我說清楚!”此刻林寒才從李鑫的口中得知了筱婉的事。
林寒不知道,他打了李鑫的第二天,筱婉就去找了李鑫。筱婉和李鑫原本是認識的,在筱婉叛逆的幾年中就已經(jīng)認識。只是后來筱婉與他們不再聯(lián)系。
那天李鑫來學校,在操場上就看到了筱婉。之后筱婉聽說林寒打了李鑫,她知道李鑫是個睚眥必較的人。筱婉打聽到了李鑫所在的醫(yī)院。于是筱婉單獨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她看見李鑫滿腦袋的紗布,不禁笑了,這一向囂張跋扈的李公子竟被打的如此,不過,筱婉也擔心,李鑫會用什么不要臉的手段對付林寒。
“喲,這不是謝家大小姐嗎?”李鑫怪異的強調(diào),慢慢的從病床上坐起來,“您不是和我們劃清界限了嗎,怎么了,想我了?”
“我知道林寒打了你,你覺得這件事怎么才算完?!斌阃駱O為冷酷的對李鑫說道。
“放了他,他打壞了我的鼻子,拉掉了我的頭發(fā)。我一定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他。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我說了,你要怎么樣才放過他,開個條件。多少錢,你說,我絕不還價?!?/p>
“謝筱婉,我會差你那點錢,我承認你家的確有點小錢,但請記住,我也不是見到錢就往上沖的窮鬼,我家也不差。不過,你謝小姐可一向是不求人的,這次竟為了這個混小子來找我,哎呀,我們謝大小姐動真情了?!?/p>
李鑫看著筱婉,現(xiàn)在的筱婉皎潔的如四月杏花。站起來,摸著筱婉的頭發(fā),“一別幾年,謝筱婉竟出落成了一個這樣的美人。這樣吧,今天你陪陪我,我高興了,興許會放過他。”
“啪!“一個耳光落在了李鑫的臉上,你個王八蛋?!?/p>
“呸,”李鑫吐了一口痰,反手給了筱婉一巴掌,筱婉臉上瞬間紅腫,“不愿意啊,可以啊,反正老子也不差你這么一個女人。但過陣子他要是進監(jiān)獄了我可管不著。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爸好好照顧他?!?/p>
筱婉知道,李鑫絕對干的出這樣的事來。她惡狠狠得瞅著李鑫,“好,我陪你?!斌阃耖]上眼睛,咬出這幾個字。之后他們進了一家賓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是筱婉一生最長的幾個小時,她任由一個禽獸對她的身體進行凌辱。“只要林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李鑫發(fā)完情之后,“這處女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啊。你以后要是想我了,隨時來找我??!”
“滾,你給我滾!永遠別再讓我看到你,你給我聽好了,這件事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發(fā)誓,我會要了你的命。另外記住你答應了我什么。”
李鑫穿好衣服,走出賓館。他知道筱婉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她父母的生意據(jù)說和中央都有關系,要是惹急了,真有可能弄的魚死網(wǎng)破。況且他去學校就是為了泡妞,吃到了筱婉,他可賺大了,本來他就打算辦理休學手續(xù),花點錢在去國外留學。
筱婉看到殷紅的床單,淚再也止不住了。她曾認為她的身體只會在未來的某天屬于林寒。他哭了好久,然后洗了個澡,希望可以洗掉身上的骯臟。從賓館出來,筱婉進了旁邊的藥店要買一盒避孕藥,售貨員是一個40多歲的婦女。看著筱婉,嘟囔了一句,“現(xiàn)在的小姑娘?。 斌阃癞敿淳突鹆恕澳闼麐屬u不賣!”
之后筱婉就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依舊每天上課,玩鬧。讓林寒幫她干活,用忙碌去忘掉那一天??山?jīng)歷的撕心裂肺怎么能輕易忘記。
“大哥,大哥,放了我吧,我保證不說出去。今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他兩個都該死,我讓我爸。。。。。?!边€沒說完,林寒一手捂著李鑫的嘴,一手把刀刺進了李鑫的胸膛。
“這一刀是我的,這一刀是田野的,這一刀是筱婉的?!比吨?,李鑫要斷氣了,可是還有知覺。
“放了我?!彼笾?,舉起自己的一只手。
林寒雙手握著刀舉過頭頂:“你開車撞死的兩個人是我的父母,這一刀是你欠他們的?!绷趾帽M全身的力氣,這一刀從李鑫的左眼插入,竟直直的插在了地上。
林寒站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刺入胸膛的那小子還沒斷氣。走到那人身邊,林寒用腳使勁踩了他的胸口,“你知道嗎,我對狗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不過,前提是他不能咬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