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吧。”
馬芙將肉放到了她的解剖室后,便和向橫、簡亓一起朝警局的食堂走去。向橫心里默默祈禱,如果連個菜都沒有,他就只能用白米飯拌榨菜將就了,他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姨兒,還有菜嗎?”
向橫一邊問,一邊咽了咽口水。李姨一看見他們,笑瞇瞇地迎了上來。
“有!有!特地給你們留了些菜呢。就是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吃。”李姨說著,從大鍋里端出了幾盤熱騰騰的菜。
“怎么會呢?”向橫連忙擺了擺手,“李姨,您真是太好了?!?/p>
“知道你們還沒吃飯,特地給你們溫在鍋里呢?!崩钜痰脑捳Z里帶著一絲寵溺,仿佛在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
向橫聞著那股熟悉的香氣,胃里的饑餓感似乎都減輕了幾分。他感激地看著李姨,心中暖洋洋的。
李姨,四十七歲,這份食堂阿姨的工作還是向橫給她介紹的。
“姨兒,在這兒工作怎么樣?”向橫關(guān)切地問道。
“挺好的,謝謝小衡啊?!崩钜绦χ卮穑樕涎笠缰鴾嘏男θ?。
“沒事沒事,都是小事啦,而且剛好我們這邊缺個阿姨呢。”向橫擺了擺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向橫被李姨夸得臉微微泛紅,說了幾句便和他們一起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還挺樂于助人的嘛?!焙嗀翈е鴰追终{(diào)侃的語氣說道。
“那是當(dāng)然啦~我可是個人帥心善的警察啦~”向橫嘿嘿一笑。
“哎呀,我快要餓死啦,能不能快點開飯?。 毕驒M焦急地嚷嚷著,聲音中透露出難以忍受的饑餓感。
簡亓則顯得比較淡定,回應(yīng)道:“著什么急嘛?馬隊都還沒到呢,咱們再等等他們唄,多少得講點規(guī)矩不是嗎?”
這時,馬芙開口問道:“哎,你們覺得張老板這個人咋樣?單從外表來看哦?!?/p>
正在和簡亓嬉笑打鬧的向橫聽到這個問題后,停下動作,稍稍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說道:“要說這張老板吧,我感覺他人長得倒是挺和善的喲。不過真搞不懂為啥會去賣那種肉呢?依我看吶,說不定是被人給陷害咯?!?/p>
然而,簡亓卻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那可不一定哦,正所謂人心隔肚皮,難測著呢。咱們最好還是別這么輕易地下結(jié)論、亂定義比較好?!?/p>
馬芙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后說道:“如果假設(shè)張老板真的是受害者,那么問題來了,他身上的那些肉究竟來自何處呢?會不會是某個養(yǎng)殖場呢?畢竟除此之外,實在難以想象還有其他什么合理的來源。但要是這樣的話,那張老板可太倒霉了。不過,換個角度思考,如果這些肉不是來自養(yǎng)殖場,那就意味著張老板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殘忍的兇手!也許他在殺人之后,一時之間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尸體,于是便心生邪念,決定將ren肉當(dāng)作普通肉類出售掉??墒前?,事情偏偏就這么湊巧,他所賣給的那個人居然恰好是學(xué)醫(yī)的,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過仔細(xì)一想,似乎又不太可能。因為據(jù)俞女士所說,她在張老板那里購買肉類已經(jīng)少說都有一年時間了呀!從俞女士提供的證詞來看,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相當(dāng)熟悉才對。既然如此親密,那張老板若是真把ren肉賣給俞女士,豈不等于自己主動暴露罪行、自投羅網(wǎng)嗎?他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呢?難道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心求死不成?當(dāng)然啦,這種可能性雖然極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在外。”
“芙姐!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