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唇印,是不是太精致了?”杜城看著這唇印,總覺得更適合女子。
沈翊看著手中的唇印畫像,肯定道:“所以,韓悅說的是對的,那個男孩真的不是男孩。因為日記里每次出現(xiàn)這個男孩的片段,日記中的天氣都是錯的?!?/p>
韓悅低頭看著印有唇印的榕樹畫與唇印畫像:“因為任曉玄把她當(dāng)做了能把自己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的白馬王子啊,所以她不斷在相處過程把對方美化,幻想成了自己的精神伴侶。甚至可能兩方都是如此?!?/p>
杜城恍然大悟:“所以,按照你之前說的,會不會是那個女孩兒清醒過來,但任曉玄沒有清醒過來依然沉浸在幻想。所以產(chǎn)生了矛盾,引發(fā)了事故?!?/p>
韓悅點點頭表示贊同:“有可能?!?/p>
沈翊就著唇印和之前給那個男孩兒的畫像,重新畫了一幅畫像。隨后就被杜城帶著去見了依舊被關(guān)押著的趙聽濤,將新的畫像展示給他。
趙聽濤看著畫像,睜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只想畫像:“是他,就是他,那天就是他突然闖進(jìn)畫室的?!?/p>
杜城微微側(cè)頭看向了一旁的韓悅,見韓悅點頭,放下心來,他向后一靠:“沒想到是她?!?/p>
沈翊看著畫像,想起了之前取證時的那個美術(shù)老師,瞿藍(lán)心:“確實,我也沒想到,居然是她?!?/p>
出了審訊室,韓悅問道:“你們知道是誰了?”
“瞿藍(lán)心,七中的美術(shù)老師。之前誤導(dǎo)我們的也是她?!倍懦菄@了口氣。
隨后,全隊出警,來到了任曉玄所畫的榕樹所在,并且挖到了一把生銹且裹滿泥土的美工刀。
沈翊扭過頭,看到了學(xué)校方向似乎有一個人影,他指著天臺連忙對杜城喊道:“杜城,你看?!?/p>
韓悅聽聞,也順著沈翊指的方向看去:“榕樹,七中……瞿藍(lán)心!”
“瞿藍(lán)心!蔣峰,帶一部分人跟我走,馬上趕去七中?!倍懦勤s緊吩咐了下去。
“行了,我車快,沈翊,跟我走,你指路?!表n悅甩著車鑰匙道。
沈翊跟著韓悅上了車,聞著車內(nèi)柔和的檀香,稍稍放松下來,拉下安全帶就為韓悅指著前往七中的路。坐別人的車,他通常極其想睡覺,可不知是檀香的安撫,還是跑車的急速,讓他沒有一點想睡覺的欲望,竟能一路順利的指引方向。
眾人在校門口停下,一路往學(xué)校天臺上奔跑。
來到天臺,看見的一頭短發(fā),望著榕樹方向的瞿藍(lán)心。
杜城本想勸阻,但被韓悅攔下了。隨后韓悅戳了戳沈翊的畫包,示意沈翊。
也許是沈翊看懂了,亦或者是沈翊本身就想如此,他掏出了他的畫冊:“這是我之前嘗試畫的任曉玄畫像。四月一號那天下雨,她看著你打籃球比賽,為你加油??墒俏疫€沒有畫完,你可以幫我完成嗎?”
瞿藍(lán)心終于轉(zhuǎn)過身,看向了他們,看向了沈翊手上的畫作。她微微笑著:“你畫的很好了?!?/p>
沈翊搖了搖頭:“不,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你畫的,充滿笑容的她。而那樣的她,只有你見過?!?/p>
瞿藍(lán)心僵住了,思考了片刻,對著沈翊說道:“我只想和你單獨談?w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