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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船輕輕撥開扎根在淤泥下的蓮花,緩慢地在湖面上行駛,泛起一圈又一圈,以船為中心的漣漪。船艙外,司徒鳴擼起袖子,一下又一下,賣力地劃動船槳。
至于他為何不回船艙,司徒鳴臉色怪異,他覺得船艙里,泛著一股奇怪,以他有妻子的經(jīng)驗來看,莫名叫人覺得臉紅心跳的曖昧氣氛。
文瀟小姐和那位嫣語姑娘……?司徒鳴臉上肌肉僵硬,不敢細想。
船艙里,一道嬌中蘊著幾絲柔,婉轉(zhuǎn)的細語響起:“阿語…委屈你同我受苦了。”
文瀟如蛇一般,環(huán)住身旁人細若垂柳,柔軟的腰肢。指尖若有若無地抵在姜嫣語的左腰側(cè),溫?zé)岬捏w溫隔著單薄布料傳入,代替主人觸摸那枚黑痣。
姜嫣語分身:“……”
她還、說些什么?姜嫣語分身眼神空洞,她漆黑的睫忽扇,想了半天,還是不知曉此時該說什么,偏了偏頭。
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文瀟好看的唇角,緩慢地勾起一個小弧度,閉月羞花的側(cè)臉,纏綿意味似的蹭了蹭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
柔軟的面部弧度因為文瀟的親昵觸碰而改變,甚至她貼得太近,鼻尖與之擦過。
“阿語會一直站在我這邊的,對嗎?”
文瀟看似漫不經(jīng)心,余光卻是灼灼,盯著隱隱失神的姜嫣語,幽香的吐息在白軟的耳呼出,濃黑的黑絲和另一端的發(fā)絲繾綣不舍地交纏,仿若勢必糾纏個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姜嫣語分身:“……”
大概…吧?
姜嫣語分身不太確定,她仔細思索記憶,想著主體那么在意文瀟,應(yīng)該不會輕易地離開她吧?她怔愣,慢悠悠地點了點頭,殷紅的唇瓣張開,露里面一顆顆潔白的牙齒:“不會?!?/p>
文瀟直勾勾,肆無忌憚地盯著姜嫣語飽滿的唇珠,碧水似的眼瞳愈發(fā)深沉。
良久,文瀟才一笑,“阿語不會騙我的對嗎?!?/p>
“不會?!苯陶Z分身搖頭,她與主體是一體,主體什么思想她就什么思想,根據(jù)主體,此刻她不會騙人。
“文瀟小姐,嫣語姑娘,我們到了。”
司徒鳴揚聲喊道,他不太敢貿(mào)然進入,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畫面。
“……”
文瀟停止深入姜嫣語腰間的手,她輕輕垂下眸,睫毛顫了三回合,暗道了一句可惜。
“我們走吧?!?/p>
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文瀟依依不舍地在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摸了一把,觸感宛若溫潤的玉石,令人愛不釋手。
“唔…?!”
酥酥麻麻,異樣的感覺沿著脊骨直沖天靈,姜嫣語分身顫栗,腿倏地一軟,眸子水光瀲滟,像沁入朦朧雨霧般,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文瀟……你、你為何突然摸我?”
白玉臉龐染上幾縷粉紅,黑眸附上迷茫水汽,活如九天的仙女被欲望拉入凡塵,清清冷冷又含著細微的委屈,一副被她欺負狠了的模樣。
文瀟人畜無害地彎了彎唇,俏皮眨眼:“阿語這盈盈一握的腰肢,就連我都羨慕的不得了呢~一時沒忍住,摸了一下下~”
“……哦?!?/p>
是嗎?
姜嫣語分身不太信,懷疑地覷了她一眼,得到嫣然一笑,這人,不會對主體有非分之想吧?!分身再次懷疑人生的想到,不可能啊,她們同為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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