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著胖子全身臟兮兮的,但是也只是臉上青紫了一些。
至于他走路為什么一拐一拐的,那是因為他自己扭到的。
畢竟吳邪和他可以說是最好的朋友,可以把后背交付給對方的那種。
休息過后,吳邪一行人再度啟程,朝著深處邁進(jìn)。
周圍依舊是無盡的昏暗與沉寂,只有腳步聲在耳邊回蕩。
時間仿佛在這片詭異的空間里失去了意義,誰也說不清究竟過去了多久,只知道前方的路依然漫長而未知。
他們踏入了一片奇異的所在,何以稱之為古怪?
只因這里的一切都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氣息。
周圍的景象仿佛掙脫了常理的束縛,扭曲而奇特,空氣中也似有若無地彌漫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氛圍,每一步前行都像是在挑戰(zhàn)未知的邊界,目光所及之處盡是那些無法用尋常邏輯去解釋的事物,故而此地顯得格外古怪。
那是因為這里竟還有一段石梯。
吳邪抬起手電,光束在四周緩緩掃過,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放置著一盞油燈。
他邁步走了過去,心中思索著是否要點燃它。
下一刻,張起靈的手臂已然橫在身前,將他攔住。
一道低沉而清冷的聲音響起,宛如從遙遠(yuǎn)的冰川深處傳來
張起靈別動。
張起靈我去。
那嗓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仿佛連空氣都因此微微一滯。
吳邪頓了一下,應(yīng)
吳邪好。
看著張起靈這模樣,黑瞎子勾起嘴角笑了笑,呢喃細(xì)語
黑瞎子嘖,嘖,嘖。
黑瞎子啞巴這是真的栽在小三爺?shù)奈餮b褲下了。
哪料這話竟被胖子聽了去,他偏偏不合時宜地也插上一句。
胖子切,說得你好像不是一樣。
胖子你自己還不是敗倒在人家解當(dāng)家的粉色西裝褲上。
好家伙,還真敢說。
這把高建一群人都給整傻了。
心中暗自思忖:“天哪,這些話他們不用花錢就能聽得到嗎?待會兒該不會被‘噶’了吧。”
那一瞬間,不安的情緒如同藤蔓般在心底悄然蔓延,仿佛有冰冷的觸手輕輕撥動著緊繃的神經(jīng),令人不由得忐忑起來。
很快的,蠟燭點燃照亮了墓室,映入眼前的竟然不是金碧輝煌的墓室。
反而顯得格外簡陋,仿佛這一切都是刻意為之。
讓人覺得哪哪都是奇怪。
胖子一拐,一拐的四處查看,看了一圈,嘴里念叨著
胖子這尼瑪,真窮,啥玩意都沒有。
胖子去你丫的。
生氣的胖子一腳踢了一下旁邊的石頭,下一刻,墓室地動山搖的晃動著。
墓頂落下很多碎石子,砸在地面噼啪響。
正所謂,沒有危險的時候,危險往往來自隊友。
墓室的晃動,讓大伙注意自己的安全同時還警惕著。
他們可沒有忘記上一個墓室發(fā)生的事,這一趟經(jīng)歷讓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
所幸的,墓室晃動了一會便停了,等他們抬頭看時,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在他們正前方,一道石門赫然洞開,門外竟是一座深邃的懸崖,冷風(fēng)從崖底呼嘯而上,仿佛無聲地訴說著某種未知的險峻與孤寂。
高建等人呆愣了一下,見吳邪他們都走過去了也趕緊跟過去。
站在懸崖邊上,低頭夠著看下去,真踏馬嚇人。
就像一頭張著大嘴的怪獸,深淵怪獸。
懸崖這邊可以看得見對面的懸崖,對面的懸崖上也有一座石門。
高建一團(tuán)人看著這場景直冒冷汗,他們還在想著該怎么過去的時候,幾道“嗖,嗖”的聲音響起。
一根繩索橫亙在懸崖正中,兩端恰好對接上懸崖的邊緣。
那繩索在狂風(fēng)中微微顫動,仿佛是深淵之上的一道細(xì)線,將兩側(cè)的險境微妙地連接起來,透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孤寂與危險氣息。
黑瞎子拍了拍手,道
黑瞎子我先過去。
解雨臣小心。
黑瞎子唇角微揚,輕笑了一聲,隨即身形一躍,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繩子之上。
這般從容又驚險的操作,令高建等人的心臟猛地一縮,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顫了幾顫。
傭兵1他,他就這么水靈靈的上去了?
傭兵3要不然呢?
傭兵1你說,他們都這么厲害的人物。
傭兵1怎么還要花錢請我們???
傭兵3誰知道,有錢人的想法我又不懂。
傭兵3或者是錢多,請我們滾雷來著。